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阮盛林收工后来迟大师住处接徐童,徐童这一下午同迟大师呆的特别高兴,跟找到了啥人生知己,叽叽喳喳说着一通话,等阮盛林到跟前,她还停不住嘴,一边说这个村的孩子太可爱啥,一边又小声八卦迟殊颜的好脾气。
两人年纪算相近,这一下午相处也让徐童对迟殊颜没有以往对待高人的恭敬和小心翼翼,反而把人当好朋友,相处的特别好。
她现在是特别想留在村里,加上之前又有迟大师鼓动,等瞧见她男人,八卦完之后立马表态撒娇道:“盛林,我觉得这村子里特别安静特别适合养胎,我还是想留村里继续住着,你觉得怎么样?”
生怕阮盛林拒绝,没等他拒绝,徐童立马又补充一句道:“迟大师也说了特别希望我留在村里特别好。”
徐童边说边冲一旁客厅坐着没动的迟大师眨眨眼。
迟殊颜及时帮忙开口:“与其让孕妇舟车劳顿,继续呆这村里更好一些!”
阮盛林一开始听完自家老婆的话,不仅他还是旁边的杨昆心里都憋着不少理由能让他(盛林)老婆立马离村。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和昆哥听到迟大师特地留他老婆下来,他们心里就有些疑惑,特别是阮盛林,如果他记性没错,迟大师当初可不近让他老婆乘早离村,还让他们乘早离村。
他欲言又止,心里憋着疑问,不过等瞧见他老婆的神情,他还是赶紧闭嘴,想了想,先找了一个借口让昆哥帮忙带他老婆先走人,他还有事同迟大师说。
杨昆清楚盛林心里的疑问,至于这村里的事,他也有私心不想让徐童知道,徐童现在不仅怀着孕,她胆子又小,知道村里这些事压根没有用,说不定知道这些事反而容易拖后退,所以盛林话一落,杨昆立马点头:“成,我先带童童去休息休息,她逛了一下午,应该也累了!”
徐童逛了一下午,虽然她神情还有些兴奋,身体上确实有些疲惫,怕孩子有事,昆哥提出去休息这话,她没反驳,反而冲迟殊颜高兴道:“迟大师,明天我再来找你玩,对了,不如我们明天再去瞧瞧那孩子?”
想到那孩子,迟殊颜心里蓦然一沉,脸上却十分平静,点头算同意徐童的话。
听到‘孩子’两个字,杨昆和阮盛林眼底还有些疑问,两人没多问,杨昆也先带徐童离开,打算路上再问童童。
等两人离开,阮盛林表情从平静立即变得焦急,忍不住问道:“迟大师,您之前不是一直建议让童童早离村么?还是迟大师有其他什么想法建议?”
阮盛林现在最放不下的还是他老婆和肚子里的孩子,知道村里的诡异后,十分后悔让人来村子里,可以说因为一失误决定,肠子都悔青了。
如今恨不得他老婆立马走人离村安安全全,难得立马安排他老婆离开,哪知道迟大师突然拦住人,这要换一个人,他都要怀疑对方是否居心叵测?
迟殊颜理解他的焦急,见他一反常态焦急的模样,等他稍稍冷静一些,才开口说道:“我觉得与其让你怀孕的老婆舟车劳顿自个儿离村,确实不妥。”
阮盛林不大理解迟大师这借口,补充道:“迟大师,我没让童童一个人离村,我还安排了司机和助手!您之前不是也说尽早离村更好?怎么我安排了她们离村,您反倒阻止?”
最后几个字阮盛林说的挺小心翼翼,言外之意也是想让迟大师说明白这事。
其实这几天他和昆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违约一起离村,劝说王导那边他们已经放弃了,不是他们不想劝,而是王导他们压根不信压根不听,既然如此,他同昆哥也没必要一起跟着陪葬。
他同王导交情是有交情,惹不起也确实惹不起,但这些情分没到让他同昆哥一起陪葬的
份,以前打算留下,一方面是是因为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另一方面他也以为自己能说服王导一群人,
再说他都要当孩子他爸了,他实在舍不得为了一点人情甚至一点钱赔了命。
今天出了迟大师的事,他同昆哥就一直商量着要不要一起离村,之前没定论,现在他心里有几分决心。
所以这会儿不等迟大师开口,阮盛林试探问道:“迟大师,你说要是我现在跟着我老婆离村可以么?”
阮盛林试探的小心翼翼,见迟大师一直看着他没说话,心里不免有些慌,生怕迟大师以为他是什么忘恩负义之徒,赶紧苦笑补充道:“迟大师,今天你出事的时候,昆哥之后又同我说了,他亲眼瞧见有一双手推着大石块故意往你方向砸,我和昆哥之后还特地问了村里人那座山顶,据村里的人说,那座山顶特别高,也没有路能让人登上去,”说到这里,阮盛林眼底流露出一丝惊恐:“今天拍完戏的时候,我和昆哥还特地带着几个人打算去山顶瞧瞧,那座山脚下确实没路,唯一能登上去的陡峭山壁也又陡又直,人压根不可能登上去。”
阮盛林没说的是王导他们把中午迟大师被砸这事又当做意外没深想,但他和杨昆知道事情绝非王导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甚至设想一些喜欢极限运动爱好的人是否能登上那座山顶,还问了几个特别爱好登山的运动好友。
几个好友都表示那山壁太陡太直又太滑,人就算是借助工具压根也不能登上去,当时几个好友说完,他同昆哥心里一阵拔凉拔凉,浑身冒寒意,刚才来接他老婆的时候,一路上他血都是冷的。
他同昆哥现在在村里多呆呆都十分惊恐,幸好住处临近迟大师,也勉强算是一个安慰。
听完阮盛林的话,迟殊颜面色有些讶异,没想到阮盛林和杨昆这个经纪人这么探究探底,她之前没打算告知对方封哥遇的事和她的一些猜想。
毕竟阮盛林和杨昆这两个经纪人再出名也只是普通人,知道多了反而对他们没好处,但这会儿从他表情得知,若是今晚她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理由,说不定明后天他真打算带他老婆和经纪人离村。
迟殊颜想了想,隐瞒太多对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事,才开口道:“还记得中午有个朋友来找我?”
阮盛林虽然不明白迟大师要说什么,不过他确实没忘这事,一方面迟大师那朋友存在感绝对让他一辈子估计都很难忘了,他现在想起对方长相怎么样,更何况对方那位男人不仅存在感强,同迟大师关系似乎十分亲近又暧昧,他哪里会忘。
阮盛林立马点头:“记得!”
迟殊颜也不故意吊人胃口,继续道:“其实中午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我之前一个朋友几天前离村,但今天被发现他差点被人活埋致死。”话一顿,迟殊颜补充封哥的身份:“对了,他是京都xx分局局长,曾经当过兵,身手十分不错!”
她虽然没挑明,但意思十分明白,封哥离村都出事,更何况混娱乐圈的你们!还是他们觉得身手能比得过封哥?
当然,要是他们一意孤行真想走人,她也没打算再劝人,不过这会儿瞧人骤然惨白的脸色,迟殊颜觉得他们一意孤行离村可能性不是很大!
确实!
阮盛林万万没有想到离村还有这么一出事,几乎是面前迟大师一开口,阮盛林还算平静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随后整个身体跟着哆嗦起来,眼底的惊恐直接溢出眼眶,眼睛周遭的眼白也渐渐一片通红,眼底既有悔恨,更多的还是惊恐难以置信和震惊,哆嗦的嗓音陡然拔高声响,他连忙站起来,木椅砸地面都忘了理会:“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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