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岁的老公他又a又撩);
跨年后就要迎来大年初一,
很多人亢奋跳跃的神经还没平息下来,干脆也就不睡了,反正不到凌晨三点钟就要爬起来吃饺子。
大年初一不许睡懒觉,这应该是全中国人民最一致的文化习俗了吧。
宋离困得很,
对着年年的小脸看着看着眼皮就又往下耷拉,
他心里惦记着初一拜年的事,抓住贺慕言的衣服问他:“你们家拜年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我要几点起来啊,
要是太早,
你要叫我,不然我怕我起不来……”
贺慕言瞅着他说话时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清俊的眉眼舒,干净白皙的模样还像个十五六岁的乖巧少年。
手指在他耳垂上轻捏一下,低声说:“没事,睡你的。”
宋离摇摇头,
把脸扎进他怀里,
声音闷闷的:“不行,你要叫我……”
话只说到一半,呼吸声也变得绵长起来,
贺慕言亲亲他的额头,又看一眼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年年,伸手把他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拉一拉,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
也闭上了眼睛。
宋离这一觉睡得黑甜满足,只是睡梦里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一直忘了做,最后还是在一阵奶里奶气的“哇哇”叫中被吵醒的。
迷糊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年年黑亮湿润的一双大眼睛,
正挥着两只小手不停冲他这边伸,润红的小嘴上还有刚流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
宋离心都软了,捏住他软软的小手爪,放在自己脸上蹭蹭,沙着声音开口:“年年来叫爹地起床了啊。”
抱着他的贺慕言替年年回答他:“小家伙睁开眼见不到你,在宝宝房里一直闹,一把他抱过来就消停了。”
宋离眨眨眼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现在几点了啊。”
“还早,八点多。”
八点多还早!宋离人瞬间就清醒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不是让你一定要叫我的吗!”
贺慕言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没什么所谓的说:“家里的规矩你不用管,早上我带着年年去见过爸妈了。”
“你见和我见哪里一样……”宋离有些无力,抬手扶着额头,这可是他婚后第一次来贺慕言家过年,结果大年初一就在房间里睡懒觉可还行。
“啊,啊……”
可能是看他不理自己,年年不开心了,伸着小爪子去抓他的头发。
宋离这才抬起头,又露出温柔的笑脸,凑上去用鼻尖蹭他的小脸蛋儿:“年年乖,早上有没有好好喝奶奶啊。”
“啊,唔……”
年年好像是在回答他,小手在他头发上抓得更起劲了,亢奋的不行。
“好了。”贺慕言把他的小手爪拿起来,低头看着宋离说:“还要再睡一会吗?我让人送早餐上来。”
“别送了。”宋离忙摆手:“我这就起来。”
大年初一不起床给长辈们拜年就算了,还让人送饭到床前,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也觉得没脸了。
下床一边往旁边的浴室走,一边问他:“今天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贺慕言想了想:“按照往年的惯例,贺家的小辈们也要过来拜年露个脸,看时间也差不多都该到了。”
宋离挤了牙膏塞到嘴里,“嗷嗷”点头:“辣我一会也下去肉个脸吧……”
贺慕言看着他:“离离想去吗?”
