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说时容易做时难。
就比如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林国良的衣服都给脱了。蚊香和开心果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真正操做起来的时侯,两人却有些着难了,必竟她都还只是十八岁的大姑娘,终究还是很羞涩。
最后两人还是一起把林国良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两人都还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这个样子,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哪往放了,可是偏偏心里又很想看。
接下来,两个女孩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的,谁也不好意思先做出第一步。直到看到林国良的光身子在榻上冷得直哆嗦,蚊香终于一咬牙,勇敢的做出了表率,她脱去了自已仅有的衣服,慢慢地爬到竹榻上,紧紧地抱着林国良,用自已的体温温暖着他。
有了蚊香做表率,开心果也放开了,学着蚊香那样,用自已的体温来暖和林国良。
果然,林国良的身子一点点的暖和起来,呼吸平稳了下来,身子也不哆嗦了,只是两个女孩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了,身子也越来越热。。。。。
这一晚,林国良睡得格外的甜,他觉得自已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已睡在一个宫殿般房间里的一张宽大的席梦思上,房间里摆满了各色的美酒佳酿,甚至还有两个美女,饿坏了的他豪吃痛饮了一番,然后又抱着美女翻滚起来。。。。。。
等林国良醒来的时侯,天光已经大亮,才发现自已仍旧睡在冰冷的竹榻上,身上仍旧堆着一堆发着霉味的稻草,回想着昨晚的美梦,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啊。
林国良翻身坐了起来,抖落一身的稻草,却见开心果和蚊香两人坐在火塘边,火塘里的火都已经熄灭了,就只剩下了一些还未燃尽的火炭。
“兽医,你醒了?”看到林国良醒来,两女转过头来,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忽然又同时害羞地捂住了脸,把头扭到了一边。
林国良觉得有些纳闷,勾头望去,才发现自已身上竟是光光的什么也没穿,饶是林国良的脸皮很厚,可是在两个小姑娘面前光着身子,还是让他老脸一红,赶紧手忙脚乱的找衣服穿起来,心里却有些纳闷,昨晚自已明明是穿着衣服睡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光不溜丢的呢,难道是自已在睡梦中自已把衣服给脱了?
林国良穿好衣服,这才笑道:“好了。”
开心果和蚊香这才把脸转了过来,象是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着他,急切地问道:“兽医,你的病好了?”
“我生病了吗?”林国良纳闷地说着,仔细想了想,昨晚自已一直晕沉沉的,似乎真的是生病了,可是睡了一觉起来,竟觉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浑身都透着股舒坦劲儿,不禁笑道,“昨晚好象是有点不舒服,不过我的体质好,这一觉睡起来,这病也好了。”
开心果和蚊香面面相觑,这家伙竟然说他的病是因为体质好自已好了的,这也太气人了吧。
开心果有些生气地问道:“这么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林国良见她俩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禁奇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对了,昨晚你俩都没有睡觉?”
“没有。”开心果气鼓鼓地说道。
林国良一脸歉意道:“昨晚本来我想后半夜来换你们的,没想到我睡过头了,竟然让你们俩守了一夜,真是太对不起了。”
开心果和蚊香气得都快哭了,心里竟同时冒出个念头来:这家伙不会是在故意装傻吧?
开心果终于忍不住,怒冲冲地问道:“兽医,你少给我装傻,难道昨晚发生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林国良越发奇怪了:“昨晚有些不舒服,睡过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不记得了。开心果,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开心果怒道:“昨晚你病得很严重。。。。。。”
“噢,是吗?”林国良揉了揉脑袋,“昨晚好象是病得有些严重,脑袋晕沉沉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何止是有些严重,你当时病得都晕过去了。”
“是吗?”林国良吓了一跳,没想到昨晚自已竟然晕过去了,难怪会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开心果看在眼里,却觉得林国良在演戏,昨晚他那么疯狂,怎么可能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明显是在装。
“林国良,昨晚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真不记得了。”林国良见开心果竟然直呼自已的名字了,看样子是气得不轻,他仔细想了想道,“我知道了,我昏迷过后,是你俩救了我的,对吧?”
“对。”开心果心一横,接着往下说道,“你当时又是发烧又是打摆子的,冷得全身发抖,在榻上一个劲的哆嗦,我和蚊香实在没办法,最后只好。。。。。。”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蚊香忽然扯了开心果一下,插话道:“我和开心果见你冷得厉害,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好在竹榻下生了一堆火来给你取暖,为了不让火熄灭,我俩一晚也没敢睡,没想到这一招还蛮有效的,你的病还真的好了。”
开心果恨恨地瞪了蚊香一眼,气鼓鼓的撅着嘴不说话了。
林国良信以为真,感动地抓着她俩的手说道:“难怪我一觉起来,觉得舒服多了。昨晚真是辛苦你俩了。”
林国良这句话说的很正常,可是开心果和蚊香心里有事,听到‘昨晚真是辛苦你俩了’这句话时,竟同时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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