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有人说道:“反正都找不到线索,要不咱们找点娱乐方式吧。”
“你的心也太大了吧,这种环境下还有心情娱乐。”
“那能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干坐着瞪眼?”
易秋白看向高野道:“我有点困,先去睡觉了。”
高野:“锁好窗户,别关门。”
人们看着易秋白走进客房,有女玩家道:“我也想去休息一下,你们随意。”说完往主卧室去了。
接下来人们随意安排,愿意休息的就休息,愿意找线索的就找线索。
看着客厅里剩下的几人无所事事,蔡茂道:“要不我们来凑一桌麻将?”
高野来了兴致,“总得有赌注吧。”
有人出主意道:“赌积分怎么样?”
人们顿时小心起来。
积分相当于玩家的资产,它的作用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周周拒绝道:“还是不要吧,反正我是输不起的。”
李安:“要不赌晚上的伙食,输了的人做饭。”
周周:“这主意好。”
于是几人真的凑了一桌麻将,打的是成麻。
棋牌室的声音虽然吵闹,但易秋白却睡得很沉。
上个副本是在野外,那几天他几乎没怎么休息,所以一挨枕头就睡熟了。
一觉醒来外头的天色已经昏暗,有人走到门口叫他:“姜含,起来吃饭了。”
易秋白应了一声,走到客厅,晚饭是周周几人做的,看起来非常丰富。
高野见他一扫疲惫,问道:“睡得好吗?”
易秋白点头,“好。”
高野半开玩笑,“那你晚上还睡得着?”
易秋白斜睨他一眼,冷不丁道:“睡不着就玩你。”
高野:“……”
猝不及防被调戏一把,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我喜欢!
众人吃完饭后分工合作,洗碗的洗碗,做清洁的做清洁,像家庭旅馆一样,相处的非常融洽。
易秋白闲得无聊,便准备拿遥控器开电视。
人们看着他的举动,有人小声道:“还是不要开吧。”
易秋白:“???”
“是啊,万一又有那什么……”
“可是我很无聊。”
众人不再劝他,只是离得远远的。
易秋白按下开关,电视屏幕亮起,四个血红大字猝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恐怖贞子。
众人:“!!!”
易秋白发出疑问:“是恐怖片?”
有女玩家受不了道:“快关了吧,太可怕了。”
易秋白镇定自若道:“把电视关了那东西就不会来找我们了吗?”
众人:“……”
易秋白:“既然我们无法找到线索,那就让线索来找我们好了。”
众人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下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反正客厅里这么多人在,就算闹鬼,人多力量大,总有法子应付的。
结果电视里屁事儿没有,他们既没有看到恐怖片,也没有看到贞子。
只不过里头的环境仍旧是套房内的情形,主角是一家三口的日常。
李安兴奋道:“看来姜含说得没错,线索应该藏在电视里。”
“对,你们看,那个小孩在画画。”
“她画的是什么呀?”
“看不清楚。”
没一会那孩子带着画进了杂物间,出来时两手空空。
周周道:“杂物间里应该藏有线索。”
“咱们先继续看看,等会儿再找。”
就在所有人都专注地看电视时,沙发底下忽然冒出来一团头发,它们像有生命似的去缠玩家的脚。
最先发现异常的人是蔡茂,他大惊失色道:“头发!头发!”
众人被吓得一哄而散。
有玩家不幸被缠住了脚,摔了一跤跌在地板上,数不清的头发疯狂地涌了上去。
它们迅速缠住了他的身体。
“救我!救我!”
眼见地板上的头发越来越多,那玩家被缠得密密麻麻,人们被吓得惊叫连连。
危急之际,易秋白冲到阳台上把吸尘器拖了过来,高野立马插/上电源。
吸尘器发出“呜呜”声开始工作。
易秋白毫不犹豫的将它放到地板上。
那些头发被巨大的吸引力影响,全都往吸尘器钻了去。
众人:“!!!”
