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岚姝轻轻的一拍脑袋,自己这是傻了吗?香囊当然要去嗅它的气味呀!
见完了书就要凑上前去嗅一嗅这香囊的气味容冬赶忙阻止住,脸上有一些惶恐,悄悄问道:“小姐,你不怕这香囊有毒呀?”
王岚姝秀眉一拧,虽明白容冬是为自己好,但是也不由自主地哑然失笑。
她一开始不知该如何破解的香囊的秘密,如今好像细心的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轻轻地摇了摇头,王岚姝抿着嘴微微一笑,对容冬解释道:“气味所能下的毒不会瞬间发作的,我只是问一问再说了,我懂这些药材的配比,不用过多的担心!”
容冬内心十分的纳闷,自家小姐是何时懂这些的,但是听到王岚姝这样说,大抵是书中所学,她只好垂首站在一旁,恭谨而且手足无措。
王岚姝手拿起香囊,透光想看到什么,却一无所获。
细细的闻了一番,越发的觉得这其中的味道十分的熟悉,但又非常的淡,若非是自己嗅觉灵敏,决计是闻不到这香浓背后的味道。
虽然只是普通劣质香料的配比,但是好像布料上掺杂着自己熟悉人的味道。
到底是谁呢?
王岚姝细细的想着忽然,一丝回忆出现在眼前那日他趴在魏琛的身上嗅到的味道,与现在这香囊表皮所附有的味道刚好重合。
“是他!”
王岚姝的眼中散发出了一抹狠厉的金光,很是愤怒的样子,就连这两个字也是咬着牙。充满恨意的说出。
容冬满脸的不解。
“小姐怎么啦?可是嗅出了什么味道?可是有毒?”
小心翼翼地将香囊从王岚姝的手中取出,容冬唯恐她受到什么其他的伤害。
另一旁站着的王岚姝却像是突然陷入了发呆中,整个人木木的。
随后由衷地叹了一声,虽然前世她便知道王府的窥落,与魏琛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今一闻到这香味,她才开始明白有些事情早就在计划着发生。
“这香囊无毒。”
虽然不知道小姐是如何得知这香囊是无毒的,但是听到她这样说,容冬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原以为是什么高贵的香囊,不曾想,竟只是集市上的香料罢了!”
“香料?”
王岚姝虽然闻到了其中香囊中有些劣质刺鼻的味道,但是却没想到竟然是从集市上买到的最寻常的。
夜风透过窗户,悄悄地潜入,书桌上。压着的宣纸。忽然被吹起了一角。
王岚姝惊了一下,轻轻地回过头来,但是他现在脑子乱哄哄的,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新的。死循环中。
如此高贵的外表的香囊,决计不该是这样的香料,再仔细地品着这香浓的外侧的外貌,俨然是有些摩挲的有些老旧,像是持有之人的心爱之物。
但若是自己心爱的香囊,绝对不会装着这劣质的香料。
“容冬,你可知道这香料的价格有谁可以买得起?”
王岚姝呆呆地问着。
容冬噗嗤一声一笑,攥着香囊的手缓缓来放下,又缓缓地松开,“小姐不瞒您说,这香料价格极其便宜,就连那瘸腿的乞丐.流浪汉老三都能够买得起……”
听到这句话之后,王岚姝的心好似差了一下,不,不是他!
虽然这香囊的表皮有那日他在魏琛身上闻到的味道,但是不知为何王岚姝都觉得,魏琛不像是会使用这种香料的人。
心傲如他。
只是若非是他,又为何有他身上的味道?
就算不是他,也与他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王岚姝的眼睛闪了闪,羽翼般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了几番。
长叹了一口气,王岚姝喃喃道:“就算不是你,也与你有关系……”
“与谁?”
容冬有些不解,不由自主的问起到,然而王岚姝的目光已经变得悠长,脸色中好像透露出一种怅然。
“乏了,歇息吧……”
王岚姝施施然走到了塌前,和衣躺下,径自闭上了眼睛。
……
闹市的酒坊下,谁都没有想到在后门之处竟然有一个地窖,里面不同于外面的喧嚣,安静的不像样子。
酒吧里热闹非凡。各种醒酒令正行之酣出,一个又一个的客人高举着酒杯载歌载舞,有几个体态丰盈的人,就连身上的人赘肉都在微微颤抖着。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悄悄穿过这旧居,静止的来到了后门之处,这狭窄的地窖里。只有几盏灯火,就连月光都照不进来。
“赖子,你可算来了,不知道,还以为你舍弃我们这些兄弟而去呢?”
说话的是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圆圆的大眼睛透露着妩媚,一身红衣更是妖艳。
黑衣人径自的走到了红衣美女少女旁边,一双树直接附上了她的腰间,拉下黑色的布,白嫩的脸完全展露出来。
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伴随着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指,伸出食指在红衣的下巴处轻轻的抬起,挑逗之意淋漓酣然。
“我就算舍得谁,也不会舍得你呀,是吧,我的宝贝儿……”
红衣女子似乎很是享受,接着力不住的蹭来蹭去,像是一只发情的狐狸。
“够了!红衣,适可而止!”
说话的这一位真是一个身穿绿色长衫的男子,腰间还别了一把闪亮的宝剑,说它闪亮不是因为再见有多么的锋利,而是在这宝剑鞘上镶满了各色的宝石,闪闪发光。
红衣女子轻轻地剜了绿衣男子一眼,不再做出任何妩媚的动作,“好啦,好啦,人家知道啦,正事要紧吗不是!”
除了黑衣男子之外,其他人一起使了个眼色,直接将黑衣男子捆绑了起来。
“你们几个到底要干什么?”
黑衣男子似乎是十分的不解,他本来就是生的眉目清秀,如今气恼,反而越发的显得十分的可爱。
“赖子,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身材粗犷的男人发出了十分有力的声音,婚后又充满了节奏感。
然而黑衣男子却只是假装不在意地弹了弹他身上的灰,最近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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