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嵘这里一直没有收到回信,信使也是久久未归,卫嵘不禁怀疑起来,他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一丝狠色,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这个时候只见来人连滚带爬,紧张的前来通报:“齐王爷,不好啦!不好啦!”卫嵘耐心的等着侍卫下一句的话,“王爷……大批灾民……他们”卫嵘直接呵斥打断:“说快点!”
“王爷,现在大批灾民被人给暗杀了!”侍卫只得一连串的说了出来,“什么!”卫嵘直接拍案而起,大声的喊了出来。
现在回信没回来,灾区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禁让人怀疑起来,卫嵘先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慢慢的捋了捋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你先去给我查清楚这件事情,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卫嵘冷着声音对侍卫吩咐着,脸上满是沉重之色,侍卫也好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立马答应:“是。”说完就立马出去了,去寻找这件事开始的时间。
因为传出大批的灾民被人暗杀,一时之间谣言四起,这件事情顿时如同洪水发酵了起来,卫嵘还是呆在屋内静静地思考着。
“来来来,都往我这儿来。”只见一名陌生的男子敲着铜锣吸引街道上不多的灾民,但好像也正是因为他拿着铜锣的缘故,本没有心思过去的灾民们,也直接怀着看热闹的心思围了过去。
顿时,那名男子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他只好站在了小摊的桌子上,“父老乡亲们,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段时间大批的灾民可都被暗杀了。”男子扯着大嗓门嚷嚷道。
男子的话一出,灾民们顿时就骚动了起来,议论纷纷。“这有人被暗杀了?”父老乡亲们都直接凑到自己最近的人身旁,嘀咕着这件事情,灾民们犹如开了话匣子似的,叽叽喳喳起来。
“那如果你说的是假的呢?这段时间,我看我们的灾情已经开始减轻,死亡率也大大的降低了,这灾区可是安定了许多,你这样说话,不怕遭天打五雷轰吗?”一个胆子大点的壮男直接张着大嗓门对站在桌子上,拿着铜锣的男子大声质问着。
此话一出,灾民们都议论起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我说小伙子,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
“是啊,是啊”灾民们直接附和着,向桌子上的男子质问着。
男子被这一说,当即就没了先前的气焰,只见一个大小伙子突然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脸,带着哭腔,在人群中大哭起来。
“这是怎么了啊?”灾民们见到男子的这幅模样,也是郁闷,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就这样男子就抛开了灾民们哭了一会儿,其中还有一些人看不下去,觉得男子很可怜,都开始说别哭了什么的话。
男子听到后,就止住了哭声,然后站了起来,露出了面庞,面庞上满是泪水,眼睛竟然被哭肿了,像猴子屁股似的,红肿起来。
“我不瞒大家伙说,前几日,我娘跟我说……她跟我说。”男子抽噎的回答着
一些着急的人直接就问:“你到底说不说啊。”
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血光,然后直接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位灾民,在外人看来这名男子可能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位灾民,可是事实却不是那样,男子是带着嗜血的目光盯着那位灾民,那位灾民被这一盯,顿时就火冒三丈。
“你瞪什么瞪呢,你快点说,说完了,我也好回家吃饭不是。”灾民被这一瞪,心情也是不好起来。
男子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随即就转过身去继续说道,那位灾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刚刚被男子这样一扫视,自己的鸡皮疙瘩怎么就冒起来了,他想不到那么多,将自己脑海中的异样给清除出去,就盯着桌子上的男子。
“前几日,夜半三更的时候,我娘突然冲到我房中,将我塞到了地窖中,我来不及询问,我娘就直接抓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爹死了,然后就将地窖的盖子给我盖上了。”
男子时不时还抹着眼泪,让人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晚,我爹娘就被暗杀了,只剩下了我一个活人。”
灾民们顿时就对着面前的男子可怜起来,男子突然开口说:“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因为国家无法安置我们,只能暗中将我们杀害!”
说道最后,男子接近癫狂状态,他直接跳下来就抱住一个灾民大声嚷嚷道,此时的他很是恐怖,眼神中都是红血丝,更让人信服。
男子心中暗暗想到,时候刚刚好,就找到了刚才的那位灾民,他趁着灾民们惊恐的时候,就蹲下身从鞋子里取出了几片飞镖,随即就朝着那位灾民扔了过去,当即那位灾民的胸膛就被射中,淌出了血,但那是黑色的血,随后灾民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男子扯了扯嘴角,然后站起身来惊恐嗯看着前方,“有,有人被暗杀了!”男子用手指向了灾民的尸体。
灾民们顿时就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啊!”灾民们见真的有人当众被暗杀了,直接就撒开腿就跑,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街道上满是尖叫声和灾民逃窜的身影。
其中,也有两名男子趁乱逃跑,直接钻进了一个巷子里。
现在都说国家无法安置他们,暗中将他们给杀害了,卫嵘听到这一消息,直接出面,他派人将灾民们召集到衙门面前,“朝廷现在还这么假惺惺的了?”灾民们还是在议论之前的事情,卫嵘的听力甚好,就听到了这句话,他伸出手示意安静,“百姓们,关于这次的暗杀事件是朝廷所做,实乃无稽之谈,我保证,我会找到这一次的凶手。”
卫嵘说完就转身进去了,留下了议论纷纷的灾民。
京城里,晏辰听说卫嵘他们还在南越,就十分好奇,为何这么久还未回来,于是也跟着出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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