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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瑜在我脑袋上拍两下,“也没说不可以。”
好家伙,还想让我当男皇后,那我岂不是丢人丢的名垂千古。
我可不要当第一男皇后,我怕死后被父皇拎着耳朵骂。
“寡人都是皇帝了,再当皇后,举朝都不会同意,你任性也得有个度,”我劝道。
秦宿瑜将我手塞回被里,悠哉道,“他们会同意的。”
我懵住,未几想到他手里的兵,这混账不会兵行险着,逼迫大臣们就范吧,那我岂不是成了祸水。
虽说我魅力大,但当皇帝多自在啊,我放着皇帝不当去当皇后,说不准他回头变心,给后宫塞百八十个男人女人,那我哭都没后悔药。
我皱两下眼,挤出点泪来,“你是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寡人皇帝还没当够就被你发配到后宫了,还要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寡人的心很脆弱,要是一个想不开就抑郁生病,叫你孤独终老。”
秦宿瑜将我嘴捂住,“晦气。”
我眨眨眼。
他松了手。
我攥他手道,“秦宿瑜,等寡人当够了皇帝,咱们就换过来,让你也爽爽。”
我真是诚心的,父皇即是说了取而代之的话,说明父皇认可他,我也不能太压着他,自然要让他过把当皇帝的瘾。
秦宿瑜笑出声,“那你真大方。”
我敲敲他的胸膛,“一家人嘛,寡人当然要顾及你。”
秦宿瑜逮住我的手重塞回褥子里,在我脸边亲了好几下,他说,“你想当皇帝就当吧。”
我如意了,赶紧抱他一顿狂亲。
秦宿瑜脸上全是我口水,他笑的还挺得劲,“糊我一脸,什么时候才学会亲吻?”
我也乐,“有你这个师傅在,寡人早晚学会。”
秦宿瑜眉毛下垂,哭笑不得。
我抬手往他眉毛上摸过,又厚又长,俊的过分。
秦宿瑜第三次捉住我的手放回被里,他凝视着我,眸中有柔情。
我不舍得他走,“你陪陪寡人吧。”
秦宿瑜不答话。
其实我这话有些过分,他身上事情多,能守在这里这么久已经算很不容易了,我没理由再绊着他。
屋内静谧住,我闭住眼支吾道,“寡人睡觉了,等寡人醒来要看到你
。”
“好,”秦宿瑜应声道。
我便真要睡,意识渐沉时听见房门开合声,他走了。
我翻了个身,往深处睡去。
没一会便听见榻边下沉,嗑瓜子的声音传来,我再想睡也睡不着,我睁眼去看,果见穆娴手里揣着瓜子,似笑非笑的瞥着我。
“陛下睡得可好?”穆娴问道。
我就没睡,她这话问的刻意,我斟酌着道,“寡人刚刚在跟皇儿促膝深谈,没多睡。”
穆娴的视线落在我颈侧,须臾又转到我面上,她柔柔笑道,“陛下成人了。”
这不废话吗?我今儿才行的冠礼,谁都知道我成人了。
我嫌她腻歪,“爱妃这副神情,寡人瘆得慌。”
穆娴剥了个瓜子仁丢我嘴里,散漫着声道,“陛下现儿也明事理了,往后不能再莽撞,跟臣妾私底下扯扯皮没事,但在朝臣面前该稳重还得稳重。”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我翘起来想跟她聊聊,怎奈酒喝的太多,头脑一阵晕,差点又倒回去。
穆娴连忙扶住我,她托着我的肩靠到枕头上,道,“太子殿下疼你,但你自己也得掌事,不要什么都依着他,男人坏的很,一旦你纵容他,他胃口吃开了,有你罪受。”
我也是男人,这我切身了解,我点头道,“别说皇儿了,就是寡人也这样,玩的忒疯。”
穆娴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睁得贼大,她揪我耳朵道,“先帝让你矜持,你给忘了干净,就是在房里也不能这么来,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她气冲冲得将瓜子扔地上,呸着声道,“你傻他也跟着傻,明儿臣妾非得找他说说,要不然你还不得被他作践死。”
这话说的,秦宿瑜那么惯着我,哪里作践我了?明明都是我在作践他。
我打掉她的手,为秦宿瑜辩驳道,“爱妃话不能乱说,都是寡人缠着他闹,向来是他让着寡人,你这般说有失公平。”
穆娴双手抱住脸,我听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她放下手,冷静道,“陛下,你岁数轻,爱玩是常事,但你们往后要孩子,身子不能玩坏了。”
她不是知道我和秦宿瑜断袖了吗?怎么还说出孩子的话?这两个男人要什么孩子,直接就绝后了。
我怀疑她嘲讽我。
我扭过身,微气道,“爱妃,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寡人也是情难自已,你要打要骂都只管冲寡人来,寡人绝无怨言,但你不能因着气就说出有违天伦的话,寡人听着心里难过。”
穆娴扳过我的身体,“臣妾向着你,你倒一门心思往坏处钻,太子殿下将你教成这样,臣妾明天找他算账。”
我瞪着她,“爱妃,你得讲理,他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怎么就抓着不放,诚然是他从你手里将寡人抢走,但寡人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你就是气,寡人也不能容你伤他。”
她一脸惊愕,数独张口都吐不出话。
我便对她怜惜起来,也放轻声道,“爱妃,寡人虽不入和春殿了,但寡人心底还是有愧于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不是太难的,寡人统统满足。”
穆娴张手又收手,攥拳又放开。
我恐她忍不住要揍人,只得朝榻后退,“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人。”
穆娴从腰间的荷包摸出个核桃,对着它一拍,核桃震碎,她捡出其中的核桃冲我道,“快吃,补脑。”
我提着胆子坐过去,接过核桃吃了。
她扯起褥子往我身上盖,又解了帕子给我擦脸。
其实穆娴挺好的,就是太凶了,甭说谢弭,就是我再跟她熟也得挨她打,没谁能受得了。
想到谢弭,我就想到了白荷,我急忙跟她道,“爱妃,寡人跟你说个事。”
穆娴爱答不理的嗯着,帕子擦到我手上,才问一身道,“身上要不要臣妾给你洗洗?”
