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庄主!”下人听后,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龙静瑶这时运起内力,穿过耳前的穴位,很快就听清了屋里说话的声音。
“你们就按照我刚刚说的这么办。”路少庄主看了看他们。
“少庄主,听说包大人出巡,我们是不是暗中要做些准备?”
路少庄主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敲击着,思考了片刻,“你们过来!”
二人很快来到了路少庄主的身边,弯腰。
路少庄主在他们耳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我们知道该怎么办了!”二人说着便离开了书房。
因为说话声音非常小声,龙静瑶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二人离开书房后,在路上小声的耳语着。
这两人的武功并不低,虽然龙静瑶已经屏气凝神,当还是很注意。
路少庄主带着一贯的微笑,“张师爷,让你久等了!”
“好说,好说!”
“是,我前来打搅才是!”张师爷微笑回应道。
路少庄主心里想着,你这只老狐狸不知过来,又有什么事情,想来一定没有好事。
张师爷看着路少庄主,那是一脸真诚,可是心里却想着,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但是心里还是不敢放松,就怕这路少庄主,给他们县令大人挖坑。
路少庄主喝了一口茶水,“不知,张师爷今日到来,为何事?”
张师爷缓缓说道:“我家大人想见路少庄主一面,这不就派我过来了。”
路少庄主想了一下,“那就今日下午,我们老地方见如何?”
这钱县令想来也听说了,包大人出巡这事,所以才叫这张师爷亲自来到青云山庄。
“那我就不打扰路少庄主了。”张师爷说着,站起身来,对着路少庄主拱了拱手。
“送客!”
“张师爷这边请!”此时,刚刚那个下人又走了进来。
龙静瑶发现这张师爷从进来到出去,都有人在一旁带着。
周围明里暗里都有人守着,看起来比包大人的开封府的守卫还要严格。
这次龙静瑶到是没有在跟随张师爷离开,而是准备在暗中在偷听一会儿。
路少庄主在张师爷走后,离开了这个清幽的小院,朝东院走去。
………
展昭再去调查七青门时候,先去了一趟燕篙的家里进行查看。
在角落的草丛中找到了,一粒假骰子还有一两银子。
地上的尸体虽然早已不在,但是斑斑血迹还是清晰可见。
让人隐隐还能猜到,案发当时的情景。
便已经明白,董晓蝶和刘兴华这案子里面确实还存在疑点,可能存在冤情。
龙静瑶便对这湟源县县令很是不满,没有详加调查,就武断判案。
……
展昭刚到酒楼里面,刚一落座就高声喊道:“小二,来一坛上好老酒,一盘牛肉,一大碗牛肉面。”
“好勒!”店小二记下后转身上菜去了。
展昭坐在那里,悠闲地看着,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酒楼里面传来的各种各样的的小道消息。
“客官,慢用!”
“你要的饭菜,还有酒水,已经给你放到了桌上。”
说着,店小二便去招呼其他人了。
展昭单手支着下巴,喝着小酒,吃着牛肉,好不惬意。
酒过半,开始咕噜噜吃起了面条。
正在这时,就听到身旁不远处的几个人聊开了。
“听说七青门自从那一夜,人去楼空,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不好说!”
“你看作为亲家的曾家,都遭受到了灭门之祸,七青门应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说的也在理!”
“可是这么久了,我们大家也没有在湟源县看到任何七青门的人。”
此时,展昭已经将那大碗面条,给吃完了。
“那县令不管吗?”展昭好奇问道。
“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转身看向展昭。
“我路过的!”展昭说着,又喝了一口小酒。
“那你是不知道我们县这个县令,那简直是一言难尽。”一旁灰衣的人插话。
“为什么这么说呢?”展昭疑惑地看向他们。
展昭就听到,二楼好多人都在抱怨,说那县令判的案子有很多都成了冤案。
还说,只要收钱,就可以放人。
还有的小声说,好像青云山庄还和县令有着某种联系。
更有甚者听说,七青门是因为一件宝物,这才离奇消失的。
而大家猜测,曾家也是因为这份宝物才被灭门的。
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店小二收了展昭的银两,告诉了他两个名字,一个叫苏彦丁,苏员外家的小少爷;一个外号叫铁公鸡,布庄的小掌柜。
总算将饭吃完了,展昭将钱付了,便离开了酒楼。
……
后来龙静瑶为了不暴露,并没有去东院,而是来到了县衙附近的酒楼,坐在那里边吃着饭菜,便注意县令和师爷是否离开县衙。
当龙静瑶刚吃完饭,她瞧见钱县令身着便服,带着张师爷从县衙后门离开。
便将银子放在桌上,也不下去,一闪身来到了屋顶,远远跟着他们,来到了一条小巷。
这巷子逼仄又绵长,但是却幽静得近乎死寂。
钱县令和张师爷很快来到,巷子深处的一扇大门前,先朝后面看了看,这才“砰砰”敲响了大门。
很快门开了,钱县令和张师爷快速地走了进去。
开门人,四处朝外看了看,发现后面没有人跟踪,这才又将大门给关上。
龙静瑶在屋顶上,先远远观察了一下这个院落。
她感觉里面的人并不是很多,但还是有两三个高手。
屏住呼吸,运起轻功,很快就来到了院子里面。
钱县令和路少庄主的说话声音,很快就吸引了龙静瑶的注意力。
钱县令问道:“路少庄主,你听说没有包大人正在出巡?”
