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外面传来的声音,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过近段时间没接触,更不曾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
没错,那声音是地道的那种,三两个人几乎不用任何道具,只要依靠自身就能演完一两个小时的电影。
那动静太能惊扰人心,到达顶端的时候,能令人血脉贲张不能自抑,只恨不得找个合适的地方把体内储存的能量,一次性释放出来。
说的再简单点,这种电影俗名就叫岛国小片。
季处长啊季处长,你也太可恶了,竟然在办公室偷偷看这个。
我都怀疑她此时看这个,并且还放出声音,就是专门来针对我的。
像我这样身体各方面机能正常的年轻棒小伙,让这种暧昧声音的包围,能没点反应嘛?
嗯啊的声音一阵阵往耳边送,加上金苗不时往我脖子里吹气,这让我情何以堪?
至于我能隐忍到什么地步,坚守多长时间,我现在连自己心里都没底了。
我感觉金苗此时的喘息已经变得急促,看来她同样受到了那种声音的侵扰,但愿她能忍住,不要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
金苗此时把头枕在我的肩上,我能隐隐感到从她脸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同时,她身上特有的处子幽香,正在不断侵袭我开始有点亢奋的神经。
天地良心啊,我对金苗可是一直没敢起歪心的。
但怎么感觉兄弟有暗中翘头不断膨大的趋势呢?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失去理智,我琢磨把手缩回来挡在身前,这样也算对本心的一种坚守。
但没考虑到我和金苗已经离的太近,手是缩回来了,也放到了我的身前,但同时也直接紧密接触了金苗引以自豪的两团傲娇。
我感觉金苗整个人颤动了一下,真怕她在这紧要关头忍不住发出声响。
金苗果然是忍不住了,虽然她没发出声响,但她头部微微一转,却直接把嘴唇印在了我的脖子里。
妈呀
金苗,等离开这里,哥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碰到你的胸,我真心不是有意的。
幸好金苗只是保持这个姿态没再进一步做出举动,我也只当她把嘴贴在我脖子上,是为了防止叫出声音。
但外面嗯啊的声音不停,加上金苗把嘴贴在我的脖子里,裆里的兄弟再也不受我的控制,直接气势昂昂的完全蓬勃开来。
真是要命,如果兄弟只是膨大还不叫事,但金苗的手就在那里放着,如此一来,兄弟因为涨大直接顶在金苗手上了。
这虽然隔着裤子,但只要金苗手上稍微一动,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就会清晰的让我感知,我恨不得直接告诉金苗,让她用手攥住再用力抓握两把才好过一点。
但这种话堵在嗓子眼,我怎么也没法说出口。
算了,情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只能想别的办法来转移注意力了。
我轻微转了一下头,从衣柜的缝隙里向外看。
只见季处长坐在转椅里,悠闲的架起一条腿搁在转椅扶手上,眼睛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脑画面。
此时的电脑画面很污,但绝对香艳刺激。
就见季处长微张着嘴,胸前不停的起伏,我看到她已经解开了身前的两颗扣子,一只手伸进里面不停揉捏着。
妈的,她这是有多骚情,才会一边看小片一边玩自己?
我心里刚刚骂了一句,就看季处长放下搁在转椅扶手上的腿站了起来。
完了,她这是要干嘛?
你可千万不要过来开衣柜的门啊。
此时我感觉金苗已经出汗了,她那种汗水浸出来的温热带着体香,再次冲击着我绷紧的神经。
看到季处长朝衣柜方向走了两步,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这反而冲淡了金苗带给我的香艳冲击。
我心里盘算着,假如季处长真的过来打开衣柜,我要不要冲出去一下把她击倒。
但这个念头只是在心头一闪,我清楚的知道,只要把季处长给击倒,那接下来的后果,就是我和金苗的前程就全毁了。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倒霉,我也认了。但连累到金苗,这让我于心何忍啊。
就在我心里踌躇不定时,我发现季处长停下脚步,在旁边的书架前弯腰蹲下了身子。
谢天谢地,她只要不来开衣柜,就是我和金苗的幸运啊。
我静静看着外面季处长的举动。
她蹲下后,完美的臀形将制服短裙撑满,那样子浑圆而且饱满,就像一颗成熟带着香气的黄金梨。这让我看了暗吞口水,兄弟的膨大加上内心未曾消散的亢奋,使我恨不得扑上去,先到那黄金梨上咬上两口。
然而,她把手伸进书架里面的举动,引发了我的好奇。
电脑还在上演着小片,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转椅上继续观看表演啊,到这书架来找什么东西呢?