这他妈也行?!
事实证明,很行!
吸尘器的吸力非常霸道,虽然不能一下子就把头发全部吸入进去,但已能控制它们不再继续缠玩家。
高野大声道:“剪刀!快去找剪刀!”
众人回过神,赶紧去找工具。
不一会儿剪刀找来,高野麻利地剪断缠住王刚的头发。
人们七手八脚的把他拖了过去,迅速清理干净。
有惊无险,王刚并无大碍。
易秋白对准沙发的某个角落里一直吸个不停,源源不断的头发被吸了出来,看得众人后背发凉。
莫约吸了五分钟左右,吸尘器似乎受到阻力吸不动了。
他皱眉道:“里面有东西卡住了。”
“要不把沙发搬开?”
“……”
人们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都不想看沙发底下的东西。
高野道:“谁去给我找双手套来?”
周周道:“杂物间里有,我去找。”
她很快就找来一双胶手套,高野迅速戴上,在吸尘器的帮助下抓住那把头发往外拔。
里头的东西似乎被沙发卡住了,冷不防受到高野的蛮力攻击,它发出一阵瘆人的惨叫声。
众人:“!!!”
高野加大力道,蹬住沙发像拔萝卜似的往外拉扯。
只听阵阵怪异的声音响起,好似皮肉被撕裂似的。
他一不小心把人家的头皮给拔了下来。
看着他手里血淋淋的一团东西,易秋白问:“是头皮吗?”
众人:“……”
藏在沙发底下的女鬼顶着光秃秃的头欲哭无泪。
今天没看日子出师不利。
这恐怖片老娘没法继续演了,换个道具再来战!
沙发底下许久没有动静,有人小声问:“安全了吗?”
易秋白道:“应该安全了吧。”
人们暗暗松了口气。
吸尘器里装满了头发,易秋白和高野到阳台上打开它,高野点评道:“发质挺不错。”
易秋白:“乌黑,柔亮,应该是用了飘柔。”
高野:“一梳到底,就是这么自信。”
众人:“……”
女鬼:“……”
你俩有完没完!
二人把吸尘器里的头发从阳台倒了下去。
人们在客厅里惊魂未定,方才被攻击的玩家王刚哆嗦道:“吓死我了,幸亏大家帮忙,要不然我死定了。”
易秋白道:“电视里并没有玩家被头发缠死的设定。”顿了顿,“死在客厅的人应该是我。”
王刚:“……”
这大佬真淡定!与。熙。彖。对。读。嘉。
高野道:“杂物间里藏得有画,大家去找找吧。”
人们纷纷涌去杂物间。
电视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关掉了,易秋白本想打开,想了想还是算了。
众人仔细搜查了二十多分钟后,在某个杂物箱里找到了一张揉成团的画纸。
画里的情形让人们吃惊,大约能分辨出是在棋牌室打麻将的场景。
李安脱口道:“这也太邪门了吧。”
周周:“它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那毕竟是孩童画的,有些抽象,反而增添了几分吊诡。
人们把它拿到客厅茶几上讨论起来。
易秋白努力分辨上面的人物,指着下方的人问:“这个是你?”
高野:“是的。”
易秋白:“真丑。”
高野:“……”
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画的意思,易秋白倒有新看法,说道:“这画的作者是个孩子,她想表达的东西应该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复杂。”
蔡茂:“什么意思啊?”
易秋白:“字面上的意思。”
蔡茂:“???”
周周:“你是说她在提醒打麻将的四人?或者说跟棋牌室有关?”
易秋白:“也许吧,这只是我的推测。”
众人不禁恐慌,特别是打麻将的几人。
蔡茂差点哭了,后悔道:“早知道就不打麻将了。”
李安焦灼道:“你别瞎猜,我的死亡预定就是在麻将桌上吞麻将噎死的,恰恰我又打过麻将,岂不是为我量身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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