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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非要花了他的鼻子不可,王八蛋!”大猛子气急败坏的在我们住的阁楼里摔碎了手里的杯子,他的鼻子只是被我们送去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婕看到大猛子的鼻子时吓了一跳,说肯定会留下疤痕的。其实这不重要了,这件事在大猛子的心里留下的伤痕比在鼻子上要大的多的多的多。
“以前只不过是跟着白大雪跑前跑后的一个小瘪三,现在也敢在老子的鼻子上动手动脚了!!老子哪里会咽得下这口气!你给我等着……”大猛子一边愤恨的叫喊,一边指天骂地;陈默看不下去了,善意的提醒大猛子:人家叫王八,不是王八蛋,辈分乱了。大猛子瞪了陈默一眼,然后喝了口水躺在了床上。
我和陈默现在累坏了。天知道我们俩是怎么养抬着坏掉的轮椅和轮椅上的大猛子走出的那条胡同。一路上的居民都以为我们抬着一尊佛像,还是那种满脸红油漆的劣质佛像,面部表情狰狞的不行。我们落魄的样子让我们很难打到出租车,最后还是一辆好心的面包把我们三个送了回来;我们扶大猛子下车的时候大猛子特意嘱咐我要我问问人家司机的电话,说以后应该报答人家。我点点头,刚想问司机,结果司机一脚油门,带着我们还在车上的轮椅一个潇洒的漂移消失于我们视野之外了。
“轮椅现在能卖多少钱?”我给陈默和大猛子一人一根烟,然后问道。
“买的时候500多,修修的话,能卖个二三百的吧。”陈默也目视远方,有感而发。
大猛子痛苦的叼上烟,然后就开始了咒骂。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们再一次什么也没有了;大猛子赖以移动的轮椅也惨遭毒手而与世长辞,这是我们出去寻求帮助遭遇最惨的一次也是损失最大的一次了。
“那个姓李的老头是什么人?”陈默买完吃的上来后,问了这个我早就想问的问题。我之所以没有问,是因为我觉得大猛子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老头?”大猛子冷笑了一下,笑的我们浑身鸡皮疙瘩。“要不是这几年他身体不好了,你当着他面叫他一句老头试试,他还不把你的手给你剁了!他出来混的时候,你妈和你爸还没他妈领证呢!”
大猛子没有理会陈默的抗议,而是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后开始给我们讲一个故事。
“李阎王这个名号,是我们这辈混子里没有人不知道的;他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里程碑,一个起点也是一个终点。当时黑道三足鼎立吧,新城区也是刚刚开始贩毒,那时候是……是白大雪他们家的老头四佛爷把持了整个新城区。东城区就不好说了,一直以来他们没有一个特别明显的组织,但是外人也绝对插不进去数的上的也就是赵三虎他们几个兄弟。而旧城区,没有之一,只有李阎王。
当时有人也自封为阎王,为的就是和李阎王叫板;为了这个名字的独一无二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权利),李阎王带人灭了一个堂口。那个时候小孩也知道啊,‘叫阎王,唤阎王。’意思是你的名字叫了阎王,就是自己召唤阎王爷取自己的脑袋了。
我还记得我那个时候才他妈12岁,看着一大群人冲进来就打就砍就砸,老子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还被人混乱中扇了个嘴巴子踹了一脚。这世道……**,连小孩都不放过。
后来过了几年,我跟了安徽帮的老粗混;老粗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他手下总有那么几个小年轻的后生——这老不死的惦记着男人的后门,尤其是见到14、5岁的小男孩就走不动道了,还他妈说什么龙阳之好……那天晚上我捅了他腿一刀然后跑了。他也算是一个堂主,我算欺师灭祖了,整个安徽帮都在找我。老粗当时扬言,谁要是抓到了我,钱随便开。你们想象一下我是怎么在那么多混子眼皮底下躲了三天吧,为了活命我连茅坑都跳进去过。
李阎王就是这个时候找到了我,说是我……说是有人帮我求情。”
大猛子说道这里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他就来帮我了。我当时知道他的名字,阎王爷!谁不知道!我当时觉得我有救了!但是,你知道他怎么帮助还不到15的我吗?他给了我一把西瓜刀,然后摸摸我的头。‘路我指给你了,剩下的就是你做的事情了。’李阎王说的跟真的似的。
你们别笑,也别摇头。事情就是这样,李阎王给了一个15岁的小孩一把开了刃的刀,让他去杀一个帮会的堂口老大。我当时几乎尿了裤子拉了屎,我觉得他是在拿我开涮。怎么可能呢?这就是帮我?草,这不是耍人玩吗?”
大猛子回忆道这里,愤怒的摔碎了床头的杯子。陈默善意的提醒说,猛哥,咱就还2个杯子了,你省着点吧。
但是我看到了,大猛子,似乎在哭。
作者题外话:继续更新……
从不良状态中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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