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范家大堂气氛一派凝重,范溪、范淳阳、范正几个没多久也被通传过去,等三人刚到,立即察觉大堂气氛凝重又诡异,而且一股浓郁好闻的茶香味飘的大堂到处都是,三人隐隐从灵茶香味察觉一股浓郁的灵气波动,几个人心弦狠狠一动。
此时范父范母坐在主位,其他几个族老都在,目光盯在没喝完的茶水上,面色一反常态十分激动,而一旁范平也在,脸色又是僵硬又是涨红难看,目光落在搁在主桌上的几桶茶叶,眼底更是闪过激动和后悔以及贪婪其他复杂情绪,连带他此时脸色十分复杂,眼神还是颇为阴郁,恨不得那灵茶是他亲手拍下来的。
“你们三人来了?阿寅还没回来?”比起之前范父的态度,这会儿范父的态度十分和蔼,语气更是称得上温和,不过此时他脸色十分激动,看见他们三人,脸色更是激动,一旁几个族老脸色同范父激动的神色大同小异。
说起来,他们刚才已经验证了这灵茶的效用,也确定了之前那运气好晋级的看门子弟确实是靠这灵茶突然晋级的。
那看门子弟确实十分幸运,首先他修为颇低,一般而言,范家外门子弟修炼资源自然及不上范家内门子弟,一般外门看门子弟多为普通人,要不修为十分低等,而这次阿寅拍下的灵茶灵气格外浓郁,不管是质量还是灵气浓郁度,都远比景氏灵茶来的好,所以那看门子弟突然能晋级,范父并不意外。
就是他,若是长期喝这般浓郁的灵茶,几年内再晋一级,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里,范父越发激动。
其他族老也是这般想法,想到这灵茶的功效,眉眼也一连激动。
范父和范家其他族老们是万万没想到自个儿儿子(寅少)运气竟然真这么好,竟然真以十分便宜的价格捡了这么个大漏。
范父和几个族老们之前也喝过景氏的灵茶,可景氏的灵茶却完全没有这灵茶的灵气浓郁,不,应该说远没有阿寅拍下的灵茶灵气浓郁。
他们都怀疑恐怕景氏不清楚这灵茶的价值,所以这才让阿寅捡漏,否则这般浓郁灵气的灵茶,景氏拍卖行十之八九不舍得往外拍,更何况还是以那么低的价格?
范父和几个族老越想越激动,范父尤其,可以说没做过啥好事的儿子总算做了一件对范家有利的好事,范父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欣慰自豪,更后悔上次训这儿子训的太厉害,要知道这小子真捡了这么大的漏,他哪里舍得训他!
若不是这会儿这小子不在,若是在,范父还真忍不住夸这儿子几句。
而范溪、范淳阳、范正几个从范父和几个族老激动的脸色哪里不明白阿寅(寅少)拍下的灵茶是真捡大漏了,能被范家族老和家主看在眼底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更别说这会儿几个族老和家主对着这灵茶一脸激动,几个人一个个瞠目结舌一脸懵逼,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后悔。
激动的是寅少真捡大漏了,后悔的是他们竟然生生错过了这么一好东西,尤其是范淳阳和范正几个,两人都想拿块豆腐给撞死得了,竟然还把这般好东西随便塞人了。
若是他们早知道这灵茶的功效和好处,不说塞人,以寅少的大方,他们肯定能多喝一些,甚至分一些宝贝灵茶,总比这会儿灵茶全部上交,再没他们的份来的好!
亲眼错过这般宝贝,三人心里十分不好受,不过想到这灵茶上交充公,三人也不好多想什么。
这时候,范父再次开口问道:“阿溪,你跟大伯说,阿寅说了什么时候到家里?”
范溪立即回话道:“伯父,阿寅正在回来的路上,估计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范家!”
