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和盛琅月勾结,虽说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但是能够确定的是肯定没安好心,所以对宣景炜也没有必要太过客气。
卫嵘十分清楚,对待宣景炜这样的人,永远都是你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对待这种人永远都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这种说法。
宣景炜着实被气的不清,他知道在卫嵘的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便将矛头又对准了封霖,道:“这大巫师也不知南越的还是你们齐盛的,你们自己的公主不见了不见你着急,倒是一心一意的为齐盛说话。”
封霖不过是淡淡一笑,回道:“我国国君感念齐盛没有怪罪我国的前王后和太子做过的事情,因而愿意与齐盛和平相处,同样也相信齐盛不会对南越不利。倒是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这样的人才是我应该针对的。我分得清是非。”
宣景炜冷冷一笑,道:“当真是没有想到如今的南越会变成这样,以前的南越国君还有一点血性,如今的南越王……啧啧。”
他说着摇了摇头,看上去十分鄙夷的样子。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多半会沉不住气,然而封霖也不过是置之一笑,道:“这有血性和蠢笨易怒之间的界限很难区分,你认为那是有血性,我却认为那个蠢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更是一个鸡蛋以为自己是石头,非要和另外一块石头碰上一碰。如果这种就你所谓的血性,那王上和我都是没有的。”
谁的嘴也不是白长的,封霖也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忍受宣景炜不依不饶的嘲讽。
宝芸在一旁看着卫嵘,都这种时候了,卫嵘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宣景炜斗嘴而什么都不去做,这不像卫嵘的性格。
卫嵘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看了过来,几不可见的笑了笑。
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宝芸知道他是另有打算,想来这样做是拖住宣景炜。毕竟外面的人那些人没有宣景炜的指使,也许就会好对付许多。
想着,她也扬起了笑容,对宣景炜道:“三殿下说自己是来给太子殿下庆贺的,但我看三殿下这个样子可不点都不像是来庆贺,倒是像来挑拨离间的。”
“我是来诚心诚意的来庆贺的,但看看你们是怎样对我的?你们这么多人来指责我一个,难道我堂堂的一国皇子连为自己说句话都不行了吗?”宣景炜怒而看着宝芸道。
卫嵘站在了宝芸的面前,将他的目光隔离开,冷哼一声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自己心里清楚,不必来这里装无辜。”
“我是不是无辜自己自然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是你们。”宣景炜看着卫嵘的目光像是要将卫嵘生吞了一样,“本殿下一定会记着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回到漠北之后一定会将这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父王。”
“三殿下既然敢说这样的话,那本王也敢让三殿下回不到漠北。”卫嵘得眼神丝毫不躲避得看向了宣景炜。
宣景炜从他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他说的这话是非常认真的,并不仅仅是吓唬他。
他的心沉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不屑道:“本殿下是知道齐王本领非凡,但你的本事再大,本殿下也是漠北的皇子,就因为你泄私愤而引起两国的战争,你们的皇帝要是真的同意了你这样做,那也是昏庸的可以。”
“本王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泄私愤,还是为了太子殿下。”卫嵘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你伙同齐盛的废后将太子殿下和璟钰公主,本王将你扣下,有足够的理由。若是漠北因为你而进犯齐盛,齐盛你绝对有理由反击。到时候师出无名的,可就是漠北了。”
宣景炜的脸色一变,沉声道:“你凭什么说你们太子的失踪和本殿下有关系?真是想不到这就是齐盛的待客之道,本殿下好好的来庆贺你们的太子晋封,得到了你们这样的对待,日后若是传出去了,你们还以何服人?”
“这就不劳三殿下担心了,本王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自然会找到证据的,就算是没有找到证据,你们的人毫无底线的刺探我北境的军情,仅仅是凭着这一点,我齐盛对你漠北出兵就是在情在理的。”
“你们在北境的动作频频,难道还不准我们去了解一二吗?”宣景炜反驳道:“我们漠北虽然是小国,但是也要生存,你们无缘无故在北境调兵布阵,我们刺探清楚以做自保难道都不行吗?”
卫嵘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等到笑停了,才说道:“若我们借着练兵的借口侵犯了你们漠北的土地,或者大量的往北境调兵,所以你们想要刺探倒是还说得过去。我们不过是改变北境的军事布防,一来没有增加兵力,二来也没有侵犯你们,你们有什么理由派人来我国刺探?你不觉得好笑吗?”
宣景炜的神情一滞,一时之间说不出充足的理由来堵卫嵘的嘴,卫嵘却准备的很充分,他说不出话,卫嵘倒是能说出:“而且三殿下认为我们将你扣留,你们漠北就一定会出兵吗?”
宣景炜的脸色已经是十分难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自己真的想不明白吗?你若是不在了,对你们的二殿下来说难道不算是好事吗?”卫嵘的眼中是明显的幸灾乐祸。
宣景炜的眼睛几乎冒火,若是可以,他用眼神就已经将卫嵘扎死了。他咽了一口口水,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我的母妃会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吗?”
“那你以为王后会看着你的母妃活动而什么都不做吗?”卫嵘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愉悦:“据本王所知,你和宣景烁之间谁都没有占上风,但是这次你不在漠北,宣景烁就已经算是占了上风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宣景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每一个字都透出无限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