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都要被抛飞出去了。
水滴落地的声音在这一片欲色中并不明显,但是韩应却注意到了,放慢了动作低头
一看,腿边已经聚了一滩水泽,周围还有抛飞溅出的水渍痕迹。见到这样的情境,
韩应登时笑了:“小淫娃,水这么多,这么流掉,是不是有点浪费?”
嗯?他还有什么新花样?阮软已经没有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了,他的花样一向多,
多到阮软都已经觉得麻木。
“软软,去把红酒拿过来。”韩应说着,挺动下身捅了她两记。
阮软呜咽着起伏,说让她去拿红酒,可他都没停下,她连地都下不了,怎么拿?
韩应把阮软转过来,已经软的和棉花一样完全撑不住身体的双脚落在他的脚背上,
从背后拥着她,就提着个提线木偶似的操控着她的身体,他迈步她就迈步,他抬腿
她才能抬腿,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瘫在他的怀里,败在他的攻击
下,吁吁地喘着气,迷蒙的眼失了焦距,好像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阮软,把那瓶红酒拿下来。”韩应咬了咬她的耳坠。阮软勉强打起精神,在他一波
又一波不停止的冲击中勉强稳住双手从面前的恒温柜里拿出一瓶红酒。12摄氏度的
恒温让阮软手冰了一下,勉强能看出是瓶博若莱新酒。
这种保质期只有六个月的“红酒公主”娇贵的很,不能醒酒,拿出来就得喝,喝就得
喝完,保存温度超过十四度就会变质,阮软的掌心和她的身体一样炽热,让她拿着
根本维持不了多久,所以阮软也顺手拿下了红酒开。
韩应用手肘撑着她的身体,空出双手开了红酒,把红酒开一放下就把瓶嘴塞进了阮
软口中。
“咕噜……”阮软喝的急,吞咽不及,红酒从她的口中漫了出来,睡着骨感的脖颈往下
流,所到之处皆染上了一片猩红色,散发着博若莱新酒独特的水果香,像媚药一般
勾得人欲火焚身,忍不住附身上去舔弄。
细嫩的脖颈,锁骨窝凹成一个小小的浅坑,韩应的舌头在她的颈窝里打着转,再往
下,红酒在她胸口的雪乳上晕开,甚至在乳尖汇聚成一滴摇摇欲坠的水滴。
韩应用舌尖舔下那滴红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觉得这酒里,还混着一股奶香txtu点n;e:t
味。
让人……狂性大发。
韩应突然把阮软仰面推到在一张软榻上,提起她的腿分开夹在软塌两边的扶手上。
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瓶,不多不少剩下半瓶,刚刚好。
“噗嗤。”插在她花穴里的性器被扒出来,阮软的臀部被提起来露出菊穴让他安放性
器,倾斜朝上的花穴口张着,像个容器的口子,等着他把什么液体,比如他的精
液,或者他手里的红酒灌进去。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细长的瓶颈破开逐渐闭合的媚肉,坚定得往里推进去,冰凉的瓶身让阮软打了个寒
噤,咬着下唇强忍着这等不适。
然后,韩应扶住红酒瓶的尾部,往上一抬。
冰凉的红酒灌进了温热的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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