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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么!”
花尚喜一手一根小黄鱼,把它们亲了又亲。
成梓笑看得脑袋疼,让司机把车开慢些,摇摇晃晃的,她有些发晕。
副驾驶上的云子听了,忙从衣兜里掏出一小包话梅递给她。这是云子近来的习惯,随身揣点酸酸甜甜的东西,以防成梓笑孕吐犯恶心。
成梓笑眯着眼,伸手接过,含了一颗在嘴里,又给花尚喜喂了一颗。
“唔,”花尚喜皱皱鼻子,“好酸。”
“你心里甜不就行了!”成梓笑阴阳鬼怪气道,她现在严重怀疑花尚喜刚才的生气是装的,就凭两根小黄鱼,换脸能换那么快?
前一秒还跟她不共戴天,后一秒就和好如初了!
肯定是装的!
成梓笑心间怨气翻涌,却没理由发泄,在外人眼里方才就是她们两口子吵架,花尚喜凭借小黄鱼就坡下驴,两人由此化干戈为玉帛,她若再和花尚喜起争执,那就是故意滋事,无理取闹。
哎!
一个字,愁!
怎么就嫁了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货!
看着花尚喜那美滋滋的表情成梓笑就愤懑,皮笑肉不笑道:“两根小黄鱼就能如此开心吗?”
花尚喜露出八颗雪白的牙,笑道:“是呀是呀。”
成梓笑揪了揪自己的衣摆,神情叫人琢磨不透,不过倒有两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头。
呵,还有脸跟她笑,不,这不是普通的笑,是胜利者在炫耀,对失败者而言,这就是嘲讽。
不过,嘲讽就嘲讽吧。
成梓笑转念一想。
与其跟那两根小黄鱼较真,还不如多想想她们以后的妻妻生活,花尚喜不知道她是特品,更不知道她那一脚的厉害,所以眼下还能自顾自的开心……徒留她一个人,暗自神伤。
要不,先打听打听哪家医院治疗不孕不育疗效好?
哎——
成梓笑的脑袋越发疼了。
车在路上开得很慢,到里德苑时,时针正巧指着数字八,花家上下刚刚用完晚饭。
云子率先下车,和司机一起搬行礼,成梓笑还是一如既往的被花尚喜搀下车,花芝盈和成荔在偏厅打情骂俏,见成梓笑回来了,忙从沙发上起身迎上去。
几人从小就是熟识,花芝盈也不跟成梓笑客套,直说她不厚道,下次回娘家,记得把成荔带回去,说完对成荔翻了个白眼,说成荔就知道赖在花家,白吃白喝。
听得花尚喜好不开心。
成梓笑和她们寒暄一阵,便问,妈去哪了。
她问的是花夫人。
花芝盈抬手一指,说,在三楼小祠堂,给列祖列宗们上香呢。
成梓笑颔颔首,示意花尚喜陪她一起。
二人上到三楼,去跟花夫人说话,彼时花夫人正跪在蒲团上,一脸愁容,给列祖列宗们神神叨叨的说话。
听闻有人唤她,回头一瞧,竟是成梓笑,她喜出望外,忙回身给祖宗们磕头,说什么谢谢祖宗保佑。
成梓笑见她的样子,就知她没打算和自己计较回娘家的事,想来近日是有多加反省,如此一来,成梓笑的心里倒升上一丝愧疚,说自己身为儿媳,没能在她膝下侍奉,着实不该。
花夫人喜欢她说软话,二人心照不宣,此事便就此作罢了。
从小祠堂出来后,花芝盈和成荔已经不在偏厅,估摸着是回房玩闹去了。
成梓笑到现在都会没吃晚饭,花尚喜忧心,吩咐厨房做些小食送到她的房间来,还特地嘱咐口味清淡些,以免成梓笑犯恶心。
临了又担心成梓笑饿得厉害,亲自去厨房为成梓笑热了杯牛奶,放在圆木盘里,端回房间。
结果刚进门,成梓笑便迫不及待的撩开她的衣摆,脱她裤子。
“等等,等等,”手里的牛奶差点摔在地上,花尚喜长腿一跨,跨到几案边,将牛奶搁在上头,“你看看,都弄撒了。”她抬起手背,展示上头润白的奶渍。
成梓笑视而不见,她嫌花尚喜身上的长衫碍事,直将其褪到花尚喜的手肘处。
“你也太猴急了,下午不都给你好几次了嘛~”花尚喜朝她耳边呵气,舌尖在她耳后绕了一圈,“小淘气~”
“正经点!”成梓笑捂住花尚喜的嘴,“就算我想,你那处有反应吗?”
