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李永强的哪一句?
“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宝现在在过好日子,我看你是疯了!”
说罢,便要挣扎起来,可是,她哪里是李永强的对手。
“坏娘亲,坏娘亲!”
李小宝隔空对着柳莺儿乱拍,一想到她把自己卖给别人,心里的恨意更浓。
恍惚间,柳莺儿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打自己。
春桃连忙上前,拉开小宝,制止他继续黑化。
她发现,小宝洁白的魂体正在逐渐变色,已经成了灰白色。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变成恶鬼了!
为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春桃突然上前,柳莺儿这才发现她的存在,脸上的伪装终于卸掉,冲李永强吼了起来:
“好你个李永强,居然敢在外面找女人!还带回家来!”
骂着,就要上前打春桃。
“你这个贱人,这么老的男人你也想要?
我告诉你,他身上根本没钱,他的钱都在我这儿。
你就算跟他睡再多觉,也没用!”
柳莺儿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出的话极其脏。
“啪!”
话音一落,柳莺儿右脸上变又落了一巴掌。
这下,左右对称了。
瞬间,柳莺儿炸毛了:“好你个李永强,居然护着这个贱人!
为了这个贱人打我是吧?”
说着,就要冲上去跟春桃干!
突然,一具高大的身影拦在她跟前。
杨大河只是往那儿一站,那气势、那布满伤痕的脸颊顿时把柳莺儿吓愣在原地。
他们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男人?
杨大河目光深极似幽潭,望着柳莺儿带着无尽的冷漠和冰冷,道:“她是我的婆娘,是他请来玄学修士。”
柳莺儿瞬间被杨大河的气场吓住,被杨大河目光所及之处,都极其不舒服。
杨大河说完,她也不敢应声,只是别过头去,不敢跟杨大河对视。
“兄弟,对不住,我这婆娘满嘴喷粪,你跟徐姑娘是最为般配的。”
李永强道歉道。
听到般配这词,杨大河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李夫人,小宝已经死了,你若还有一丝良知,就快说出你把小燕卖到哪儿了!
她可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的孩子……”春桃道。
没成想,这些话非但没劝成柳莺儿,反倒激化她的情绪。
“什么孩子,不过是来索我的命孩子,养活他们一年得多少钱?
你问问李永强一年才赚几个钱,还要养两个孩子。
女儿养大嫁人也就罢了,小宝以后还要娶媳妇,更是要花无穷无尽的钱……”
听到这里,李永强便气得不行,质问道:“所以,你就把孩子都卖了?你怎么这么狠心?”
这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柳莺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咱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谁让你非要养两个?”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
听到这里,春桃嘴角一抽:“糖葫芦大叔一天赚的可不少,养两个孩子绰绰有余。
我家被我赌得家徒四壁,还养活了三个孩子呢,还都是儿子。”
春桃看着柳莺儿眼角微挑,带着几分讥讽:“你虽然不赌,但是,你把钱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你身上穿的锻可不便宜。
还有头上戴的银钗,手上戴的银手镯,脸上抹的胭脂水粉……
哪一样都不像一个寻常村妇用得起的东西,但你都有。
因为你想要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得到。
你之所卖儿子、女儿,应该就是为了你的虚荣心吧?”
听到春桃的话,柳莺儿下意识用袖子遮住手腕上的银手镯,手心不自觉冒出一阵冷汗。
李永强气不打一处来:“平日里,你要买什么我没给你买?
你居然为了买这些东西,把小宝、小燕拿去卖了,我打死你个臭婆娘!”
“你买的都是过时的样式,丑死了!
而且,你给买的都是便宜货!”
柳莺儿愤愤道,当初嫁给他,就是看他有做糖葫芦的手艺。
虽然老了点,但是,钱比一般人挣得多!
可谁成想,自从有了孩子之后,这个老男人就开始扣扣搜搜,不给自己钱花,说什么存给孩子们花。
这点儿破钱,还不够她自己花的,还省给孩子们?
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她要走了,飞黄腾达了!
柳莺儿还做着只要合离就能离开李家的美梦,没想到,李永强直接把人给送到了巡查馆。
鲁巡查听说又死人了,心道:赌坊的大案刚结束,县令刚走,又出人命?
而且,这次那个叫徐春桃的女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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