宋离没说话,低头认真刷牙,两分钟时间到了,这才吐出一嘴的牙膏沫,用水漱干净,露出半张脸回答他:“也没什么想不想的,一直躲着避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那些人我没几个能记住脸的,回头你得小声提醒我一下。”
贺慕言正用手擦年年吐出来的口水泡泡,小家伙睁着一双大眼睛,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他的大手,直接含住他一根手指裹了起来。
贺慕言眨眨眼:“他刚喝了90ml的奶粉,怎么还要吃东西,这么小的人,这么能吃。”
宋离洗了脸出来,朝他怀里看一眼,忍不住笑出来:“小孩子不都这样,嘴巴闲不住,总要裹点什么东西,他这是把你的手当奶嘴了。”
贺慕言想把手抽出来,可年年的小嘴裹的太快了,软软的牙床磨得他手指很痒,小舌头也跟着一舔一舔,这种感觉很奇怪,贺慕言的神色有些复杂,便停下了要把手抽出来的动作。
宋离没注意他在干什么,一个人在后面的柜子上捣腾,冬天一直在暖气房里,皮肤被吹得太干了,前段时间他早上起来突然发现脸上开始起白皮了,紧跟着就是泛红发痒,让医生看了说是过度缺水,有点过敏了,就给他拿了点药,他涂了两天基本也就好了。
谁想到过两天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套护肤品,什么深海极臻奢养浓缩精华,一大串名字他读都读不通,不过电视里倒是经常看到这个牌子的广告,几毫升的价格就能干掉普通人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宋离对这些东西完全不了解,以前冬天再糙最多也就是个大宝,强生,哪会考虑买这种用在脸上的奢侈品,毕竟他人也不傻,钱又不多。
可现在贺慕言一声不响就给他买来了,他不用放着也是浪费,后来脸又觉得开始拔干时,他就直接打开用了。
别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用两次他就觉察出这玩意的好了,每天洗完脸不用贺慕言说他,他自己就乖乖的过来拍拍打打,拍完感觉脸都会自己呼吸了,摸起来还挺嫩。
拍完脸把头发上的发带拿掉,对着镜子抓两下乱翘的呆**,走过来问贺慕言:“我今天穿什么比较合适啊。”
宋离最近坚持护肤的成果其实已经体现出来了,本来人就长得显小,现在脸更嫩了,两只眼睛清清亮亮,看着他才像是两个人中小五岁的那个人。
贺慕言很想摸摸他翘起来的头发,不过他现在两只手都抱着年年,腾不出空来,只好低头在他脸上亲一下。
“都行,随意一点就好。”
宋离点点头,虽然贺慕言这样说了,可他还是想觉得不能这么随意,毕竟新年新气象,还是要见他们全家人这样的大场合,站在贺慕言身边时,怎么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会,抱着年年一起下楼。
客厅里已经热闹开了,来了好些人,宋离看着,好像比之前他一次来贺家时人还要多,估计是过年了从国外赶来的也有。
贺母今天穿了中式的旗袍,肩上围着狐裘一样雪白的披肩,看起来雍容华贵,倒一点都看不出她平日里温婉朴素的影子了。
贺父跟贺母穿着同色系的中式唐山装,雕花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正在和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高谈阔论,时不时拍着对方的肩膀大笑两声,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矍铄。
这些人似乎都在等贺慕言他们,看到他们下来便纷纷停下交谈,一齐看过来。
突然间接收到这么多人的视线,宋离心里还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也怪不得他,实在是这些人看他和他怀里年年的目光就跟瞅着什么新物种一样,两只眼睛炯炯有光,尤其是那些年轻一点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收敛。
跟宋离的不自在比起来,年年就完全不知所畏了,在宋离怀里玩着他的虎头包,吱儿哇的乐。
贺母笑着对他们招手:“小离啊快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大孙儿,一晚上没见可把我想坏了。”
宋离抱着年年走过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探着脑袋往他怀里瞅,好奇的,难以理解的,有个十几岁大的小孩,也不知道是哪个亲戚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小宝宝,宋离抱着孩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竟然大着胆子故意伸出两根手指摆在头顶冲年年做鬼脸。
年年也被逗得咯咯直笑,手里的小虎头包都抱不住了。
宋离把虎头包又给他塞到他的小爪爪里,侧头冲那个少年笑一下。
少年呆了一瞬,情不自禁的跟旁边的人说:“他长得好好看啊。”
话音刚落,本来已经走到前面的高大男人突然又回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像沉在深潭里见不到底的寒冰,让少年打脚底板滋生出一股寒气,受不了的往后退了一步。
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肩膀上,宋离好奇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了?”
贺慕言语气森然:“宣示**。”
宋离:?
