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父十分清楚杨信德无非是想通过博城朋友拿到几张不一般的符箓东西。他到底还是忍住贪欲没有立即应承杨信德这话,却把这话让朱博城给姝颜那小姑娘带到。
对恒东恒西两块地皮很心动,可朱父还是有原则的人,没忘了小姑娘迟天师对他亲儿子和老伴救命的恩情,虽说博城说要把人追到手,可就是真是他儿媳妇,这事他也不打算插手拿乔,最多转告一声,由她自己决定,而且那些符箓可真不是一般好东西,朱父觉得就是恒东恒西那两块地皮加一起给他换一张保命符,他也觉得这生意太亏了。
这珍贵的保命符能跟几件身外之物能相提并论?
朱父觉得博城能从那位迟天师手里拿到几张平安符,完全是自家儿子幸运跟那位迟天师关系铁瓷。要不然能有这样的好事?
朱父这一误会,迟姝颜还真不知道。
朱博城自然也不知道,不过听完朱父的话,他也是这个意思,说来朱博城还真不上杨信德那人,姝颜妹子答应不答应都随她自己,不用顾及他家。再说两家除了这次合作本来就没什么太大交情,大多是表面交情,朱博城自己是对姝颜妹子制出来符箓的好处是深有体会,落在别人身上,拿再多钱换几张符箓,觉得还是姝颜妹子亏了。
再说冲着那符箓好处,也不缺杨信德一个大主顾。
迟姝颜接完朱博城的电话,唇边勾起一个真心的笑容,心底对朱家不管朱父还是朱博城好感又多了几分,要是朱家平白无故让她出手,她肯定会出手,可心里怎么想只有自己知道。
她虽然不把之前杨信德的挑衅放眼底,可要她当完全没发生过,也不大可能,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没人跟钱过不去,不过是几张初级符箓的问题,迟姝颜想法与朱父朱博城完全不同,这平安符在她眼底初级,以后她还能制出更多更高级的符箓,并没有把几张初级平安符放眼底,姓杨的就算要再多她也给的起,而且对方提到恒东恒西两块地皮,她现在对朱家观感不错,稍稍动动手能赚钱又能帮衬一下朱家何乐而不为、
迟姝颜连带心情也好了几分,开口冲朱博城道:“朱少,既然那位杨总有心,你先替我应承下来。”
“姝颜妹子,你……你真答应啊?那杨信德之前还怀疑揣测你是骗子!你可千万不用为了顾忌我家答应。”朱博城道。
“放心,我还没这么高尚!”迟姝颜乐呵呵道。
朱博城确定真是姝颜妹子自己想答应,也就没多说,又表示到时肯定多帮她宰宰杨信德那人,让他多出血几分,在朱博城看来,杨信德要是能从姝颜妹子手里得到几张符箓,就是再出血也是赚的:“成,对了,姝颜妹子,我喊你名字都这么久了,以后你总不能一直还喊我‘朱少’,多伤感情啊!喊我博城就成。”朱博城心里边嘀咕他同臻柏的铁瓷关系,心里边道以后姝颜妹子真同臻柏确定关系,喊‘朱少’那可是太见外了。
迟姝颜见朱博城坚决,只好同意。
“对了,臻柏呢?姝颜妹子,臻柏有送你回酒店吧?”朱博城八卦问道。
迟姝颜抬眼瞧了眼面前坐着面无表情的某男人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道:“我在外面,先不说了。明天我再过去楼盘那边瞧瞧!”
有姝颜妹子最后一句话,朱博城啥也不担心了,也一时忘了探究她同好友的关系,挂了电话,抬眼继续跟桌前男人干坐着、干看着,一句话没说。
迟姝颜也不明白自己之前在车上明明对面前男人十分戒备,怎么转眼就跟着面前男人进餐包厢吃饭了。
迟姝颜此时心底的戒备有增无减,生怕对方又探寻她的隐秘,最后只能怪自己想楼盘事情太入迷,忘了其他傻愣愣跟人家吃饭来了。对此她就算是后悔也无事可济。
祁臻柏姿态贵气,动作优雅已经切好牛排自然熟搁在她面前,迟姝颜盯着盘子里切的大小均匀的牛排她是一点也吃不下,忙客气道:“别,不用了。”
祁臻柏虽然不说话,但姿态无比强硬和强势吐出一个字:“吃!”
迟姝颜:……
最后迟姝颜只能拿叉子叉牛排吃边继续想事情,说来要不是今天檀悦花园底下埋着的借运阵法,她也不会在面前男人车上失了戒备,这种伤天害理的借运的术法令她想起一个人。
想到自己上辈子被借运,迟姝颜对借运阵法算是深痛恨觉,这种阵法太过有伤天和,而且檀悦楼盘那边不止借运阵法,她总觉得有其他蹊跷,她对自己的能力心里有底,可这次仅一个小灵术,她体内的阴气竟然源源不断流走,让她一时虚弱不已。
这么想着,迟姝颜抬眼瞧见面前一尊散发紫光的大补丸,眼睛登时瞪的比几百瓦的灯泡还亮,她不好明目张胆看,偷偷瞧,越瞧越流口水。
某一方面,刚流失阴气的天师面对一尊能碰得到的大补丸念想是十分执着的,有些自制力不够的天师要是虚弱时碰着这么一大补丸,控制不住心态失衡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迟姝颜自问自己自制力不错,否则在车上她就控制不住扑上去了,可这会儿她也有些忍不住,越瞧越心痒。
祁臻柏一向极擅长察言观色哪里瞧不出对方看他的眼神能吞了,避不可免相当于以前这女人几次也是频频想引起他注意,不过他当时并未当回事,后来他注意一些,对方又故意避着他,他一直
不确定对方的心思也第一次看不透一个女人,如今又瞧见对方这种灼热熟悉的眼神,祁臻柏一反常态唇边勾起一个隐秘深沉的笑容。
果然,之前这个女人处处避开他不过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暗恋他喜欢他的念头一直没变。更何况他深信这女人清楚他们未来的关系,心里哪里可能无波澜,以前那些避嫌说不定还是那个原因,想引起他注意,这女人一直想引起他的注意念头就没变过。
意识到这一点,祁臻柏之前阴郁的心情连带心底对朱博城莫名的醋意一扫而空,心情十分不错,瞧哪里哪里顺眼。
若是以前其他女人为了引起他注意不用其极,他早已把对方列入黑名单,但这次相反,对面前女人他丝毫排斥也无。思及此,男人薄唇突然开启:“你喜欢我?”语气自信至极。
迟姝颜懵然:……这男人哪里来的自信?
“既如此,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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