开心果和蚊香立刻就听出来这是林国良的声音,两人激动的同时应道:“在。”
林国良大声叫道:“趴下。”
两女闻言,同时用力一挣,身子往下一矮,顺势就往一旁滚去。
老狼和另一名匪徒早就已经懵了,眼前这个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呀,按理说这么近的距离挨了这么多武器,就是穿着防弹衣,也会被打成肉饼的,可是这人居然还照样不倒。他俩已全然顾不得两名人质了,只是麻木的举着武器对着目标狂射。
林国良被射成了马蜂窝,却仍旧屹立不倒,开心果和蚊香跳开的同时,他手里的武器也响了。
老狼和另一名匪徒的脑门同时中弹,两人在倒地时仍旧睁大了双眼,至死也没弄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为什么挨了这么多的子弹也不死。
看着最后的这两名匪徒终于被击毙,而开心果和蚊香也都安然无恙,林国良终于长吁子一口气,却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往后一倒,轰然倒在了地上。
“兽医。。。。。。”开心果和蚊香尖叫着,用尽力气将绳子挣断了,一同扑了上来,入眼就看到面前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人,鲜血将他的整个身体都染红了。
她俩刚才都亲眼看到林国良挨了至少几十颗发子弹,此刻再看到面前这具血肉模糊的人,想着林国良为了救她俩而死,心里悲愤之际,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却听那尸体道:“你们俩哭什么呀?”
两女吃了一惊,却见那血肉模糊的尸体翻转了过来,从地上又坐起了一个人来,笑呤吟地看着她俩,正是林国良。
“啊。。。。。。你还活着?”两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林国良是用一具匪徒的尸体做肉盾,难怪他中了几十武器,居然还能活着。两女劫后重生,乍一看到林国良,就如同看见了亲爹一样,激动之余,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林国良,紧紧地抱着就不放手。
“老子还没死呢,哭什么哭呀!”林国良得意地说着,脸上露出一声痛苦的表情,“不过你俩再不松手,我非得被你勒死了不可。”
两女俏脸一红,急忙松开了手。
林国良喘着粗气问道:“开心果,蚊香,这些歹徒没有对你俩做什么吧?”
“没有。”两女的脸更红了,“幸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的话。。。。。”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俩到现在还暗自庆幸不已,要不是林国良及时赶来,只怕她俩早就被这些匪徒给。。。。。。牵手了。
“没事就好。”见两女平安无事,林国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开心果忽然问道:“兽医,怎么就你一个,其他的人呢,都在外面吗?”
“就我一个,没有其他的人了。”
“就你一个。她们都没有来?”
开心果和蚊香对望了一眼,心里莫名的生出一丝难过来。她俩身处绝境时,时刻盼望着自已的战友能够赶来救她俩,可是现在却发现除了林国良外,其他的人都。。。。。。心里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林国良看了她俩一眼,多少猜到了她俩的心思:“你俩别胡思乱想,战友们担心着你俩的安危,都要来救你,可是你们也知道,这里是别国的地界,咱们的身份又特殊,所以我才没有让她们来。”
两女虽然不知道为了来救她们,林国良和雷战在边境上所发生的争执,但她们身为特种兵,自然很清楚武装人员的纪律,林国良孤身越境来救她们,所要承受的风险有多大。
林国良慢慢地站了起来,说道:“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去搜下身,看看他们身上都有些什么?”
两女闻言,过去在那几名匪徒身上搜索起来,很快就搜到了一些毒品钞票以及一些干粮。林国良把毒品袋的封口拆了,将毒品全都毁了,那些干粮被匪徒吃了大半,只剩下了一丁点,三人把剩下的全都吃了,两女又一人拿了一枝武器,这才走出了山洞。
这时侯的天色已经有些亮了,站在丛林里,彼此都能看清对方的脸了,开心果望着林国良,见他身上穿着的竟然是这帮匪徒所穿的橄榄绿军服,衣服破烂不堪,浑身上沾下都沾满了鲜血,开心果不禁失声道:“兽医,你。。。。。。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而已。”林国良摇了摇头道,“刚才的武器声肯定已经惊动了敌人,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境内,否则如果被x国的边防武装发现就完了。”
三人摸索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那条小路,急匆匆地往大炎夏的方向赶着。
走了没有多久,天色便完全亮了起来,而三人经过一夜的苦熬,早已经又渴又累,赶路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在经过一条山脚的小水沟时,大家终于停了下来,也不管水沟里的水有多脏,饱饱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一个个躺在地上休息。
开心果仰望着蓝天,自言自语道:“我还是第一次出国呢,没想到国外的天也这么蓝。”
蚊香卟哧一笑:“你没想到的多了。你肯定没想到你第一次出国,就是被敌人给绑架出国的吧!”
“是呀!”开心果转头看向躺在另一头的林国良,眼角又开始发红了,咬着唇道,“要不是兽医,只怕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
这时侯,远远地天空隐隐地传来一阵阵的轰呜声,听上去象是飞机的马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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