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败唐剑秋
随着唐剑秋全身变得彤红,他的身上便是再度爆出强横的气息,看来是要跟萧凌拼死一搏了。
“唐剑秋,我说过,既然被我踩脸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翻身!”萧凌见到唐剑秋那全身红光缭绕的样子,也是猛然嘲笑,而后手指再度灵气暴聚,对着后者就是伸手指去。
他不会再给唐剑秋出手的机会,哪怕半次都不行。
“嗖!”
指光很快,快到骇人,那唐剑秋的灵气还没凝聚完成,身上就是再中一指。
“砰!”
强势的封天指一指便是再度将唐剑秋击飞,半空中就见一片血雨喷洒落下,有的是唐剑秋口中喷吐而出,有的是被萧凌洞穿身体所流,而他的身形在空中疾退了数十米后,也是砰然落地。
这般变化,顿时令得广场上观战的人变得鸦雀无声,人们再看向唐剑秋时,竟然现他那件品质不凡的护甲竟然被萧凌的指法洞穿,一大片猩红的颜色覆盖住了本色,显得极为刺眼。
滕云峰候场区,峰主岳峰脸色有些铁青的看到这一幕,他对萧凌还是有些印象,那是半年多以前,紫天峰近十年来收到的第一个五十名之内的精英外门弟子,没想到竟然成长的这么快,仅仅半年多的时间,竟然可以打败半皇的席核心弟子。
相反,紫天峰候场区却是群情激荡,一个个都是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紫天峰上有一名这般天才弟子,何愁年年比试垫底。
“这小子真是让人看不透啊!”峰主云雄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不过脸上却是眉开眼笑起来,只是低阶灵王的萧凌就能击败席弟子,如果成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他不敢想!
乾坤殿候场区的林清音见到萧凌赢下后,心中也是荡起了甜蜜,这个算是捡到的小男人还真的没有吹牛,想起二人在天魔大6的那一幕,脸上不觉得又是一红,晃了晃脑袋,暗忖道:“臭萧凌,你要是得到第一,我就以身相许!”
离乾坤殿不远的灵武峰候场区,林天在见到萧凌打败唐剑秋后,面色只是变了变,接着心中冷哼道:“但愿你有命能走到第三场!”
擂台上,萧凌背手含笑,对着远处倒地的唐剑秋说道:“唐剑秋,你还想翻身吗?”
此刻的唐剑秋样子极为狼狈,箍已经被对轰时的余波给震碎,一头黑披散下来,身前的红衫也是被刀芒和封天指破碎的褴褛不堪,气息也是显得相当萎靡,显然这最后的一指对他的伤害不轻。
唐剑秋听到萧凌的话后,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拭掉嘴角的血迹,怒目瞪视着萧凌,恶声道:“山不转水转,我们走着瞧!”
“没问题,我会打到你服的!”萧凌继续气势道,完全不顾及对方的面子。
很快,监督长老也是宣布了萧凌获胜。
这一仗他打的虽然很是犀利,但是消耗的灵力也是颇大,毕竟封天指是天级功法,施展一次都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自己刚才又是接连使出好几次,不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有些不正常了。
跃下擂台,萧凌开始等待着其他人员的比赛结果。
来到第五号擂台前,萧凌也是见到了紫天峰的大师兄刘天宇正在与一名中阶王者对战。
擂台上的刘天宇施展的招式也是犀利霸道,周身释放着令人不敢忽视的蓝色气息,手中握着一把蓝色铁尺,从上面散出一叠叠蓝色的波浪攻击,汹涌而犀利。
很快,有着高阶灵王实力的刘天宇很快就是击败了对手,跃下了擂台,见到萧凌也在观看他的比赛后,两人相视一笑,“萧师弟果然是我们山峰的骄傲!”
萧凌没有退场,刘天宇自然知道他是获胜了。
“大师兄过誉了,只是侥幸走到这一步而已!”萧凌有些谦虚的笑道。
他没有接触过这名大师兄,但是听说过他为人还不错,平时一直闭关修炼,很少在山峰出现,如果不是这次总比有着参加百宗会的名额,估计萧凌还是很难看见他。
继刘天宇之后,擂台上面又是上去了一对选手在对战,那是两名实力都是半皇的席核心弟子。
站在萧凌身边的刘天宇指着上面的人员给萧凌介绍道:“那名青衫的男子是灵武峰的大师兄,叫冯天圣,半皇实力,不但功法了的,更是一名灵符师,身上符篆无数,是去年的第三名,有着成为圣子的资格;与他对战的是土岩峰的三师兄宏洋,防御力很强,去年也是排名前二十五名的弟子,比我名次还要高,还好我比较幸运,没有碰上他们任何一个。”
听到刘天宇的介绍,萧凌也是用心的向着擂台上看去。
一身青衫的冯天圣果然实力强悍,双手上不是有着符文闪烁,打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各式攻击,有拳有掌有刀有剑,当真是随心所欲,攻击的惊天动地。
而反观那名土岩峰上的三师兄宏洋,此刻被冯天圣的各式攻击包围其中,尽管防御严密,可还是显得力不从心,额头上的汗珠也是不断地顺着脸颊流洒在身。
“猛虎扑食!”
只见那冯天圣大喝一声,手掌上的符文顷刻间便是幻化出一头能有二十米长短的巨大山虎,如同真实一般,张着血盆大口,呲着獠牙。
“吼!”
山虎咆哮一声,张开大口,以闪电般的度,向着宏洋就是欺身吞噬而去。
“嗡!”
宏洋打出无数道褐色光芒围拢在身前,希望阻挡住那奔掠而来的山虎,奈何山虎实在过于庞大,顷刻间便是将宏洋全部吞噬进去。
擂台上也是静寂了几秒,随后,冯天圣也是收起手掌,符文消失,那只山虎也化为虚无,众人就是见到单膝跪在擂台上的宏洋,已经是浑身褴褛,披头散,嘴角还在流淌着鲜血。
“不自量力!”冯天圣蔑视的看了一眼宏洋后,也是大声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根本就没有顾及同门之谊而给对方留有半分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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