不知道他又发的什么神经,宋离也没理他,抱着年年走到贺母和贺父身边。
拜完这个忙碌的年,宋离抱着年年的两条胳膊已经沉得快不是他自己的了,被迫营业的年年中途也开始哭着闹人,贺母心疼孩子,便一口一个心肝的让宋离赶紧把孩子抱回楼上。
贺慕言又在下面应酬了一会,到楼上没在他们的房间看到人,便去了隔壁的宝宝房。
推开门便看到宋离正弯腰趴在摇篮床上,一只手轻轻晃着扶栏,低头哼着语调软糯轻柔的儿歌。
贺慕言走过去,小声问他:“还没睡吗?”
宋离“嗯”一声,伸手小心把年年裹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刚哄睡着,可闹腾了刚才,哭得我脑壳嗡嗡的。”
贺慕言也轻笑了一下,把手里拿的几个盒子还有卡片一样的的东西都丢到了桌子上,又抬手松了一下领带。
宋离看一眼他扔下来的东西,笑着说:“又是给年年的啊,我刚才就已经拿上来一堆了,你们家这些亲戚出手也真是阔绰,今天收的这些少说也得有个百来万了吧。”
贺慕言也看不上这些,走到小床前看一眼睡着的年年,又继续说:“你刚才带年年上来了,所以没听到,爸给年年的新年礼物是西郊的一栋别墅,年后有空我们去看看。”
宋离瞪大眼睛:“西郊?别墅?”
贺慕言觉得他这样好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亲他。
宋离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震惊了,倒吸了口气,心情复杂地看着一脸酣睡的小娃娃。
哭笑不得的说:“才几个月大就身价过千万了,要不是发生在自己孩子的身上,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你们有钱人的世界也太荒唐了吧。”
贺慕言听他嘀嘀咕咕的,弯腰把他拢在怀里:“钱都是身外之物,珍爱的人能安好的在自己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宋离侧头看他:“贺总怎么还哲学起来了。”
贺慕言顺势亲他一口:“有感而发。”
宋离笑笑,想了想跟他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妈刚才给我电话了,问我们明天几点过去,好提前准备一下。”
贺慕言看一下时间:“吃过午饭吧,离离觉得好不好。”
“好。”
吃过午饭远道来的人该走的也都走了,宋离在楼上收拾他跟贺慕言的东西,月嫂在旁边收拾年年的东西,最后整理出来几个大箱子。
宋离看着这几个箱子有些头疼,他们在这不过也就只呆了三四天而已,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啊。
临走时贺母他们都出来送,看着月嫂怀里的年年,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拿手帕去擦眼泪,夸张的好像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好不容易都坐进了车里,宋离靠在旁边的人身上,两眼呆滞,灵魂出窍。
贺慕言搂着他晃晃:“怎么了?”
宋离埋他怀里,痛苦地说:“我没想到婚后走亲戚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我觉得这几天我就跟行尸走肉一样,实在是快要吃不消了。”
贺慕言用手点点他眼下淡淡的一圈瓷青色:“我们家规矩是多了点,明天去丈母娘那里就没这么多事了,离离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宋离闭上眼睛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我睡会,到家叫我。”
到家了贺慕言也没叫他,直接把人抱下来一路送到楼上的卧室。
宋离人虽然睡着,但一挨到床,身体还是比大脑更先有了反应,在床上滚了一圈,舒服的呻.吟:“果然还是自己家的床最舒服了。”
贺慕言本来还想去看月嫂把年年安置的怎么样了,看他这么可爱,一时脚也挪不动了,大熊一样扑上来。
宋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曲起一条膝盖隔开他:“你干嘛,别闹,快去看年年。”
贺慕言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给我抱一会,充充电。”
宋离抱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叹口气:“那给你睡一会,只能睡一会。”
贺慕言轻哼一声。
他中午喝了不少酒,现在应该不太好受,宋离在他后背上轻抚着,隔了一会轻声叫他,贺慕言却好像已经睡着了。
宋离就小心坐起身,把他翻过来躺好,轻轻拉上被子。
他刚才一直在说自己累,其实贺慕言这几天应该比他要累的多,大事小事都是他在外面挡着周旋,虽说这对他来讲也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宋离还是会觉得心疼。