呃……
有五雷轰了花尚喜的顶。
“哼,”花尚喜气不过,双臂环胸,一屁股坐进沙发,“这事能怪谁?都怪你!”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成梓笑自知失言,“我这不来帮你上药了嘛。”
她掏出万安堂的止疼药膏,棕色的瓶身,膏体白中透绿,味道清清凉凉的。
花尚喜见状,只好乖乖就范,脱下裤子,向后一靠,一副我为鱼肉的委屈样。成梓笑的呢大衣有些沉,她把大衣脱下,丢到扶手上,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在花尚喜身边落坐。
拧开巴掌宽的瓶盖……
指尖在平滑的膏体上微微使力……
“太凉了,”花尚喜颤了颤,“够了够了,不抹了……”
药膏的凉可与冰敷不同,是那种由外至内,连皮带骨的凉,这大冬天的实在要人命,若是涂抹在别的地方还好,偏偏是这劳什子的……天王老子也受不住啊。
“得抹匀啊,忍一忍。”成梓笑覆低身子,专心做着手里的活。她现在挺着大肚子,弯腰的动作本就不便,花尚喜还一个劲儿的乱动,太不让人省心了。
可也没办法呀,这活儿她总不能让给阿芙或阿蓉来做吧,她又不傻。
“消肿了吗?”花尚喜焦灼地问。
“哪那么快,这药膏需每天擦三次,两三天才能见好,你放心吧。”
“每天三次!那不是从早凉到晚吗?多难受啊?”
“你就当为我吃点苦呗。”
总不能让我下半辈子真清心寡欲吧。
花尚喜品出她话里的意思,眼眸闪过一瞬狡黠,偷偷把脸凑近她的发间闻了闻,发丝上的香味分散了小腹处的清凉感受,让她整个人舒服许多。
“你真好闻。”花尚喜愈发放肆,又深吸几口气,撩开成梓笑的头发,去闻她的后颈。
成梓笑抹药的手抖了抖,躲开她的亲昵,她想,曾几何时,花尚喜开始对她主动亲昵的?
而且不带一丝羞怯和犹豫的亲昵。
正思忖着,正抹药手却突然被花尚喜抓住,往下摁去。
“嗯——”
花尚喜的咽喉,发出一声长吟。
“我刚给你抹好药……”
“我就想试试身子有没有反应。”
成梓笑欲言又止了,她认为花尚喜说的在理,其实出了这档子事,她比花尚喜还着急,毕竟只有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眼珠骨碌一转,成梓笑把药膏置放到一边,解开自己衣裙的领口,再将领口往下翻折,露出欣长的脖颈和平整的锁骨。
花尚喜领会她的意思,圈上她的腰,贴上她……软软的吻,一点一点落在她的脖颈与锁骨之间,仿若溅落的火星子。
“嗯~”成梓笑忍不住阵阵欢i愉。
她抱住花尚喜的脑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花尚喜的耳朵。
“嗯哈~嗯啊~”她把唇抵在花尚喜的耳畔,放肆且大胆的呻i吟,想要借此鼓励花尚喜。
良久,良久,她问:“唔~有反应了吗?”
花尚喜被她这话唤回神,与她分开了些,低头去看……
少顷,只听哀嚎一声:“呜,没有!”
一品阶的尊严就此崩塌了!
成梓笑别过脸,跟着看过去,与此同时,心也沉了下去。
“……还要继续吗?”她不想伤及花尚喜的自尊。
花尚喜又是一声哀嚎,仰头倒进沙发,头枕着扶手,胳膊搭在眼睛上,像是没脸见人。
成梓笑穿好衣服,往前挪了挪,亲吻她的脸颊。
花尚喜的心登时软下一块,拿下了胳膊……成梓笑寻此空挡,擒住她的唇……
“心里好受点了没?”成梓笑停下这难舍难分的吻,她的脸很红,不是那种娇羞的红,而是渴望与爱人交缠的红,红得让人心神荡漾。
这是omega的本能,在与alpha有过第一次后,这种原始欲i望会被激发,哪怕是两人无意间的触碰,对omega来说都是灾难。
好在她怀孕了,身体的雌性激素失衡,影响了信息素的质量,以至于降低了身体对花尚喜的渴望。
但是仅仅是降低,不代表没有,刚刚两人如此亲昵,却被迫叫停,实在让她吃不消。
况且花尚喜的床i技真心不错!几乎每一次都让她□□。
说明这些年的小黄i书没白看。
“……勉勉强强吧。”花尚喜闷闷不乐。
成梓笑帮她把裤子穿好:“过几日就好了,瞧你,大惊小怪的……”她把瓶盖拧紧,将药膏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复又转换花尚喜的注意力:“牛奶给我热的?”
花尚喜经她提醒,突然蹿起身:“对对对,快尝尝是不是凉了。”
成梓笑被她吓了一跳,拍拍起伏的胸口,瞪了她一眼。
花尚喜赶忙给她赔礼,亲手捧过牛奶喂她喝了一口,手心感受着杯身的温度,觉得尚可,只是不知成梓笑尝起来如何:“需不需要热热?”
成梓笑不想她来来回回的折腾,只说,刚刚好。
花尚喜半信半疑,抿下一口,咂咂嘴,怨她:“也就还行,冬天本就凉得快,还是喝得热些才好。”
说着便抬脚走到门边,看样子是打算再去趟厨房,成梓笑喜欢她的体贴,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就连被父亲背叛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她想,风雨再大又如何,她不还有花尚喜可以依靠吗?
“我不想喝牛奶,想吃点甜的。”成梓笑任性道。
“行,我帮你往牛奶里加勺糖。”
“不要。”
不要?
花尚喜犯了难。想说时辰差不多了,厨娘们的菜该是备好了,不如吃点酸甜的开开胃。话到嘴边,却被成梓笑抢了先机。
成梓笑清清嗓子,朝她勾勾手指。
花尚喜晓得她心血来潮,挪回去问:“那你要什么?”
“啵!”
一个红色唇印烙在花尚喜的嘴角。
“我想要这个!”
这个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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