范父点点头,他虽然之前同范平口中得知拍卖的事,这会儿范父免不了再次问他们在景氏拍卖行的经过。
范溪几个只好再次叙述一遍,范父和其他族老点点头,不过有族老提出道:“下一次景氏拍卖会是什么时候?是否会再有这种灵茶?若是有,我们范家得早早派人赶紧拍下!多少钱都得拍!要不然这些灵茶还是太少了,还有最好得弄清楚景氏拍卖行这灵茶的货源!”
说话的这位是四族老,他刚才尝了这灵茶的滋味,味道十分好,灵气也十分浓郁,四长老从刚才到现在目光就没往灵茶的方向移开,泡的茶水也还有一些,四族老垂涎灵茶里的灵气,要不是有其他小辈和族老都在,他都想上前立马抢了那一壶灵茶全给喝了。
四族老这般想,其他族老也是,目光灼热盯着剩下的茶水以及一旁几桶灵茶没移开,范家四族老的话很快得其他族老以及小辈的响应。
范平这时候急忙主动开口道:“伯父,族老,不如这事交给我办?我对景氏拍卖行更熟悉!”
范平话一落,范溪、范淳阳、范正几个立马明白这丫的打的什么算盘,瞧瞧这丫的心急的模样,他恐怕已经忘了当时怎么讽刺嘲讽寅少拍下这灵茶的得意模样,三人心里冷哼一声,把范平眼底的不甘心和羡慕妒忌恨全瞧进眼底。
范溪刚要开口,就听范平突然再次插话道:“对了,伯父,族老,上次我瞧着寅哥好像伶了不止这几桶灵茶,应该还有其他灵茶才是!这般好的灵茶最好都充公上交!”
范平的话,立即得了大部分族老和小辈的响应,可却气的范溪、范淳阳、范正三人脸色十分难看,如果他们没记错,上次这丫的一脸不屑寅少这些灵茶,转眼范平这丫的又盯上寅少拍下的这几桶灵茶算什么事?
范溪、范淳阳、范正几个想开口阻止,一时又找不到其他借口,幸好没多久,范母突然插话道:“几位族老,我记得上次你们并不信我阿寅说的、也不信这灵茶,还剥夺我儿子继承人的身份,我也说过,既然你们不信,若这东西真是好东西,你们也别想着沾光,大家当时也都同意,既然如此,这些灵茶自然是我阿寅的,不管是上交还是给旁人,都得看他自个儿意愿,就是他舍不得给任何一个人,旁人也没埋怨的理由和借口!”
范母这番话一落,不仅是范平脸色大变,其他族老和范父脸色全都大变,面色格外尴尬又紧张,生怕范父同意。
一想到这么多这么好的灵茶全都便宜范寅那小子,除了几个讲理的族老和范父,其他人通通肉疼、头疼的不行。
范平脸色十分难看,一想到这些灵茶都便宜那废物,范平心里哪里甘心,哪怕这些灵茶都是那废物拍下捡的漏,他依旧不甘心,更妒忌,急忙忍不住道:“伯母,这些灵茶效果非同一般,我觉得还是上交的好,给更合适的人用!”
范母以前对范平不差,他一直同阿寅不对付,范母也没有怀疑什么,可从上次对方狐狸尾巴漏出一些,范母隐隐察觉对方对阿寅的排斥和挑衅,更何况这小子心思沉的很,范母眼底冷意闪过,正当范母还要开口,大族老说了一句厚道的话,也就是既然这灵茶是
阿寅拍下检大漏的以及上次大家同意了,这些灵茶自然属于阿寅,他爱上交都任他自个儿,没有人能逼他。
至于灵茶的事,他建议按照四长老的建议,立即去景氏拍卖行拍下这种灵茶以及找到货源。
大族老的话落下,算是定了锤音,其他人不满也不敢多说,范父也是个讲理的主,更何况范寅还是他亲儿子,这结果他自然十分满意。
范平脸色却气的一阵铁青,十分不满。
没多久,一个熟悉大嗓门又急迫的声音由远及近响起:“溪哥,纯阳,范正,我的灵茶呢?在哪里?给我伶过了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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