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宁刚坐在餐桌上,江上寒便从外面进来。
她随即开心道:“我爸爸不是说你走了吗?”
江竟尧面无表情的开口:“我说的是他出去了,跨出了这道门,那不叫出去了,叫什么。”
江初宁:“……”
好吧。
江上寒坐下后,江初宁歪着脑袋看他:“你吃饭方不方便啊?”
他受伤的是右手,多多少少都很别扭。
不等江上寒回答,江竟尧仿佛看出她意图似得,不悦道:“他那么大个人了,自己不知道想办法吗,你操这些心干嘛,好好吃你的饭。”
江初宁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声“噢”了一下。
江上寒唇角勾了勾,没说什么。
但是江初宁还是没办法坐到心无旁骛,自己一边吃饭的同时,还观察着江上寒,他要喝水了,她就立即把杯子推过去点,要拿纸巾了,她就站起身,把纸巾盒放在他面前。
江竟尧最终饭没吃饱,被气饱了。
这就是前脚还说自己有原则的人。
他放下餐具,咳了声,对江上寒道:“你什么时候回去,让宁宁单独在家里住几天,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江上寒喝着水,不急不缓的开口:“暂时回不去了。”
他继续:“那边需要的人员需要清理,房子我也打算按照宁宁的喜好重新布置。”
江初宁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转过头看他。
江竟尧默了几秒,反应很快:“那你回江家去住。”
江上寒道:“可以,正好带宁宁回去见我母亲。”
江竟尧瞬间不说话了,他起身轻哼了声:“随便你,爱住多久住多久。”
晚上,江初宁从浴室出来,正打算睡觉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我们今晚是不是该分开睡了?”
江上寒看着她,缓声道:“宁宁,我伤还没好。”
江初宁想了想觉得依旧有道理,不应该对一个受伤的人有那么高的要求。
之后的两天时间里,江上寒都待在这里,江初宁不是跟年糕玩儿,就是靠在他身上看书,晒太阳。
江竟尧每每从书房里出来看到这种场景,都又气的转身回去。
到了第三天,他终于受不了了,对着江上寒道:“你赶紧走,带上宁宁一起。”
江上寒道:“宁宁她想多陪陪你。”
江竟尧气结:“她这是在陪我吗,明明是……”
江竟尧无力摆手:“你别再折磨我了,眼不见心不烦。”
即便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江竟尧还是接受不了,江上寒把女儿给他骗走的这件事。
尤其是,江上寒就小他十来岁。
江上寒合上书:“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宁宁的。”
江竟尧转身,示意他可以走了。
江上寒停顿了两秒,再次开口:“爸。”
江竟尧:“……”
“滚!”
当天晚上,江上寒就带着江初宁走了。
江初宁抱着年糕坐在这里,眉头稍稍皱着,有些惆怅:“你是不是惹我爸爸生气了呀,我好像听见他叫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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