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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妹妹?!
我惊怔片刻,问道,“寡人的妹妹和寡人一般大?”
王太医慈祥的对我笑着,“容太妃当年怀的是双胎,只是可惜……”
只是可惜母妃难产,活下来的却是我,妹妹没了。
我垂下眼,轻声道,“苦了母妃,苦了妹妹。”
王太医呵呵笑出,“容太妃能生出陛下,就是万民之福,天下人都会感激她,她受百姓供奉,一定会安息的。”
我点一下头,抚了抚王太医的胡须,道,“王太医你歇着吧,寡人不便让你烦神。”
王太医打着哈欠,道,“陛下现在是大人了,切记稳重,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和谢太傅胡闹,谢太傅教您的都是治国良策,您听不懂就多问问人,这大陈的百姓都盼着您像先帝一样能撑起一片天。”
撑起一片天我是不能了,别压垮秦宿瑜的肩膀就算我厉害。
我随意哦着声就站起身走出屋去。
我四处看看,没见着穆娴,恰好小童捧着药碗要进门,我叫住他,“你见到寡人的爱妃没有?”
小童朝左边的一排竹林指去,“刚才看见娴妃娘娘和谢太傅过那边去了。”
我眼珠一转,心内存起疑,穆娴和谢弭不对盘啊,这两人躲到竹林边要干嘛?
我倏地一拍手,怎么就把他们之间的冤孽给忘了?照我看穆娴心底对谢弭还是有那么点意思,就是谢弭什么个态度不好看出。
我要过去瞧瞧,可不能让穆娴吃亏。
我猫着腰过去,选了根粗壮的竹子作掩护,我探头朝那后边看,就见谢弭鼻孔朝天的对着穆娴,嘴里还是清风朗月的说着话,“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我说不是便不对,你说眼见为实,我看你这眼睛不要也罢。”
我拳头硬了,我若是穆娴我要打死他,打的他满地找牙才能解气。
雨鸢站在我身侧,尴尬道,“陛下,咱们离远点吧。”
我摆摆手,我才不离远,我要看穆娴教训谢弭。
穆娴是背着我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拳头已经捏起来了。
我兴奋的搓着手,打呀,不打她就不是母老虎。
穆娴果然出手了,她一拳砸到谢弭的脸上,谢弭躲闪不及,被打的踉
跄,我就见他眼睛乌青了一块,那盛气凌人的神情这时是看不见了,只在他面上看到愕然。
穆娴将拳头攥得咯吱响,“谢弭,老娘受够你了。”
谢弭朝后退一步,镇定着声道,“我已经跟你解释了,你不听,分明是你自己心胸狭窄,我自问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就算打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谢弭问心无愧。”
我都叹服他的倔强,这大陈的硬骨头,一个他一个秦宿瑜,难啃的要命,秦宿瑜起码讲道理,他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实在闹不明白,穆娴怎么会看上他?
穆娴踏着步子过去,抓起他的衣领就冲他一顿打,还专挑脸,我看着贼过瘾。
我恨不得冲过去给她摇旗呐喊,能让谢弭这么狼狈,也就她穆娴能做到了。
我寻思着等她打够了我再出面,她这也算替我出气,谢弭不受双倍的打我可不依。
我真看的起劲,肩上被人拍一下,我不耐烦道,“走开。”
身后就传来女人的说话声,“陛下,您在看什么?”
这声音我熟,是……白荷,她真是阴魂不散,我在哪儿都能见到她。
我瞧那边打的火热,怕她会破坏这么和谐的气氛,赶紧抓着她的手返身跑到一旁的药田里。
我甩开她的手,冷着脸道,“这是王太医的院子,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白荷娇怯着声道,“小女子过来给王太医送点茶,没想到在这里碰上陛下。”
她朝我示意手里,果然是一个小篮子,里面不仅有茶叶还放了些糕点。
说实话,如果我没看到过她做的那些事,我真以为她是个贤良淑德温柔可人的好姑娘,她很会待人好,像她这样的性格,没谁会不愿意亲近她,可是她干的不是人事儿,我一想到她亲过孙昭,我就泛恶心。
我淡声道,“即是要去看王太医,就不要在这里逗留了,寡人也准备回去。”
我说的挺硬气,颇有王者风范,把她都震住了,我想她马上就会给我行礼退下。
我还是小看了她,她动都没动,反而眼中含泪,嗔怪地望着我道,“小女子已经好些天没见陛下了……”
我腿柱子打颤,强自冷静道,“你见寡人做什么?”
