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季时州整个人贴了上去,灼热的呼吸不断地从她的脖颈拂过,“我想……”
苏简:“憋着。”想什么想,我还想呢。
“我想,我们以后不要孩子。”
他的语气认真,像是深思熟虑了。
生孩子这事他都想到了,苏简能不能成功度过二十六岁还是一个问题,哪有时间想孩子的事。
她淡淡道:“以后的事以后说,我不做没有意义的假设。”
季时州没了话,隐藏在黑暗下的表情复杂多少,更多的是黯然。
盛浔的话说得不无道理。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她低声道,嗓音里是浓浓的困倦,想她是真的困了。
“晚安。”季时州低声道。
第二天苏简起床的时候,季时州已经起床了,她还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昨晚没在梦里搞颜色吧?
没有换裤子,应该是没有。
季时州被她看得不自在,“我没有。”
多余的解释,苏简正经脸:“没有什么?”
季时州:“……”
苏简掠过季时州,去洗漱。
今天苏二维出院,他们要去医院接苏二维,苏简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去医院了。
到医院的时候,苏二维刚做完检查,秦初白摸了摸她的头,“可以出院了,注意休息,注意饮食。”
苏二维比了一个手势,“明白。”
秦初白看到季时州回来,倒没有说什么,秦初白还帮着一起收拾东西,看到她垮下来的衣服,叮嘱:“外套穿好。”
秦初白是医生,病人对医生天生就走一种恐惧感,他又一直是苏二维的主治医生,苏二维对他还有信赖,乖乖地将外套穿好。
“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立刻联系我,懂吗?”秦初白有些不放心。
“好的,秦医生。”苏二维叫季时州,“哥,过来帮我拧一下袋子。”
苏简先一步帮苏二维拧了袋子。
收好东西,秦初白送他们到医院门口,曾女士有车,秦初白没有远送,目送着曾女士的车离开。
一回到家,苏二维就缠着苏简上某宝,清空了她的购物车,苏二维到现在还是挺怕季时州的,没有敢缠着他。
清空了购物车,苏二维无事可做,苏简压迫客厅的沙发上盘着腿改稿子,没有人跟她玩儿,苏二维进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她神秘兮兮地坐到了苏简的身侧,“姐,你跟没有做坏事吧?”
苏简没有空跟苏二维闲聊,随口应付着她,“能做什么坏事?”
苏二维靠着沙发,笑容逐渐诡异,“哥的睡衣还在你的床上放着。”
苏简看稿子的速度慢下来,“哦,应该是忘记带走了。”
“我就说。”苏二维看向坐在一旁的季时州,姐弟cp肯定能成,不过直接带回家过夜是不是过分了?
苏二维警告季时州:“哥,你对我姐可要负责。”
季时州不解,还是点头,“嗯。”
睡了不负责,就算是哥,苏二维也不会放过他的。又开始愁了,没结婚就睡了,真的合适吗?
苏二维又瞥一眼苏简,兀自摇头,“不矜持。”
苏简端了放在茶几上的牛奶过来,边喝边改稿子,不懂苏二维在自言自语什么。
本来不理会苏二维的苏简,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一口牛奶全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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