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芙蓉提供的—《》47、入戏
接连一个星期没怎么好好吃饭。
时常感到饿,就是没什么胃口。
久而久之,向念也习惯了。
离开言朔的这段日子,她住在酒吧老板娘家里的次卧。空间小,空调也不怎么有劲,经常晚上盖两床被子还瑟瑟发抖。
但胜在干净。
向念白天补觉,晚上在酒吧里打工。
其实也不是缺钱,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好去填补内心的那个空洞。
终于在连续工作了几天之后,她被流感打倒了。
恰好酒吧老板娘去云南度假,停业了几天。
刚一回家便看到向念缩在被子里,脸色难看得像一张白纸。
眼看着人就要爬起来,老板娘眼疾手快又把她摁了回去,“今天也不营业。”
向念这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样?要不要帮你叫医生?”
“不用了,睡一觉就好了。”
向念回答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眼皮,整个人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老板娘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失恋是人生必修课,你也不用为了一个男人要死不活。”
她随口扔下一句,明显看到向念木然的双眼里,闪过水光。
“吃点药,好好睡一觉吧。”
老板娘喂了药,断了水。
向念始终客客气气的,手腕纤细,好像一把就能捏断。大概是因为这场病,几天没见感觉又瘦了不少。
和印象中那个冷冰冰的小姑娘也不太一样了。
以前向念大一的时候来这边打过工,那会儿就是个不爱讲话不爱笑的女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能有三百天都是面无表情。
对人三分客气,不说话时一双黑亮的眼打量起人来,就像能将人看透一般。
现在倒是好了,知道欠人情了,对人温和了不少。
有情绪了,会哭,也会难过。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能将一个小人精伤成这样。
到了半夜。
向念开始发烧,脸烧的通红。不管怎么叫她,她眼睛始终闭得死死的,甚至开始说胡话。
老板娘一把抱起,直接叫车去了医院。
一米六几的女孩子,背起来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
也就是在背她的时候,她才听清她究竟在讲什么。
“对不起。”
“你能原谅我吗?”
“我没有家了。”
只有这几句话,反反复复,翻来覆去地念叨。
到了医院,打了退烧针,又挂了水,人才终于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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