白荷那眸中显出盈盈泪
光,她包含深情地凝视着我,“小,小女子对陛下一见倾心……”
后面的话她好像羞于再说,只绞着帕子娇羞难耐地偷看我。
她,她对我一见倾心,果真如穆娴所说,她是要傍上我好飞上枝头做凤凰,我若是还当自己是个男人,那绝对没法拒绝她,等我将她娶进宫,她岂会安居于室,只怕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头上长草,没得我还认为她良善。
还好我是个女人。
我侧头瞄向雨鸢,她立时往过来走。
我在脑子里思索怎么给她致命一击。
白荷抖擞着肩,眼泪落下来,哭的娇怯怯,“陛,陛下……”
我手背上汗毛直束,脚就想挪步。
白荷眸中闪出精光,陡然冲过来,对着我的脸嘟起嘴就要亲来。
我一阵反胃,侧过脸弯身哇地吐了出来。
雨鸢飞跑过来将她拉开,拍着我的北给我顺气。
我大吐特吐,吐完就喊穆娴,“爱妃!爱妃!”
白荷惊慌失措的朝后退,前边听见声响,周欢先带着人赶过来将她扣住,他急红了眼拿帕子给我擦嘴,“陛下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我摇头,推了他一把,“你去竹林那边把爱妃和谢太傅叫过来。”
周欢转身朝那边跑去,未过半晌,穆娴就和满头包的谢弭走了出来。
我瞧见穆娴,这才敢哭出来,“爱妃……”
穆娴忙走过来将我抱住,“乖乖,哭什么?”
我往她衣袖上摸一把泪,指着白荷道,“她强吻寡人!”
我这话一出,四周人明显一滞。
我还等着她帮我出头,急摇着她道,“寡人没骗你,雨鸢可以作证。”
雨鸢紧接话道,“白小姐是要对陛下用强。”
穆娴望了望谢弭,阴森笑起,她冲白荷道,“白小姐,你敢犯上?”
白荷慌乱的摇首,面上对着我痴痴道,“小,小女子只是对陛下情根深种……”
我又想吐了,我气不过,冲着她道,“你对谁都情根深种,你连孙昭都亲过,寡人可受不起你的情。”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姑娘,明明娇柔的很,做事却比谁都奔放,谁都要沾点儿,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委实可怕。
白荷先是惊愣,转而低泣,她望向谢弭,
“表兄……”
穆娴冷笑,“谢太傅再心疼佳人,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包庇吧。”
谢弭抿声不语。
我冲谢弭道,“她背着你找了不知道多少野男人,寡人可没跟她有什么勾结。”
谢弭沉着眼,“她只是微臣的表妹。”
白荷哭的更大声。
我跺脚道,“让她离寡人远点!寡人看着她怕!”
穆娴便对周欢道,“先送到流库去。”
流库是后宫用来惩罚有罪宫女的地方,往往宫女送到那里,基本是没机会出来了。
穆娴挺狠的。
白荷这下真怕了,她惊慌失措的跪到地上,对着我和穆娴两个人磕头,“陛下!娘娘!小女子知错了,求你们开恩啊!”
我才不想开恩,她方才心黑的很,我若开恩了,不是我自己找不痛快。
白荷看我们都不作声,她膝行到谢弭跟前,对着他声泪俱下,“表兄,你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救救我吧……”
谢弭还真动容了,他张了张唇,望着我道,“陛下,容微臣带她出宫吧。”
我咂吧嘴,瞥向穆娴,她额头青筋暴出,可能随时会怒起杀人,我摸着脖子,对谢弭道,“寡人问问皇儿。”
秦宿瑜下午才闲下来,我把白荷的事说给他听了,他一脸阴鸷,最终还是同意了让谢弭将白荷带走。
我其实不是很爽,白荷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收敛的,如今她在我这里碰了钉子,到外头还是要巴着谢弭,谢弭这人瞧着聪明,实际可能还不如我会看人,他要还被白荷骗,那就是他自找的,谁也怪不到。
我一般午时后秦宿瑜会给我说说政事,只是我不爱听,后面他也就不长唠叨了。
我睡饱了起来时,看他趴在桌边打瞌睡,手里的书都掉落在地上,这几日是挺忙,毕竟是在秋收时节,各地税收杂务都要处理,我看他夜里都睡得晚,着实辛苦。
我悄悄走去,将书捡起来放到床几上,他动了一下人没醒,我怕他冷,随手扯来薄毯往他身上盖,我手脚重,一下就把他碰醒了,他眯着眼,睫毛又密又长,我心痒的想上手,他就张开双手将我整个抱到腿上,凑到我唇边吻了吻道,“又搞偷袭?”
作者有话要说白荷的戏份后面会很少了,没错的话,可能会特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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