去隔壁看年年的时候,月嫂刚给他喂了奶,吃饱睡足的小家伙心情很好,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伸着肉乎乎的小手去抓帐子上吊着的小海豚。
宋离趴在旁边跟他玩,伸出手指去戳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年年“啊啊”的用小手去抓他的手指,抓住了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裹的特别起劲。
月嫂在旁边整理他们带回来年年的小衣服,大部分都是贺母和那些亲戚们新买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一整个衣柜都放不下。
小孩子长这么快,估计大部分还没穿到就已经不合身了,也太浪费了。
晚上宋离自己下厨做饭,想着贺慕言中午喝了那么多酒,也没怎么吃东西,一会醒来肯定会饿,就多做了几个菜。
怀孕后他就很少进厨房了,手艺生疏了不少,最拿手的番茄牛腩做得也不是很好,即使这样几个菜还是被睡醒的贺慕言吃了个精光。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饿坏了,还是单纯给宋离捧场。
睡觉前贺慕言照例给宋离抹药,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了那么久,今天反倒消停了不少。
对着灯光仔细检查了半天,确认是没有昨天肿的那么厉害了,宋离才松一口气:“还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一天比一天大呢。”
贺慕言把用过的棉签扔掉,听到他的话笑着说:“瞎想什么,吴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就是自己吓自己。”
宋离把卷上去的衣服拉下来,又在背后垫一个枕头,靠在上面看贺慕言在旁边收拾:“明天去我妈那里就不在那过夜了。”
贺慕言点点头:“听你的。”
宋离打个哈欠,头歪在枕头上:“你还在忙什么啊。”
贺慕言在装急救箱,头也不抬的回答他:“把你的药膏放进去,回头用的时候方便拿。”
“哦,好了没啊。”
“快了,顺便看下里面还有些什么药。”
宋离眨眨眼:“都有什么啊。”
“都是些常规的,清热治感冒的,碘伏,邦迪,还有上次给你备的胃药……”
宋离哼了一声,鼻音软软的:“润.滑.液也在里面吗?”
贺慕言的手顿顿,回头看着他,目光幽深:“离离。”
宋离用脚趾在他腰.窝上勾着打圈:“有没有啊。“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儿们康康预收《替嫁男妻》~
叶家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里,养着一个肌肤胜雪,发丝如乌木的漂亮少年,少年已经十八岁了,却纤细单薄的像是一个刚十二三的孩子,细瘦的腕子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攀沿而上,像是邪恶的吸血鬼在他身体里埋下的诅咒。
少年日复一日被困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干净的黑眸看不到清晨的第一束朝阳,及腰的长发沐浴不到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定时来送三餐的佣人每每看到他的背影,必定会在心里长叹:作孽啊。
少年是叶家不可说的存在,他就像开在腐烂泥土里的一朵纯白的玫瑰,可等待他的命运却注定只能是在这滩烂泥里腐烂枯萎。
谁曾想叶家也会有被人拉马下水的一天,为了挽救公司岌岌可危的资金链,叶家掌权人想到了联姻,与如日中天的鹤家定下婚约。
鹤老爷子选择接受叶家的联姻提议也不过是念在昔日好友的情谊,随意把这门亲事丢给了他的小儿子鹤爵。
鹤爵是鹤老爷子小老婆生的孩子,从小不怎么受宠,却硬是靠着自己铁血毒辣的手腕在鹤家杀出了一片天,得知他要娶叶家从小被娇惯坏了的小少爷时,也只是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
娶回来,摆着当花瓶是了。
可**的是,在叶家少爷和他母亲的计策下,嫁过来的却是那个被关在他们家地下室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大婚当晚,肌肤雪白,身材娇小的叶雪理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眸子,看着眼前快比他高出三十公分的强壮男人,学着每日给他送餐的佣人教他的话,软软的叫他:老公~
鹤爵瞳孔地震:这就是命中注定的老婆吗?
鹤爵:救命有点上头
狠戾偏执独占欲超强攻如沐春风小天使受
攻受身高差很大,大狗勾rua小奶猫的感觉?
感谢在2021-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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