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语兰,刚刚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嘴上虽然认怂求饶但吴文清心里却对其侮辱大骂,从而获得快感来找到平衡,见季语兰还是脸色不善他便扯开话题问到:“刚刚和那个姓秦的在一起的人是谁?我看着好像挺眼熟的。”
“和我们是一届的啊,法学院的乔正信,他就在这个君正律师事务所工作。”两人此刻已经在电梯上了,季语兰指了指电梯上的指示牌回答了吴文清。
“这是我黄叔的律所啊。”黄定波跟吴文清的爸爸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一直兼着他家公司的法律顾问呢,两家公司也在同一栋办公楼里,他家公司在16楼。今天吴文清就是带着季语兰来面试工作,顺便显摆他这个大少爷威风的,想不到却遇到了秦鸣谦,这一刻听到秦鸣谦可能是跟乔正信去黄定波的律所有什么事,他又起了别样的心思,不过没有在季语兰面前表露出来。
两人电梯来到16楼后,吴文清就依依不舍的把季语兰的手松开了,毕竟他父亲还在,公然在公司这么做即便是他,也会被一顿痛骂的。
季语兰倒是无所谓,她一直沉浸在关于和秦鸣谦的过往的回忆,以及对如果两人还在一起的幻想中。想到要是当初没跟秦鸣谦分手,那么最少“云想衣裳花想容”这诗就是描写她的了,那她季语兰就是名传千古的美女了,而且自古谈及才子必有佳人,想及自己错过了与貂蝉西施,卓文君等历史女子齐名的机会,她是悔恨不已,越想心中越是绞痛。幸好到了吴文清的公司后,一路上各个员工点头哈腰甚至谄媚的对吴文清以及她的问候让她失落的心情缓解了不少,心中也越发的坚定了从吴文清那获得更多的物质资源来起到麻痹自己的作用。
吴文清和颜拍了拍季语兰的肩膀温柔的说到:“语兰,你在贵宾接待室等等,我去找下我爸。”
“妈,什么事?”吴文清出去没多久,季语兰就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
“兰兰啊,小吴那怎么说的?”季语兰毕业之际本来是要听她妈妈的安排回魔都去工作的,但因为秦鸣谦一事,让她把这一切怪罪于其母亲,毕竟当时她妈妈是极力反对二人在一起的,于是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便留在了京城。
季语兰没什么好语气,对她妈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道:“我正在他公司呢,他去找他爸了。”
“哎!兰兰啊,要是按妈的意见,你最好还是找小秦复合最好,你看啊...”
“妈!你够了!”季语兰闻言不等她妈把话说完就激动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妈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看...”
“为了我好?当初坚决反对我和秦鸣谦在一起的也是你,临毕业前三天两头一个电话劝我和他分手的也是你!这才一个月不到,你不会都忘了吧?!”季语兰说着说着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实在觉得自己委屈至极。“现在你还让我去巴巴的挽回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季语兰!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能不为你考虑周全吗?!不错!当初是我要你和小秦那孩子分手的,不过当时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吗?虽然小吴这孩子条件也很好,但商海浮沉最是险恶,搞不好哪天就破产了,但小秦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你妈我跟人打听过了,光他这段时间的那些作品就够你俩锦衣玉食的吃一辈子的了。何况他的名声注定流传后世,你也能跟着沾光。妈这都是为你着想啊!”
季妈妈有着魔都女人的精美,算盘珠打的贼响,秦鸣谦一开始写出《少年华国说》出名后,见女儿因此忤逆自己的安排,她还死硬着诅咒秦鸣谦风头只在一时。但见这段时间秦鸣谦动不动就拿出一首精品诗词,她单位同事和身边朋友都动不动谈及秦鸣谦,以及《岳阳楼记》这篇千古文章出来后她便再也矜持不住了,想着以前秦鸣谦那在自己面前做不得伪的情真意切的表态,心中就动起了让其成为自己女婿的心思。
季语兰听到妈妈的话后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泪崩般的流了出来,这些她难道没想到吗?妈妈所说的话无异于硬生生扯掉她伤口上的结痂一般刺痛她。她不是没生起过去求着秦鸣谦复合的念头,也尝试过联系了几次。但眼见即使她季语兰一丝尊严不要,在其面前摇尾乞怜,秦鸣谦也不会回心转意,这才选择了吴文清。“你别说了妈!我不会回去找他的!”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埋头痛哭起来。
电话那边的季语兰妈妈还犹不死心,想着周围那些熟人谈论起秦鸣谦一脸殷羡的模样,以及一个魔都电视台的老同学在群里吹嘘说到他自己这么一个魔都台的中层领导,也因为《岳阳楼记》而得到地方上比他高出几个档次的官员的请托一事。这些都让季妈妈无比的期盼着女儿能跟秦鸣谦破镜重圆,骂了句“这个倒霉囡囡”后,季妈妈又陷入到秦鸣谦要是自己女婿后,自己的风光场面的幻想当中去了。
这边和爸爸谈好季语兰一事的吴文清回到接待室后便开到了埋头痛苦的季语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季语兰哭的这么伤心,吴文清急忙问到:“语兰怎么了?别哭啊,宝宝,是不是公司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是我妈,她还想着让我和秦鸣谦复合呢。”季语兰深深知道,要想在吴文清身上得到更多,她就要想办法激起他的胜负欲,没什么比这个更有效了。
吴文清顿时怒火中烧,自从他父亲发迹之后他吴文清还没被人如此瞧不起过呢,再加上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梨花带雨般的抽泣,一下忍不住发出了誓言:“语兰!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让你妈另眼相待!绝对不会让你们母女失望的!让她知道你季语兰没选错人,他秦鸣谦算个啥,不就算是个酸臭文人吗?在资本面前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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