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京城之内大大小小的老百姓家的姑娘,若是出门之后,都需要过了些许时日之后去娘家回门。
所以郑殷殷身为郑府的的大小姐,郑殷殷当然也不例外。在将军俞府之内打理好自己的装扮之后,郑殷殷也准备回娘家回门。
而俞书铭自然也是跟着郑殷殷一起回来,因为郑怀安是郑殷殷的哥哥,所以郑怀安的府邸也就是郑殷殷的娘家。
来到郑府门口,郑殷殷便招呼了侍卫通报一声哥哥,之后直接便进了郑府府之内,一进入府中,郑殷殷便看见自己的哥哥这会儿正坐在大厅,桌子上放着茶壶,哥哥正喝着手中的茶。
郑殷殷一看到哥哥郑怀安于是心中便甚是生了一种亲切感,走上前来跟哥哥说道:“妹妹拜见哥哥,今日妹妹啊,来看看哥哥来了,哥哥这些时日身体可安好?哥哥可有想念你的妹妹啊?”
郑怀安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莫要跟哥哥贫嘴,你既然都已经嫁给俞书铭将军了,哥哥自然也就放心了,哥哥这些日子身体很好,妹妹你不必挂在心上。”
郑殷殷听到哥哥说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便高兴的说:“那就好,哥哥既然这样说的话,妹妹就放心了,妹妹这次给你带来了好些东西。”
郑怀安说:“来就来了,其实不必带这么身外之物,哥哥的府邸之中什么都有。”
郑殷殷说:“哥哥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府中的东西和我送来的东西意义上所代表队价值能一样吗?他们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郑怀安说:“是是是,妹妹你说的都对,我家妹妹真是长大了,懂事了,懂得孝敬哥哥了。”
郑殷殷说道:“哥哥你看看你说的孝敬一词都把你自己给说老了,你是我的哥哥,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不好好的孝敬你,我还孝敬谁啊,你说是不是?”
郑怀安回答说:“你这丫头嘴甜,这么讨人喜欢,怪不得俞将军会喜欢你啊!”
这个时候听到这句话在一旁的俞书铭脸一下就红了。
看着红着脸的俞书铭,郑怀安走到了俞书铭的面前,对俞书铭说:“俞将军,以后你与我的妹妹便是一生一世的夫妻,你定要好好的守护她一生一世,万万不可欺负了我的妹妹啊,若是你欺负她,我定当不会轻饶于你,你可知晓?”
俞书铭对郑怀安说:“这个哥哥你当然可以放心,殷殷乃是是我的夫人,我万万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若是我欺负了殷殷,你无论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任凭您发落。”
郑殷殷一听他们两个这么说花,便说道:“你们说什么呢?你怎么会欺负我呢?还有哥哥你别和他闹了,别吓到他了。”
俞书铭说:“我堂堂安南大将军又怎么会被别人吓到呢?哥哥说的在理,夫人我是认真的,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欺负,我也不会欺负你的。”
然后俞书铭和郑殷殷相视一笑,郑怀安看着他俩相视一笑,于是便放心的说道:“看你们两个如此恩爱,那做哥哥的我也就放心了,既然有了安南大将军你的保证,那么我就放心的将妹妹交在你的手上。”
于是在俞书铭和郑殷殷他们在郑府之内待了一些时辰之后,用过了午膳过后,俞书铭和郑殷殷便准备打道回府,回到俞府之内了。
郑殷殷和俞书铭走出了郑怀安的府邸,便坐上了他们俩来时的马车之上,准备回到俞府。
而就在回府的路上,突然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郑殷殷头伸出马车,问道车夫:“前方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们要把马车停下来?”
这个时候还未等那个车夫说话,郑殷殷看到从前面的众多人中冲出来一个姑娘,郑殷殷定睛一看,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吏部左侍郎之女薛宁。
薛宁这个时候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之后,直接来到俞书铭和郑殷殷所坐的马车之前,对着郑殷殷说话,于是郑殷殷便走了下来。郑殷殷一下来,薛宁便立刻跪在郑殷殷面前,抱住郑殷殷大腿哭着对郑殷殷说道:“殷殷姑娘你可否给臣女我一条活路,不要这么逼我好不好?”
薛宁说着便开始大哭,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旁边过路的很多百姓。
看着眼前这个情景,周围的百姓便都开始过来驻足观看了起来。
郑殷殷说道:“薛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给你留一条活路?我什么时候逼迫过你任何事情了?你可否将话说明白一些。”
薛宁说道:“殷殷姑娘,你可能是贵人多忘事,所以忘了。”
“我薛宁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爱着一个人,而这个我一心爱慕的人便是俞书铭,而且我已然与俞将军他有过肌肤之亲,我只想要能够留在俞书铭身边就好。”
“你是俞书铭的正房夫人,即使我做妾便也可以,只要我可以留在他的身边就已毫无怨言,我可以做妾,所以你可否给我留条活路?”
郑殷殷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那日在郑府我们争执之时已经将这个薛宁的谎话给彻底揭穿了,现在可倒好,看到这么多百姓的聚在这儿驻足观看,薛宁便又来旧事重演,可真是厚颜无耻,不知天高地厚。
这个时候郑殷殷笑了笑,对薛宁说道:“薛姑娘你此话可就不对了吧?你明明知道,京城之内的人也大都知道我的夫君俞书铭他是什么样的人,而对于你我也自然稍有耳闻。”
“俞书铭他与我乃两情相悦,从前也不认识你,自然不会与你不清不楚有所瓜葛,你现如今在这里搬弄是非,你不觉得厚颜无耻吗?”郑殷殷说。
薛宁说道:“大家路过的都看看啊,郑殷殷她竟然如此将我的清白说的那么一文不值,直接否认俞书铭和我之情。”
郑殷殷说道:“薛小姐你说笑了,当初俞书铭还未担任安南大将军的时候,你也未曾对他有爱慕之心啊,现如今我夫君他才担任大将军多长时间,难道你的爱慕之情就是这么的肤浅,这么的短暂?”
薛宁顿时无话可说。
这时候俞书铭走了下来,对郑殷殷说:“夫人我们不必理会她,与她这种人有肌肤之亲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二人不再理会薛宁,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驻足观看的百姓也都渐渐散去,对薛宁指指点点,慢慢的大家也便离开了,只剩下薛宁在地上有些狼狈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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