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织女气结,一双美眸狠狠瞪着牧长生,抬起一条手臂用衣袖挡在了脸上。
就在这么僵持不下之时,突然牧长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六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正是古灵精怪的蓝衣六公主,不过今日看起来她的脸色很不好,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与动人的光彩变得憔悴,看的牧长生很是心疼。
六公主过来后诧异的问道:“织女姐姐,牧大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六公主出现在了这里,再联想到破军之前也说过六公主跟织女两个是好朋友,牧长生顿时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应该是自己前两天得罪六公主的事,不知道怎么的被这织女知道了,而织女跟六公主关系好所以替她找自己出头来了。
想到这里牧长生苦笑着叹了口气,这就是他为什么在天庭喜欢交朋友,而不愿意得罪人了。
因为这天庭的人脉关系错综复杂,就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四通八达的,谁也不知道你得罪的这人背后会有什么样的大人物在撑腰。
就拿上次孙悟空的事来说吧,这在自己没公布他们两个的关系前,谁能想到孙悟空一只猴子的背后站的居然是自己这尊三品正神?
还有这次说起来运气也够背的,兴冲冲跑来找人做衣服,最后却憋了一肚子的气。
谁能想到这织女呛了他半天,又是羞辱破军又是不惜与他动手的,最后居然是为了他下定决心要敬而远之的六公主出气?
织女指着牧长生道:“我前两天听到这混蛋这么欺负你就恨不得找他理论一番,今日他居然还敢跑来找我做衣服,我要不替你出口气还怎么做你姐姐?”
“那什么……”
看到六公主来了,牧长生干笑道:“两位,我突然想起我军营中还有些事要忙,就先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拉起一旁的破军星君用了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计,匆匆忙忙出了织女宫,直到重新驾云飞到天上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牧长生这才长长出了口气。
“织女姐姐,你把牧大哥吓跑了。”
看到牧长生脚底抹油跑没影了,六公主立马幽怨的看向了织女。
织女哼道:“算他识相跑的快,要不然我绝对饶不了……哎呀!”
织女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脸的袖子,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等她摸了摸脸庞后惊叫一声,咬牙道:“那混蛋把我的面纱拿走了!”
……
此时白云上。
“不好意思啊,破军,今天连累你了。”
牧长生对破军星君道,并且随手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忽然也察觉到了手里有些不对劲,拿下来一看不由一怔:“面纱……”
“大人说哪里话!”
破军星君摆了摆手,只是摇头苦笑不已。
接着破军也看到牧长生手中提着的面纱,道:“大人,你怎么把织女脸上遮面的面纱给拿出来了?”
看得出来他很吃惊。
“刚才走的急,没来得及还!”
牧长生拿着面纱翻来覆去看了看,发现面纱上除了绣了一个小小的雪字外,其它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怎么,拿不得吗?”
“呃……也不是说不能拿。”
破军星君苦笑道:“只是我在天上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拿走人家织女遮面面纱的人。”
“那有什么?”
牧长生不在意的摆摆手:“刚才要不是六公主出来了的话,她要是再不给你道歉,更狠毒的事我都能干得出来。”
“什么狠毒的事?”破军星君一脸感动。
牧长生嘿嘿一笑:“我去抓很多的蛤蟆虫子蛇来吓死她。”
破军星君脸色登时一黑。
说着牧长生又摇了摇手中的面纱,笑道:“这块面纱也不错,好像怎么用也不会脏,那泼妇今儿个这么羞辱于你,要不你就拿着去擦汗,就当做利息好了。”
破军星君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别别别,这么好的东西属下可不敢当,只有大人你这样的大人物才配的上……”
“行了,瞅瞅你那胆子,不敢要就直说,这么奉承我干什么?”牧长生一脸嫌弃,随手将面纱揣进了胸口。
接着牧长生又拿出了野狐君的皮毛,抚摸着光滑柔软的皮毛道:“这么好的皮毛做不成大衣,真是可惜了!”
“或许……”
破军星君沉吟道:“大人可以找织女一族的其它人做,虽然织女的技艺最好,但是其它争夺过织女称号的人也不差。”
牧长生道:“争夺织女称号?”
破军星君点了点头:“大人有所不知,咱们天庭织女一族的女仙足有万余,但经过层层筛选后最终会有十人脱颖而出,新一代的织女便会从这十人中诞生,绝对是万里挑一。”
牧长生想了想,最后还是收起了皮毛:“要送人我就要最好的,不是最好的那我宁愿不送,好了,咱们回去吧!”
接着牧长生带着破军去了天神府。
孙悟空上一世因为太过闲散,所以被派去看管了蟠桃园,这回他把孙悟空安排进伏魔军团,以他的武艺修为打一个将军职位不是很难。
这样的话玉帝该没有理由再把他打发去看蟠桃园了吧,如果这回孙悟空还被派去看蟠桃园,那他真就应该好好揣摩一下玉帝的心意了。
牧长生已经将天神府分成了东西南北四块,他跟高明高绝,还有孙悟空四个人一人一块,这样个人有个人的私人空间也方便一些。
此时天神府中很是热闹,孙悟空身穿一身华贵崭新官袍,林泉笑呵呵的帮他指挥下人在他的院子里忙来忙去。
“大哥,你回来的正好。”
一看牧长生进来了,孙悟空高兴的道。
牧长生疑惑的看了一眼周围,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时林泉上前笑道:“少爷,大圣爷这回荣封齐天大圣一品大官,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好好帮他庆贺一番才是,我这是在筹备酒宴呢!”
牧长生沉吟片刻后道:“办,必须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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