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咚咚咚’的声音再次突然消失不见,只见五楼楼梯口透着几分昏暗的灯光,照的破旧的木梯显得有些逼仄破旧,隐隐还透着一股陈年腐败味道。
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昏暗的灯光照着无端给人一种阴森后背发凉的视感。
迟殊颜没犹豫多久,拿着蜡烛,抬脚上了五楼。
等到了五楼,迟殊颜冷眼扫了四周,发现偌大的空间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案桌上点着的蜡烛将里面空间照的越发亮。
因着刚才楼下那几幅画,她注意力全在一旁墙壁上,只可惜,她认真找了好一会儿,也没再瞧见什么画。
迟殊颜没打算在五楼浪费时间,准备往六层走,整栋寺庙只有六层,估计刚才一直弄出动静的‘东西’就在六层。
迟殊颜退开几步准备上楼,突然哐啷一声,有什么东西被她碰落在地面,砸落在地面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又清凉。
迟殊颜刚开始还以为是她把蜡烛给碰倒在地,不过这声音又不像是蜡烛,她转身立马想把碰落在地的东西赶紧捡起来重新搁回桌上,只是等她把东西重新归位,烛光将‘潘大雷’三个字照亮,迟殊颜发现她碰落在地面的压根不是其他什么东西,而是人的灵牌。
若只是人的灵牌她反应还不会这么大,等她清晰瞧见灵牌上清楚刻着‘潘大雷’三个字,迟殊颜脸色猛的大变,瞳孔紧缩,目光死死盯着‘潘大雷’这三个字久久不放。
她可没忘了这村里的村长就是叫潘大雷,可如果这灵牌是潘大雷的,那之前村里一直招待他们的‘潘大雷’到底是谁?
她能确定之前招待他们的‘潘大雷’确实是个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东西’,那之前那个‘潘大雷’究竟是谁?在这个村到底扮演什么角色。
迟殊颜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后背平白无辜爬上一股凉意。
这时,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将木窗吹的嘎吱嘎吱作响,迟殊颜才回神,视线再次落在案桌上,发现这案桌上不仅搁着村长‘潘大雷’的牌位,还有村里其他人的。
远远扫一眼,在白蜡烛烛光下,案桌上所见密密麻麻的牌位再次让她心惊。有些还染着鲜红的血,白色的烛光照着,触目惊心又阴森的厉害。
迟殊颜莫名联想到刚才四楼最后一幅画的场景,心跳的飞快,除此之外,她还发现案桌上牌位中间竟然还搁着一个叫‘许建民’的牌位。
迟殊颜刚瞧见这个名字,立即想到那位许孝子,不过那位许孝子当年早已离村,难不成村里还有第二个人叫许建民?
迟殊颜此时颇有些后悔当初没去了解了解这村里所有人名,很快,她发现‘许建民’牌位旁边还连着一个‘葛春花’的名字,葛春花三个字上还映着一个鲜红的手印。
迟殊颜瞧见这个名字,脸色狠狠一怔,瞬间立即摸出手机,拨通吴浩明的电话,等电话一接通,她立即赶紧压低声问道:“当初让你查许孝子家的事,你记得许孝子的亲妈叫什么名字?”
那边住处,吴浩明刚接待完急匆匆赶到的阮盛林几个,就接到迟大师的电话,见迟大师突然打电话给她,吴浩明立即想起嫂子之前用的那道‘隐身符’,人激动起来早忘了她去的寺庙,想到隐身符,他心里的激动压制都压制不下去,一脸激动上脸道:“嫂……嫂子,你啥时回来?回来能送我一张隐身符不?”
“对了,嫂子,阮影帝和杨昆几个刚才来了一趟,说找您有事!”
吴浩明那边叽叽喳喳,迟殊颜却没空同他瞎逼逼,若是其他时间,她或许还有心情瞎扯几句,但此时在寺庙里,隐身符又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限,她必须半个小时内离开寺庙,她没回吴浩明的话,而是继续问她刚才问的问题:“许孝子的亲妈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葛春花,回我这个问题就成,其他不用多废话,我还在寺庙里!”
吴浩明这才想起今晚迟大师去夜探寺庙,就是心里再肖想那隐身符,他也不敢打扰迟大师的正事,登时赶紧回话道:“是,嫂子,那位许孝子的亲妈确实是叫葛春花。怎么了?嫂子,还有啥问题?您问。”
其实他心里还挺好奇迟大师在那寺庙到底瞧见什么,遇到啥危险,不过这会儿从电话里听到迟大师中气十足的问话,吴浩明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能跟封局交代一声了。
正巧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吴浩明边打电话边打开门,等瞧见门口站的人又是阮影帝和杨昆还多了一个徐童,脸色一愣,将电话拉开一点距离,赶紧道:“阮影帝,杨经纪人,嫂子她还没回来!”
迟殊颜得了吴浩明的准话,立即先挂了电话,她走过去将许建民的牌位和葛春花轮流拿起来认真扫了几眼,如果说当年的许孝子和他亲妈早就死了并没有离村?
可许家孝子和他得了绝症的亲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当年许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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