路少庄主喝了一口茶水,“刚刚听说!”
钱县令问:“对了,我们那些事情,没露马脚吧。”
路少庄主保证道:“放心,我做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路少庄主还给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少见面为好,免得被人发现。”钱县令还是有点不放心。
路少庄主想了想,也很赞同这个提议,便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喝起了茶水。
钱县令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那个薛高琳死了没有?”
路少庄主也是听人回来禀告,这才知道了,“钱大人你放心,这次我派的人过去,不只将人杀死了,还放火烧了那里。”
“这薛高琳想来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钱县令想了想,觉得路少庄主说的有理。
原来,钱县令是因为曾家好像掌握了他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证据。
而青云山庄确实因为七青门偶然得的一样宝物。
钱县令不在多说,毕竟他们还需要相互合作,闹开了,对谁都不好。
龙静瑶没有想到,她今天运气不错,居然让她知道了,青云山庄居然和湟源县县衙有着直接关系。
可他们之间的谈话,却没有提到刑府灭门案。
但是通过路少庄主和钱县令二人说的话语,龙静瑶分析出这七青门、曾家,还是邢府,不止都和薛高琳有关系。
还应该和湟源县县令,青云山庄路少庄主有一定关系。
“钱县令,我看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先到这里为止。”路少庄主说着,站起身便离开了这里。
钱县令也没有开口阻止,因为他想问的问题,已经得到了答案,微微思考片刻,看了张师爷一眼,便也站了起来。
龙静瑶刚刚在他们停下说话声音时,已经闪到了附近一棵大树上面,隐藏起来。
这时,龙静瑶见双方都已离开,也悄然离开回到了客栈。
……
刘老夫人天天望着屋外,却不见刘兴华的人影,“同福,这都几天了,你家公子怎么还没回来?”
同福心里也很着急,“老夫人,要不我出去打听打听?”
刘老夫人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他们刘家就只有刘兴华一个孩子,平时做生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自从同福出去打听,他家公子的消息,刘老太太就感觉心里惴惴不安,眼皮一直老跳。
许妈在一旁不停劝慰道:“夫人,你别担心,想来同福很快就会打听到消息。”
刘老夫人微微皱眉,“我知道!”
“可是我的眼皮一直跳的不停。”
许妈听到这里,忙问道:“老夫人,你是跳左眼还是跳右眼?”
刘老夫人忙转过脸,“这跳哪边还有区别了?”
许妈连忙解释:“老夫人当然有区别了,左眼是跳财,右眼是跳灾。”
刘老夫人想了想,“那我是跳的右眼,那不就是跳灾嘛。”
“我说我心里最近怎么老感到不安,看来我儿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刘老夫人越说,越觉得有可能是这样,结果连饭菜都有些吃不下了。
许妈连续劝了好几次,最后刘老夫人只是草草吃了几口,就再也吃不下了。
许妈心里却在说,“公子,你可要好好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老夫人可能都活不下去了。”
许妈站在刘老夫人身后,也不时抬眼向屋外望去,期盼着公子能早点回来。
……
展昭已经走到了湟源县西面的一个街市,根据刚刚店小二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布庄。
这家布庄是一对夫妇开的,家里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儿子。
展昭随便逛了逛,就跟掌柜的打听。
掌柜看了看周围,对伙计吩咐:“你看会儿店。”
便带着展昭走到一边,“这位大侠,不知你为什么打听这事?”
展昭从腰包里取出一个令牌,给掌柜看了看,又重新放回了腰包里面。
原来那个令牌,是展昭的身份令牌,上面有『开封府』字样。
掌柜看见后,刚刚要张开嘴巴,却被展昭给阻止了。
掌柜便明白,展大人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便让展昭和他进入内室。
掌柜这才坐下,“展大人,我们确实是给了县令大人五百两纹银。”
“铁掌柜,那你能说一下,你儿子是因为什么事情被抓的?”展昭有些好奇。
掌柜便讲了起来,“那天来逛布庄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有点忙不过来,便让我夫人,还有我儿子出来帮忙。”
“刚好有个姑娘正准备买布匹回去做衣服,”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