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看着头碰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两人,“嗯。”
宁昭有些羡慕,他没有朋友,他是长孙,宁国公府的处境特殊,他认识的都是亲戚,可他与亲戚的表兄弟也不亲,太过于讨好他。
明瑞的心里宁昭是上进的好孩子,拉着宁昭,“你可别去掺和,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是祸害。”
宁昭哦了一声,闷闷的坐在椅子上,盯着书,心里默念着,他是长孙,他身上有责任,眼底的羡慕没了,翻开书温习功课。
京南的庄子,竹兰下了马车,看着远处的田地和果园,心情舒畅,“咱们去四周转转?”
周书仁背着手,“好。”
竹兰示意丫头们不用跟着,难得的二人世界,跟着谨言就够了。
庄子前有溪水,这几日雨水多,溪水不少,听着溪水的流淌声,竹兰感慨道:“这边的风景真不错,你看山上还有枫树,枫叶都红了。”
周书仁笑容轻快,在京城心弦没有放松的时候,深怕走错一步万劫不复,在庄子看着美景,整个人都轻松许多,“明日早上,我们去爬山如何?”
竹兰,“好啊。”
周书仁心里惦记着烧烤,“下午户外烧烤,晚上泡温泉,这才是日子。”
竹兰笑着,“休养真好,我都希望你早些致仕,咱们天天过这样的日子。”
谨言听到心里道,主母的愿望没办法实现,从太子爷对大人的重视,大人想致仕难。
周书仁拉着竹兰的手,没接媳妇的话,因为知道不可能,“咱们去前面走走。”
竹兰看着前面的稻田,“好。”
庄子内,李氏观察着大房住的院子,“庄子真大,修建的真雅致。”
李氏清楚,这是周家的庄子,不是小姑子的陪嫁庄子,她观察的格外仔细。
玉露眼里都是笑,“娘,您现在还懂的雅致了?”
李氏,“你娘我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大太太的人,还是懂一点的。”
玉露拉着娘亲的手,“娘,我们去园子转转吧,听说有个荷花池很不错。”
李氏看着收拾行李的丫头和婆子,心里感慨,她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好,我们去转转。”
二房,赵氏带着两个闺女也在转园子,很快和大嫂遇到。
四房,苏萱摸着料子,“不愧是太子住过的庄子,这料子就难寻。”
昌智,“我是没有爹的本事,不过,日后一定努力给四房挣座庄子回来。”
“可我记下了。”
“嗯。”
中午,简单的吃了午饭,竹兰就让厨娘准备烧烤的肉,还准备一些蔬菜。
下午,周书仁带着昌智去钓鱼,竹兰则是带着儿媳妇和孙女选地方。
这炭火刚升起来,丁管家到了庄子,竹兰今日还和书仁念叨来着,“你一路辛苦了。”
丁管家听了主母的话,觉得辛苦也值了,将怀里的匣子拿出来,“这是卖铺子的银钱都在这里。”
竹兰拿过匣子打开,里面都是银票,银票上还有明细。
丁管家道:“这些铺子吴大人帮忙卖的,价格要比市场价高一些,一共是一万七千三百两。”
竹兰眉开眼笑的,当初一万两去买的铺子,现在卖了大部分,已经赚了七千两,她手里可还有一些留的铺子,心里一算,这次赚的不少。
竹兰记得大房也卖了铺子,“老大家卖了多少银子?”
丁管家道:“卖了七千五百两。”
竹兰心里算这账,大房也赚了不少银子,“你这一路辛苦,又赶到庄子,先下去休息吧。”
丁管家银子交给主母,心落了地,天知道,他拿着这些银子回来多害怕,哪怕有武艺不错的小厮跟着,他也不放心,这一路吃不好睡不好,全凭着精神硬撑着。
竹兰叫来李氏,将大房的银子递给李氏,“丁管家回来了,这是买铺子的银子,你收好了。”
李氏接过银票,手都有些抖,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多的银子,“娘,我一定要给丁管家一个大红包。”
竹兰笑着,“这些银票可收好了。”
“儿媳一定收好,娘,那儿媳先回去了。”
她要回去数银票,这么多的银票,数起来一定舒服。
竹兰失笑,“去吧。”
竹兰也收好了银票后,心情特别好的回到亭子,她最喜欢秋日,真是收获的季节,想到京城的三座庄子,庄子的粮食,过几日又是一笔进账。
现在京城有了地和庄子,周家已经不需要老家送粮,日后每年只需要送用银子就好。
竹兰想到李家,想到了外孙姜笃,算着日子,应该启程进京,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李家的车队,已经启程,姜笃不知道外婆想着他,他正用心的看着书。
李氏的大哥,“你都看一路了,休息一会。”
姜笃抬起头,“大伯,侄儿心里有数,看一会没事的。”
李老大心里道,这根子的问题,真让人羡慕,李家没读书天赋,读书就犯困,他看着书头疼,瞧瞧眼前的娃,恨不得吃饭睡觉都看书。
姜笃面上镇定,心里是慌的,他本就崇拜外公,四舅舅回来又说了许多外公的事,他害怕,怕他不够好,让外公失望,所以争分夺秒的看书,希望外公考教的时候,他能让外公满意。
京城,庄子,周书仁亲自烤着肉串,开始手生了不少,烤糊许多,慢慢找回了手感,考好的都放到媳妇面前,“尝尝味道。”
竹兰拿起肉串,这肉串闻着就香,拿起来咬一口,“嗯,好吃,可以啊周大人。”
周书仁见媳妇吃的香,心里格外的满足,“喜欢就多吃一些。”
竹兰可不敢多吃,怕晚上胃不舒服,“你的病还没好,少吃点。”
周书仁,“我这心情好,什么病都没了。”
竹兰开始惦记儿子了,“也不知道昌忠听不听话。”
“过几日就过来了。”
竹兰一想也是,也就不惦记了,看着周书仁不许多吃。
丁管家休息好过来,“老爷,三爷派人送信过来,这是三爷写的信。”
周书仁擦了手,如果不是大事,昌廉不会写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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