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真佛主的事,客厅里的人全部凝神听过来,阮盛林先欲言又止,脸上有几分焦急,一直没开口。
村长难得沉下脸来:“耽搁几天?”不过眉眼还是一副亲切友好的模样,再加上他本身一副老好人的长相样貌,旁人一瞧绝大多数都不会多想,只会认为大山村村村长是个顶顶好人。
但迟殊颜看清楚潘村长周身的黑气,笑容敛了几分,继续道:“嗯,也就耽搁几天,刚好最近我们这边有人要外出,我想着请真佛主总得满怀诚心一起去,落下个人算什么回事?潘村长,你放心,请真佛主这事我们全都愿意,都当成最重要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迟殊颜最后一句话让大山村潘村长颇为满意,严肃的脸上又露出一两分笑意,又问了他们谁要外出,什么时候回来,还表示他们村风景不错,要是能多带些人来更好。
迟殊颜见潘村长一脸期望看向他们,仿佛真希望他们再带外人进村,心里翻涌不少思绪总有些奇怪,可她想不出哪里不对,最后还是点头应下:“成!”
等她应下,潘村长倒是给了他们三天的宽限时间,边开口道:“对了,你们打算住多久?”
迟殊颜几个还真没想过住多久,潘村长先开口道:“过个把星期,我们村一年一度难得的真佛主寿辰节日特别热闹,你们要不要留下凑个热闹?”
说到真佛主寿辰节日,潘村长一脸十分热情欢迎,态度十分友好,要不是这个村子透着点诡异,萧山和吴浩明早已先感兴趣应下了。
怕应错话,两人全全看向面前祁总和迟大师,一个字没多说。
刚来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徐童被潘村长的话说的颇为心动,时不时看向一旁的自家男人,阮盛林哪里敢应下,他现在光想想这村里供奉的什么真佛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恨不得立马走人,干脆当没瞧见自家老婆的眼神,认真听着迟大师回话。
迟殊颜和祁臻柏听到潘村长说的那什么节日,下意识蹙了蹙眉头,不过两人都知道她们要么立马走人,要么选择留下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对视一眼,最后同意下来。
潘村长见他们愿意留下参加真佛主生辰,面色竟然突然容光焕发,脸色还透着几分红润,满脸褶皱的脸舒一些,显得心情十分好,满意看他们点头:“好孩子!好孩子!”
说完正事,潘村长又留了他们一会儿,迟殊颜看了一会儿时间,坐了一会儿才带人走,这次她走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发现这偌大的青砖房里外只有村长一个人,出了青砖大门,她边走边低声冲萧山道:“乘着几天,你帮忙打听一下大山村潘村长有没有其他家人!”
萧山不清楚迟大师为什么让他查这事,但迟大师的话,萧山还是认真对待,立马应下。
两人只顾谈正事,完全没注意两人距离越靠越近。
祁臻柏眼见他媳妇同其他男人越靠越近,眼神一厉,萧山莫名总感觉后背一道寒光如芒在背,他身体本能一哆嗦,刚抬头,就对上祁总锋利透着寒芒的眉眼,头皮一阵发麻吓的一激灵,等他意识到什么,立即避嫌闪开身体。
祁臻柏这才满意,面色有些缓和。
萧山狠狠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冲吴浩明嚷道:“我的妈呀,你瞧见没,刚才祁总那眼神吓尿我了!”
吴浩明一脸幸灾乐祸:“你小子还知道,封局走之前,你没听到封局的叮嘱?能同迟大师保持距离则保持距离,别乱黏糊人,祁家这位祁总醋意可不是一般深。”
迟殊颜没察觉异样,见两人频频交头接耳,忍不住问道:“聊什么?”
吴浩明和萧山赶紧摇头,身后突然传来阮盛林急促焦急的喊声:“迟大……迟小姐!等等!”
阮盛林连喊了两次,迟殊颜才听到,停下脚步,转头等瞧见不远处一幕,眼神忍不住眯起,只见刚才那位老好人村长送人出来,目光频频掠过徐童凸起的肚子,眼神十分隐晦,面色一如既往平静和蔼,可那双浑浊的眼底偶尔掠过徐童凸起的肚子,一闪而过的兴奋和激动。
迟殊颜确定自己应该没瞧错,再抬眼过去打量,对方已经恢复平静,眼底也一如既往透着和蔼和友善,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刚才看花眼。
她看的太入神,旁边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一只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按在她后脑勺,乘她猝不及防,把她脑袋压在他胸口,男人熟悉的雄性气息瞬间萦绕在她鼻尖,她人有些懵住,头顶先传来男人熟悉磁性的嗓音:“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
迟殊颜:……
远处看,两人行为举止亲密,吴浩明和萧山都突然被惊一跳,从远处扶着自家老婆过来有事想说的阮盛林更是有些无措,压根不知道人家迟大师怎么突然在潘村长家门口就秀起恩爱?
潘村长跟着走过来,见两人亲密的举动乐呵呵和蔼的笑:“原来是小两口?结婚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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