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宁道:“爸爸,你在做什么。”
江竟尧咳了声,面不改色的开口:“我随便转转,你呢,不是说感冒了,吃药了吗?”
“我正要吃饭呢。”
“那你快去吃啊,不用管我。我……”江竟尧说着,看着旁边墙上的挂画,随即凑近,“诶,这画框有点脏了。”
说着,他转过头吩咐着身后的佣人:“拿条湿毛巾,再打盆水过来。”
佣人应声离开。
江初宁无语:“爸爸……”
江竟尧看向她,坦然道:“你去吃饭,不用管我。”
江初宁生气的鼓了鼓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江上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对她道:“去吃饭吧,快凉了,我先走了。”
话毕,他又叮嘱道:“一定要吃药。”
江初宁乖乖点了点头,然后趁着她爸爸不注意,飞快踮起脚吧唧一下亲在江上寒侧脸,紧接着快速转身,跑进了房间里。
江竟尧做梦都没想到会亲眼看到这一幕,脸色肉眼可怜的难看起来,下意识就想去教训江初宁,可当他去开门的时候,里面已经反锁了。
于是江竟尧把目标放在了江上寒身上,刚要沉声开口,江上寒手机便响起,他朝江竟尧微微颔首,握着手机大步离开。
江竟尧看着他的背影被气得半死,正好佣人拿了毛巾过来,试探着出声:“老人,这些东西还要吗?”
“不要了,你给我守在这里,三天内都不准她再出门!”
江初宁趴在门板上,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她爸爸的暴躁,笑着吐了吐舌头,回到沙发把饭吃了。
躺在床上后,她感觉头有点晕,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想起江上寒的叮嘱,又爬起来吃药。
吃完药,江初宁推开了窗户,一阵冷风袭来,驱散了屋子里沉闷的空气。
楼下她爸爸建的水池已经全部完工了,雨水砸在池子里,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四周的风也很舒爽。
江初宁手肘撑在窗户上,想起那天晚上在这里看到江上寒的场景,摇晃着脑袋,脸上的笑容扩大。
没过一会儿,药效上来,江初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关上窗子,趴在床上睡了,做了一个很香很香的梦。
第二天早上,尽管吃了药,可江初宁头还是有点晕,她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不想起。
佣人到她房间收拾换下来的衣服时,从浴室里拿出一件西装,出来问道:“小姐,这件衣服要洗吗。”
江初宁看见,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不用洗不用洗,我给他送过去。”
佣人道:“老爷交代过了,三天之内不让你出门。”
江初宁噘嘴,早知道昨晚就不惹她爸爸生气了。
佣人离开后,她抱着衣服,倒在了沙发里。
但办法永远比困难多。
江初宁推开窗户,找了个棍子,想要台阶上的倒刺都推下去。
可是倒刺实在太多了,棍子又不够粗,她推了半天,都没有推出一个能下脚的地方。
江初宁立即又有了新的想法。
她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双肩包,然后把江上寒的衣服放了进去,穿了身休闲简单的衣服和运动鞋,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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