我身上又不脏,这么冷的天,我才不洗澡。
我连连摇头道,“寡人没出汗,就不换洗了吧。”
穆娴震惊,“你不黏?”
我黏什么?我就喝了酒再和秦宿瑜亲过,能有什么东西黏?
“寡人没做其他事,就和皇儿在这里亲吻。”
穆娴将帕子往自己脸上一盖,片刻才拿下来跟我笑道,“臣妾糊涂了,陛下不想洗就不洗吧。”
她停了停,又尬着声道,“你和太子殿下的□□往后就不要老跟臣妾说了,这是你和他之间才能说的话,旁人是不能插进来的。”
我点点头,“寡人往后只跟他说。”
洗澡这事就算过了,我得把白荷的话
说给她听。
“爱妃,寡人今儿个见到白荷了。”
穆娴脸黑沉,“不是叫你不要见她了吗?”
我摆摆手,“寡人和皇儿回来的路上遇到她,没和她碰面。”
穆娴把脏掉的帕子塞袖里,嗤笑道,“要跟臣妾说什么?”
我登时来劲,直搓手道,“爱妃你不知道,她跟谁都说一样的话。”
穆娴疑惑,“她跟谁说什么话了?”
我噜嘴,“见谁都说极温柔,上次在寡人跟前说寡人极温柔,结果转头又跟韩君生说他也极温柔,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太傅也说他极温柔。”
穆娴先是微愣,俄而狂笑出,“会!臣妾亲耳听见她跟谢弭那个蠢蛋说他是她见过的最温柔的男人,谢弭还一脸春心萌动,看的臣妾腹中做呕,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他谢弭也会被人耍!”
她笑的太激动,我怕她笑背过去,“其实太傅瞧着对她也没多在意,爱妃你是不是把太傅想的太坏了?”
穆娴又摸出个核桃掰开让我吃,“他坏的淌水,那会儿打你,你忘了?”
我没忘,他虽然教书不行,但人品我瞧着还成,就是爱端架子总像个雕像,没什么活人气,也不知穆娴当初怎会看上他,以我的眼光来看,谢弭这种男人就是假清高,背地里指不定是个什么黑心肝,不有句话说墙上的菩萨面慈心恶,谢弭瞅着就一肚子坏水。
当然做人不差,就是境界不高,跟人处不来,也就只能跟些怪人走一起,比如秦宿瑜。
我琢磨着她的面色道,“太傅虽说没个教书的本事,但也没干过什么大恶事,纵然是没甚用,但放朝堂上站着也挺赏心悦目的。”
适宜观赏。
穆娴伸手指在我脑门上戳,“色心不死,还瞄上他了,小心他再给你两棍子。”
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秦宿瑜比他好八百倍,“皇儿比他好看多了,寡人才瞧不见太傅。”
穆娴啧啧两声,正待再说些话,屋门打开,秦宿瑜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披风。
她解了腰间的袋子丢给秦宿瑜,道,“太子殿下,这个记得给陛下吃,本宫先走了。”
秦宿瑜嗯一声,“谢太傅今晚歇在嘉和殿,这会儿就在外边。”
穆娴青着脸没吱声
。
我抢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穆娴睨我一眼,跨门走了出去。
我支着头望秦宿瑜笑,“寡人没睡。”
秦宿瑜剥了核桃壳,将果肉喂给我吃,“兴奋成这样,要你睡难为你了。”
他将披风给我穿好,抱起我朝外走,“回去洗个澡,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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