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提着帝王蝎回到了学校,正值暑假,学校并没有太多学生,靠着先天感知能力,杨修也打算找寻一处合适的地方制蛊。
想要炼制蛊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杨修第一次修炼《阳五毒》,更需要做足准备。
前世的他被破身错失了修炼《阳五毒》的机会,但现世让他重来,就算他没有修炼过《阳五毒》,也能明显感觉到其功法的强大。
凭着感觉,杨修来到了学校后山靠湖的一棵隐蔽树下,这里平日并无人来,将一个陶罐拿了出来,随后是那带毒银针。
“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五毒阵,阵起!”
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带毒黑针捏在指尖,如同疾风一般迅速掠下,随着“阵起”两字落下,那道道银针也摆出一副八卦模样。
马蝗蛊是所有蛊中最没有攻击力的一种,因此也是所有毒虫都可以吞噬的食物,用这马蝗蛊所吸收来的毒针吸引其他毒虫是最好不过了。
将装有帝王蝎的陶罐放置于五毒阵的中心,杨修轻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便只要等待阵成了。
湖水发出微微波动,而在银针遍布之地,一道道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蝎子也爬到阵中,钻入到陶罐之中。
制蛊的方法,便是将一百只虫放入到一个器皿之中,最后活下来的毒虫便是蛊,而《阳五毒》需要的是纯粹的蛊,因此杨修所做的五毒阵只是吸引蝎子而已。
帝王蝎虽然以凶猛为名,但也架不住这源源不断的蝎子攻势,很快便是伤痕累累了,而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夜。
杨修静坐在原地,如同老佛入定一般,待得清晨的第一缕光芒洒下,眼睛猛地睁开,伸手便是抓起陶罐。
毒针恢复了原来银色的模样,而这陶罐之中,那帝王蝎已经浑身伤痕,漂亮的褐甲也已经破烂不堪,显然进入了濒死状态。
“咳咳!”
杨修猛地咳嗽一声,脸色也煞白一片,胸口不断起伏,胸口上那道蜈蚣也逐渐凸显出来。
“没想到这地球上的毒物如此不堪,好在为时不晚。”
重重一锤敲打在胸口上,杨修猛地吐出已经碎片的蜈蚣,张口一吸,那帝王蝎如同流水一般被其吸入腹中。
“毒贯三才为一气耳,天由气运,地由气生,阴阳惨舒,五毒动荡.”
缓缓念动着《阳五毒》功法,杨修再次盘膝坐下,如同磐石一般巍然不动,由于蝎子蛊处于濒死,因此杨修吸收的也很快。
正常修仙者,如果在这地球上修炼,必然会因为灵气稀少的原因进步缓慢,而杨修身为毒修,可以依靠蛊术提升实力,吸收毒转换为自身真气修炼,平日里更可以依靠《毒经》修炼真气辅佐,达到二者合一的地步。
大道三千,吾等逆流而上!
日月更替,好在学校正值放假时期,并没有人来到这偏僻的后山,随着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杨修已经盘膝坐了一天一夜。
“《阳五毒》不愧是毒修的不二之选,第一次修炼,便已经跨过炼气的桎梏,直接到达了筑基初期,”杨修缓缓睁开眼睛,如果细看的话,定然会发现他眼中有着紫色光芒缓缓淡去,“如果在多炼制几道蛊吸收,不知道这境界是有多么飞速。”
站起身来,杨修的身体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显然,《阳五毒》给自己带来的并非是真气的好处,同样还有着身体!
“毒来。”
杨修轻一开口,手中便是浮现出一道烛白色的小虫,其上飘荡着幽幽白火煞是好看。
“怎么这般弱?这威力,顶多也只有黄阶吧?”
望着手中的小虫,杨修有些失望,但仍是将其甩在树上,随着幽幽白火附着在上,那树皮从青至绿,逐渐转为淡紫色。
功法分为黄阶、玄阶、地阶、天阶,但这个威力,最高也只有黄阶中级了。
“原来如此,《阳五毒》所谓的成长是这个意思!”
看着那一小块紫色斑斓,那树木已经开始中毒坏死,杨修翻看着脑内的《阳五毒》功法,这才回想起来,《阳五毒》是一部成长功法!
别看现在是小虫模样,如果自己多炼制几道蛊,成龙成凤,突破至天阶功法也是有着极大可能的!
前世修炼《阴五毒》,以一手毒水震慑修仙界,因此也成为了让人尊敬却又惧怕的蛊尊者,而这《阳五毒》,便完完全全是对立的毒火了。
“看来还需要多些修炼了。”
杨修感叹一声,当发现太阳再次升起时,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坐了一天一夜了。
修仙界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大乘、飞升八境,而每个境界又分三个小境界,杨修为筑基初期,相比起前世,已经是进步飞速了。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前世已经修炼的缘故。
肚子发出咕咕声音,虽然感觉不到疲倦,但身体还是那具肉身,没有达到金丹境界,是无法做到依靠真气就能够维持身体所需的地步。
路过早餐店狠狠地大吃一顿,杨修便踏上去中药铺的路。
虽然地球上灵气稀少,药材更是少得可怜,但想要修炼,药材与毒虫必须都要跟上脚步。xdw8
悬济堂
三个大字高悬于上,而看病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这里的中药是外面的两三倍,仍有不少患者慕名而来。
杨修看着药价,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想换别处之时,却是被身体中的白色小虫惊醒,好似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般。
顺着感觉望去,是一名头发花白身着素衣的老者,身旁是一名梳着齐腰长辫的年轻女孩儿,上身运动露脐装,下身热裤,一双雪白**暴露在空气中,结实而有弹性,这般炎热的天气,这身装扮足以让人口舌为之干燥。
“找我师傅看病,规矩你们知道吧?”
桌前,是一名戴着黑圆眼镜八字胡的中年人,嘴里叼着茶壶,发出稀溜溜的声音。
“祁北医王,自然是听说过的,”老者点了点头,望向身边的年轻女孩儿,说道,“瑶儿。”
而被称为瑶儿的姑娘一撇嘴,从包中拿出一个厚信封来,放在桌子上。
“啧。”
八字胡中年人一压小黑眼镜,摸了摸那厚信封厚度,嘿嘿一笑,拿起信封转身进了后屋中。
“那就请您稍作等候喽。”
。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