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俊美异常,五官精致深邃,皇城中无数闺中女子都希望能嫁给萧墨焱。
第三天,许大夫给萧墨焱拆开脸上的纱布,徐春桃、徐三都在一旁盯着。
当纱布落下的瞬间,徐春桃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丑,好丑,实在太丑!
那是一张布满疤痕的脸,可是说是面目全非,细看叫人毛骨悚然。
徐三、许大夫亦是倒是一口凉气。
许大夫心中惋惜,摄政王那张俊美异常脸没了!
虽然当初徐春桃把杨大河从河里捡起来的时候,就见过杨大河满是伤痕的脸,可这会儿再见,还是忍不住皱眉、失望!
杨大河立马察觉到徐春桃的情绪,当晚,两人房事便缩短到一刻钟就没了!
一样的七天后,杨大河只能躺在徐春桃旁边自己睡,碰也碰不得!
杨大河明显感觉徐春桃对他不似从前那么热情了,更不关心他了。
徐三亦是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但只要二丫不去赌就行!
这两个月相处,徐三发现杨大河非常懂事、每天都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
而且,大河学东西非常快,徐三对这个女婿越看越喜欢。
徐冬梅每个月也回娘家瞧瞧,见妹夫没死还活着,她也放心了。
更让她惊喜的是,这个妹夫的身体越来越好,看来春桃不会新婚就变寡妇了!
这个月,徐春桃掐着手算日子,已经到她月信的时候,但月信却没来,徐春桃看到曙光。
又过一个月,杨大河身上的伤彻底好利索了,拿着镰刀跟徐三一起去割麦子!
徐冬梅把家里活儿干完,准备过来帮忙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家里二亩田麦子都收完了?!
徐冬梅又惊又喜,看着自家妹夫越看越喜欢,春桃眼光不错嘛!
三人一齐回家,却发现徐春桃不在家。
当即,徐三、徐冬梅脸色一变。
徐冬梅看向徐三道:“爹,最近春桃又去赌了?”
徐三大惊,可他明明看见二丫最近都在家,没出去啊?
“爹,昨天没去,不代表今天不会去。
春桃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徐冬梅气得丢下镰刀便要去镇上找徐春桃。
可刚出院子,便看见徐春桃笑容满面地回来了。
徐冬梅心里“咯噔”一声,春桃不会是赌赢回来了吧?
等徐春桃回来,徐冬梅厉声问道:“去哪儿了?”
“姐,你来了?去了趟许大夫家。”徐春桃笑眯眯地说道。
徐冬梅眉头一皱:“你生病了?”
杨大河上前,用手量了下徐春桃的额头,见不烫,问道:“许大夫怎么说?”
徐春桃虽然不喜杨大河,可这个孩子他是功臣,也就没把他的手拍开。
“许大夫说我怀孕一个多月了!”
徐春桃笑得非常开心,是杨大河认识徐春桃以来,见她笑得最灿烂的一回,真就像春天的桃花一样烂漫!
“!!!”
“???”
徐三和徐冬梅同时一怔,二人大脑有一瞬的宕机,随即反应过来。
徐三、徐冬梅同时激动地问道:“真的?许大夫真这么说?”
徐春桃洋洋得意:“许大夫的医术你还不知道?大河都能起死回生,诊个喜脉还能错,他干脆别当大夫了!”
“阿嚏!”
许大夫手握毛笔真蹙眉该怎么落笔,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说我坏话?”
许大夫摸了摸鼻子,最后决定从头开始把这六个月来的事全部写下来。
现在摄政王有后,这件事他无论如何要向太皇太妃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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