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学费他都有了,甚至,还能买笔墨纸砚!
将钱放进怀里,鲍善存高兴得不行。
忙了一夜,鲍善存一点儿也不累,甚至还很兴奋!
回到家,鲍善存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闭眼就睡着了。
清早,第一缕阳光透过破窗户照到刘寡妇眼睛上,刘寡妇立马醒了。
恍惚间,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淤泥臭味。
“???”
刘寡妇大惊,这怎么可能?
秧早栽好,而且,这又不是田,哪儿来的臭淤泥味儿?
但是,她敢确信这味道就是从床上放出的。
刘寡妇陡然看到旁边鲍善存脸上有片泥点子。
被子一掀,好家伙,胸口上全是。
当把全身被子都掀开之后,刘寡妇怒火噌地冒了上来。
她左右看看,然后从一旁抓起鸡毛掸子朝鲍善存打去。
“你这臭小子,想气死我是不是?”
鲍善存睡得正香,被刘寡妇这声怒吼,以及,她这一鸡毛掸子也吓醒。
睁眼便看到刘寡妇要吃人的表情,吓得鲍善存连连后退。
可不想,当右手摁到床的时候,疼得他直打颤。
刘寡妇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已经红肿的右手,忙抓向他的手,逼问道:“怎么回事儿?”
“!!!”
鲍善存心里害怕刘寡妇,低头不言语。
气得刘寡妇甩了一下鸡毛掸子打在床上:“说,怎么回事!
你这大半夜干啥去了?你去田里?你这手被蛇咬了?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
刘寡妇问了一大串,鲍善存一个字也不说。
刘寡妇看了眼鲍善存的手,气得直接将人拽了出去。
本以为刘寡妇是将他拽出去打,可没想到,一路却是将他拽到了许大夫家?
原本还盼望着自己娘也能像徐盛娘一样,磕了头人变好。
在进许大夫家的一瞬间,鲍善存大脑一片空白。
这会儿,许大夫刚起来。
刘寡妇将鲍善存拽到许大夫跟前,道:“许大夫,您帮忙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被蛇咬了?
怎么肿成这样?都紫了!”
许言朝鲍善存身上看了一眼,浑身都是泥,田里只有水蛇,没毒。
当他走近,看了眼鲍善存的右手,对刘寡妇道:“这不是蛇咬的。”
???
刘寡妇大惊:“不是蛇咬的,那是怎么弄的?好好的手怎么成这样?”
“那就要问你儿子了。”
说完这句,许言便去弄早饭了。
看鲍善存那乌青的眼袋,想来,昨晚肯定一夜没睡。
这刘寡妇出了名的泼辣,他可不想掺和到她家的事去。
刘寡妇盯着鲍善存问道:“这手怎么回事?昨晚到底干啥去了?”
不管刘寡妇怎么问,鲍善存就是不吭声。
终于,刘寡妇举起手,逼问道:“你说不说?”
鲍善存依旧低头闷不吭声。
下一息,“砰砰”的打屁股声响起,一声比一声重。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鲍善存想躲,可右手被她拽着,怎么也逃不了。
终于,鲍善存受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说不说,昨晚到底干啥了?”刘寡妇再次逼问。
鲍善存一边闪躲,一边乱窜,就是不肯说。
忽然,怀里掉出来一个东西!
鲍善存发现后,立马去捡,被眼尖的刘寡妇看见,抢先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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