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市,交通大队的门口。
大闯同陈恩静,段小波走出了大门。
大闯站住脚步,瞅着陈恩静,说道:“我该,怎么谢你呢?”
陈恩静冲他一笑,说:“这个,不必了,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你觉得,咱们能算作是朋友嘛?”大闯瞅着陈恩静问道。
陈恩静脑袋一歪,看着大闯,笑着问道:“那你说,我们不算朋友,又能算作是什么关系呢?”
她这一句话,直接将大闯给问愣了。
随即,大闯尴尬的一笑,说:“是啊,也许,咱们就是在同事关系中,建立的友谊吧!呵呵。”
陈恩静随之一笑,说:“你可真会给你自己戴高帽啊,同事关系?我跟你怎么能算同事呢,刚刚我的那个同学,才是我正八经的同事了。”说完,陈恩静又挽着头发,莞尔一笑。
段小波这时瞅着大闯说:“那啥,哥,你看这姐姐帮了咱的忙,那我请她吃个饭呗。”
陈恩静一听到这户,就问段小波说:“哎,你叫谁姐姐呢,你比我小是怎么的?”
段小波一听,就笑着一耸肩,说道:“我这不是客气么,呵呵,我叫他哥,叫你姐,这有啥不对的吗?”
陈恩静听到这话,瞬间抿着嘴一笑,不再说话了。
大闯瞅着陈恩静这个表情,有点尴尬的说:“那啥,我请你吃饭吧,你看这都到饭点上了。”
陈恩静冲他一笑,说:“你别一见我面,就要请我吃饭行么,说的我好像是个饭桶似的,成天的蹭人家饭吃。”
“哎呀,姐,那啥这不是谢谢你帮忙么,这怎么能算是蹭饭呢,对吧。我请你还怕你不给我赏脸了!”段小波呲着牙笑着说道。
陈恩静看着段小波,挺欣赏的说道:“你这人说话,我倒是蛮喜欢听的,不错,这话听着爽!”
就在这时,大闯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闯掏出手机的同时,冲陈恩静说:“你等会儿啊,我先接个电话。”说完,就转身一边接通了电话,一边向着另一边走。
“喂,庆啊,怎么的了?”大闯对着手机问道。
“闯,咱们是不是有地方没拜访到啊?”手机另一头,小庆问道。
“怎么了?”大闯瞬间一皱眉,问道。
“刚才,有几个人过来检查,我问他们是哪的,就给我拿出个证件一晃,我也没看清,反正那几个人看着挺厉害的,说是上面下来的人!”小庆说道。
“上面儿?不应该啊,我该打点的基本上都打点完了啊?庆,他们走了?”大闯问道。
“啊,走了,不过看那样子,还得过来,这就是给咱们打个提前亮,我这不他们一走,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吗!”小庆说道。
“哪个部门的啊,咱拜山头也得知道拜谁啊不是!”大闯说道。
“也没说,反正看着有点啥都管的意思!”小庆说道。
大闯皱了下眉头,随后说道:“行,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回去。”
“嗯,行!”小庆说完,挂断了电话。
大闯随即走回到陈恩静的跟前,抠着脸蛋子,问道:“那啥,我问你个事情呗?”
陈恩静冲他眨了下眼,说道:“说吧?”
“就是那啥吧,你知道有哪个部门,是啥都管的,还特厉害的?”大闯问道。
“什么?啥都管,还特厉害的部门?你怎么了啊,谁要查你啊?”陈恩静纳闷的问道。
“也不是谁要查我,我就是刚才有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过来,问问的,他是开酒店的!”大闯随口说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要说权力大的,就那几个部门,不过你要说什么都管的话,我还真不知道什么部门是什么都管,不过,厉害是都挺厉害的!”陈恩静说到这,笑了笑。
“哎呀,你还笑得出来!我跟你说正事呢!”大闯挺无奈的说道。
“怎么,你跟我不耐烦了?”陈恩静黛眉微蹙,问道。
“我哪敢啊,我谁都惹不起,尤其是你啊,我这有啥事,不是还得求到你了吗!”大闯笑着说道。
“怎么,用到我,你就求我,要是用不到我,看样子,你还不打算搭理我了是呗?”陈恩静背着手,故作一脸严肃的问道。
“哪能啊,你可别多想啊,我就是问问你,有可能是哪个部门的,你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呗!我再去问问别人!”大闯回道。
陈恩静一听到大闯说,还要去问别人,顿时自尊心感到受挫的说道:“要是连我都不知道的话,那你问谁几乎都白搭了!”
陈恩静对他一笑,说:“你要这么说话,那还像话,不过,干你们这一行的,多少都会有仇人的吧,如果是同行挤兑你,那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大闯一听,便笑着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的事情呢?”
陈恩静微微一笑:“这个还用说吗,你说话什么时候,能够瞒过我了?”
段小波此时,就站在他们两个中间,看看这个,又瞅瞅另一个,像是一个电灯泡一样的闪闪发亮。
“那啥,要不你俩先聊着吧,哥,我那还有事了!”段小波说着就要走。
“等会儿,你不是说还要请我吃饭了吗!”陈恩静这时候叫住他,说道。
“是啊,那啥,姐,你现在就去吗?”段小波问道。
“当然,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陈恩静冲段小波调皮的说道。
“哎,这可不像你们警花说的话啊!”大闯指着陈恩静,笑着说道。
“诶,谁就规定我们警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了?现在我没穿警服,那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谁还管得着本小姐了?”陈恩静面露得意的问道。
“呵呵。”大闯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吃饭还是其次,我主要是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来你刘大老板的地方搞事情的!”陈恩静冲大闯挤咕了一下眼,说道。
……
李东华的尸体,已经被豹子拖走了。
马老板此时觉得两条腿都有点虚脱无力,同石坡两个人走回到事发地,看着地上还未干涸的血迹,马老板深深叹了口气,“东华啊,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孽,临了,连个全尸都没能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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