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杀伤金丹武者的恐怖战力,并不是武当天自己这么说的,而是经过实践证明,在刚参悟出第二神通变化‘飞仙’时,武当天找了一位金丹武者专门战斗过。
与武当天对战的金丹武者只是简单撑开灵力罡罩,但在飞仙之力打击下,灵力罡罩破碎,受了轻伤。
虽然这是金丹武者没有其他手段的前提下,但也足够恐怖了,因为金丹武者集聚全身精气神,强横得没边,武当天能够破开金丹武者的防御,已经十分难得了,很多腾空武者修炼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撼动进金丹武者哪怕一招,所以武当天对‘飞仙’非常自信,足以轻松击杀洛尘。
至于击杀洛尘之后会发生什么,武当天根本不在乎,哪怕知道洛尘是洛神宗内门弟子,宗主神虚子的徒弟,也依旧不在乎,因为他是赵国皇室皇子,年轻一辈第一人,哪怕在外面闯下再大的祸端,皇室老祖和赵王也会为他出头,至于洛神宗,武当天不相信对方会为了一个死了的弟子与整个赵国作对,神虚子就算想报仇,也只是一个人,没有权利拉上整个洛神宗。
“小子,你死定了!”武当天目中杀意很重,他如此想杀死洛尘,一是因为洛尘打伤赵构等人,但最主要的还是武当天怕了,一剑破掉了第一神通变化‘山外’,这还是修为,神通变化低于他的情况下。
轰隆!
无数神通之力凝聚出来的仙子,背负八柄形状各异的长剑,让人只看一眼,就感觉肉身和灵魂要被撕裂了一般。
洛尘却满不在乎,他乃是半步腾空境剑修,两大剑之玄奥,六大具体化剑招极境完成融合,形成剑道神通,浩瀚战图,怎么可能会将武当天这个剑修之道上的失败者参悟出的所谓剑之神通变化放在眼中?
“杂而不精,无用!”洛尘目光定格在仙子背后的八柄长剑上,剑修终生只修一剑,即使如此,很多剑修也无法成为剑道大能,剑道之仙,足以可见剑修之道的艰难,至于分心八柄剑,已经完全违背了剑修之道,不可能有任何成就。
洛尘似乎明白了武当天为什么没能成为真正的剑修,估计就是贪多嚼不烂,手高眼低,连一柄剑都没能修炼好,竟然妄想同时拥有八柄剑,这样的人如果都能成为剑修,那剑道大能,剑道之仙早就满天飞了。
“杀!”
背后的八柄长剑同时飞出,面无表情的仙子脸上出现狰狞杀意,随即扑向洛尘。
带着凌冽杀意,磅礴剑气,只瞬间,洛尘就被束缚住了,在外人眼中,洛尘不敌武当天的第二神通变化,被无边剑气笼罩,镇压,无法脱身。
“不好!”端木修见状大叫了起来,担心洛尘会死在武当天的神通变化攻击下。
“巡查使!”得到洛尘帮助,恢复伤势的守城士兵大叫了起来。
此情此景,不管是什么人看了,都明白洛尘已经没救了,被如此强大的神通变化压制,陨落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幕被躲在房间内的一种国士府武者看到了,每个人脸上都出现了笑意,虽然武当天是赵国武者,但想到从今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洛尘,一干武者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们实在是太怕洛尘了,如今看到洛尘即将陨落,难以控制情绪。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洛尘死定了的时候,手持八柄飞剑的仙主突然惨叫了起来,随后寸寸具裂,本来被镇压,即将陨落的洛尘走了出来,背后涌出大量白光,乃是神通之力凝聚而成。
“圣贤之心!”
洛尘一手挥动天龙神剑之力,一手催动第一神通变化‘圣贤之道’,散开强横气息杀向武当天。
第二神通变化被破,武当天根本没反应过来,知道满身杀意的洛尘出现在眼前,才幡然醒悟。
“怎么会这样?”武当天心中产生了很重的恐惧,虽然还有第三神通变化和神通种子没有动用,并不能算是败,但对方明白,从长远意义上来看,这就是败了。
洛尘以第一神通变化击败了他的第二神通变化,就算他催动第三神通变化镇压了洛尘,也绝对杀不了洛尘,而以洛尘表现出来的天赋资质,参悟出第二神通变化,乃至第三神通变化都是顺水行舟的事情,时间一到,自然水到渠成。
“走!”武当天已经没了争斗之心,运转赵国皇室神国抓向躲在一旁的赵国使者,准备退走。
“哪里走?”洛尘冷哼一声,对方已经打上门来,完全不将他和洛神宗放在眼中,如果就这么放武当天带着赵国使团离开,那他也不用回洛神宗,去见自己神虚子了。
嗡!
无边强横气息散开,武当天的速度还是慢了一步,赵构落到了洛尘手中。
“小子,你敢!”武当天自然明白洛尘要做什么,顿时大叫,希望洛尘忌惮赵国,放了赵构,或者迟疑片刻,这样他就有机会再度出手,抢回赵构了。
“你看我敢不敢?”洛尘对武当天的警告不屑一顾,右手一动,看都不看满脸恐惧的赵构,直接捏断对方的脖子。
砰!
失去气息的赵构落在地上,目中弥漫了恐惧和难以置信,直到死,都没想到洛尘真的敢动手。
“你”武当天大怒,可赵构已经死了,此刻再动手,已经没了意义,至于报仇,明显也不太可能。
“好小子,我记住你了,等着我的报复吧!”
嗖!
武当天丢下一句话,带着十几个赵国使者从国士府上空消失。
看着消失的武当天,洛尘目中满是不屑,表情不变,环顾国士府。
“冒犯我洛神宗威严者,不管是谁,必死无疑。”
一干国士府武者听到洛尘的话,都是身体发抖,心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洛尘以强势手段杀死赵构,赶走武当天等赵国使者时,张义终于赶到了国士府,虽然只有凝气境的修为,但空气中弥漫着如此浓郁的血气,张义还是能感知到的,立刻明白大事不好,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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