我正在纳闷之际,那书架在季处长的拨弄下突然出现一个暗格。
靠,这就厉害了。
她这办公室竟然还有机关。
难道她在这里还隐藏着什么机密?
如果我发现了她的机密,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依次为把柄,让她不敢再对我和金苗小觑,进而不再为难我俩了呢?
这让我很期待她接下来的举动,就看她会从暗格里拿出什么东西来了。
我忍着内心的激动,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但等看到她拿在手里的东西,我直接傻了。
那是个黑色半透明的棒状物,小茶杯那么粗,矿泉水瓶那么长,在她手里居然还会颤动。
靠了,这玩意儿不是跟我在苏科长办公室沙发里见过的那个,有着同等性质的功用嘛?
我暗里悲哀的吐了一口气。
她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在她们各自的办公室都藏着这种东西吗?
这是她们过节时为了体恤职工发的福利么?
尼玛
悲哀。
她们拿这个当日常生活的必备,就是男人的悲哀。
我还在发怔时,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看出去,只见季处长把制服裙子撩起来,把小内内褪到了脚踝上。
草,她、她这是要现场直播啊。
我本来不想再偷看下去,但无法抑制内心那种年轻的好奇呀。
只见她重新坐回转椅,把一条腿架起来。
很快,房间里除了小片中不断传出高昂的嗯啊之声,另外一种带着压抑的剧烈喘息不停传进衣柜。
我感觉金苗全身在颤抖,嘴里发出带点急促的喘息。
哥现在是真的怕了。
外面已经火热高涨,里面同样在燃烧啊。
我不敢动,一动也不敢动。直把难耐强压在心底,独自一个人承受。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我像闯过了几个世纪。外面终于传来一声满足的呻唤,我感觉,哥遭的罪终于有盼头了。
我再次朝外面看过去,只见季处长半躺在转椅里,整个人一片乱颤。
很快,她张开微闭的醉眼,收住颤抖后转动座椅。
然而她停下后所朝的方向,让我心神大动。
反正该看不该看的,我已经全看见了。
不过话说回来,季处长身材保持的真不错,一片白细之中没什么赘肉,森林下面的溪流还透露出饱满的嫣红。
这让我想到了车管科的黎队长,两相比较,季处长的身材岂不是要好太多了?
真是替薛强那哥们悲哀。
此时季处长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把变得湿漉漉的东西擦拭干净后小心放回了暗格。
接着她退出电脑里的小片,看样子,她应该要离开办公室,去处理一下个人卫生了。
果然,季处长在脸上搓了几下后,扭动着身体向着办公室门口走过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回想着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事,不禁舔着嘴唇暗叹一口气。
这女人简直太疯狂了,到底她连自己也没有放过。
我为她暗生一丝惋惜,但就在她拉开房门往外迈步之时,我看到季处长突然转身看着衣柜的方向,似笑非笑的眨动了一下眼睛。
当时我猛地一颤,像遭到了电击。
靠,她、她这眼神代表什么?
难道她早就发现我躲进她的衣柜,而她所做的一切,就是让我看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
卧天
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只盼着她赶紧离开。
季处长没让我失望,她没有朝衣柜走回来就算我和金苗的大幸啊。她迈步出去,随手砰的一声关上门,听声音知道,她没有用钥匙进行反锁。
此时我和金苗还是没敢动,就怕季处长离开是一种计谋。如果她接着回来,那我和金苗受的这番罪,就彻底白费了。
我支起耳朵,利用听力好的优势,进行判断季处长是不是已经走远。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终于渐行渐远,这让我绷紧的身心终于得到点放松。
而此时,我发现金苗已经先一步放松下来,她几乎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喘息里的热度丝毫没有减弱。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看了看我俩当下的状态。
她的手轻轻按在我兄弟翘起的头上,而我的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垂下去,与金苗的两臂交叉,手心放在自己那条屈起的脚面上,而手背却是抵在她的私密上。
靠,我在偷偷观察季处长的这段时间里,手上到底做了什么动作?
看金苗现在一身瘫软的状态,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啊?
尼玛,如果我在无意识情况下,给金苗施加了不良的暗示,那她以后该怎么看我?
我这师哥在她心里高大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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