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头,看上去好像并没有生多严重的事情。
从容把紫晶石收起来,往外面看去,“还能如何,可以回去了,现在就可以回去。”
不能再浪费时间,夕月宫的情况已经不能再靠猜测,她要回去证实。
这夕月宫,她既然回去了,自然也该把它握在她的手里!
“嗯,回去吧。”妖容说完,起身往空间走去。
听到他这话,千夕月收回目光看了过来。
“你最近在忙什么?”他最近好像也挺忙的样子。
妖容停下,转身看了过来。
“我在想,天道之界该消失了。”他淡淡说了一句,脸上的笑意加深,眼眸中多几分狷狂霸道!
消,消失?
千夕月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
“让它消失?你有办法了?”想到办法了?
妖容顿了顿,嘴角弧线加深一分,“也许是有办法了。”
天道之界早就该消失了,尽管会阻挡那些人的路,但也会阻挡他们的路。
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情,有太多的阻碍就不好了。
四目相视,千夕月换了个姿势,点头应道:“拭目以待。”
妖容轻笑一声,优雅转身往回走去。
他走进空间里面,千夕月这才站起身,看向门外。
“朔夜。”
外面的人立即走进来,恭敬应道:“在!”
“安排一下,我们可以走了。”
走?
朔夜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我们是要去夕月宫了吗?”
是要回去了吧?
“不然呢?现在我们还需要去别的地方吗?”说完,她挑眉一笑,脸上的笑意看上去是那样的危险!
朔夜稍稍俯身,随即直起后背,“是,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去夕月宫!
以前他对夕月宫好奇,应该说知道白夜楼是什么样子的,他也好奇其他几位封神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夕月宫是其中一个,他自然也是好奇的,想要知道夕月宫究竟是什么样。
如今能够回去了,这回去……还是要做某些事情的,那就更加期待了。
被判主人的人,自然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朔夜离开以后,小晖从旁边钻出来,往那个房门口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它立刻跳到桌上。
“容夕,那从今以后,是不是可以叫你月神了?”
她本来就是月神,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隐藏身份,是不是该让他们叫月神了?
“为什么要叫?”千夕月反问。
啊?
小晖愣住了,不要叫吗?
可是他们都要回去了,回去了以后月神不就是月神了吗?
“我们……”
小晖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你你你,你是就想这么去啊!”就用现在的身份,直接去夕月宫!
可是,可是那可是夕月宫啊!
他们这样去的话,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啊?
冰冷的视线扫视过来,小晖立即抿紧嘴巴,它摇了摇头,从鼻子里面说出一句话。
千夕月虽然没有听明白,但是大概能猜到它说什么。
它说的是:我不说了。
“不要乱跑了,马上就要走。”说话间,千夕月伸出手指向它。
小晖听到,立刻点了点头。
明白的!
“那我可以告诉苏九他们吗?”都要走了,总要说一声吧?
它不觉得月神会说这件事情,朔夜没有月神开口,自然也不会说这些。
所以它觉得,还是它来说比较好。
“说吧,别让他们到处乱找。”千夕月应了一句。
既然是说好了一起去什么地方了,现在他们先走,还是要先说一声比较好。
“好,我现在就去!”
小晖应了一句,立即飞身离开!
它走出千夕月房间,在周围寻找着苏九他们。
看到两道身影在酒楼里面走过,始终保持着一前一后,它嘴角狠狠抽动。
这又是什么情况?
它飞身跳到苏九面前,苏九看到从天而降的物体,心里一惊,本能后退一步。
看清楚是小晖落下来,他又才立刻伸出双手,接住落下来的小晖。
“你们两个想要继续什么我不管,我就是来传话的。”小晖囧囧在他们之间看了一眼,不急不缓说道。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是它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走,看到他们就先说了吧。
“什么话?”苏九疑惑问道。
“我们要走了。”小晖说的认真。
走!
“去哪里啊?”苏九紧张问道,现在就走了?
都是一起出来玩的,他们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
“去哪里就不知道了。”小晖微微一笑,摇头说道。
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他的。
这些事情,他就不用管了,还是跟着覃奎继续吧。
覃奎听到这话,立即就明白过来。
哪里是不知道,是不好跟他们说吧。
他拉住还想继续说什么的苏九,淡然应道:“我们知道了,不过那令牌已经给了容夕,到时候还是希望他可以来。”
出这些邀请令牌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但只有几位封神不会来,其他人收到令牌,还是会来一趟。
只是这令牌到了容夕手里,他就不确定了,当真是不知道,容夕到时候会不会来。
“放心吧,我会跟她说的,那我就先走了。”小晖说完,飞身离开。
不打扰他们两个。
苏九看到小晖走远,想要走上去说什么,依旧被覃奎拉住。
“你干嘛呢?”一直拉着他做什么啊?
他现在很奇怪啊,想要上去问问。
“你还是出来的太少了,既然他们不说,自然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你问再多也没用。”何必再跟上去。
“我……”
苏九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嘴角抽动,“你松开。”
覃奎这才现自己一直握着他,迟疑了一下,手指一点点松开。
苏九瞥视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继续往前面走去。
覃奎看着他走远,叹了口气,又继续跟上去。
当天晚上千夕月就离开了酒楼,甚至是离开了澜城,直接往夕月宫的方向走去。
“覃奎,你说容夕到底是什么人啊?”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酒楼,苏九若有所思问道。
“这个问题有人比我们更想知道。”说完,覃奎的眼神一点点变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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