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将功补过?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沙旺,是啊,他该怎么将功补过救下自己一条命。
一般的事肯定是没法让余飞满意的,必须是很大很大的功劳才行,这可是要挽救一条命的功劳啊。
沙旺心电急转,在努力想着如何让余飞满意的“功劳”。
突然,他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豺爷。
带余飞去找豺爷,一方面肯定可以让余飞满意,另一方面,如果豺爷的人厉害,直接灭了余飞,那自己也可以逃过一劫了。
简直是一举两得啊。
想到这,沙旺双眼放光,惶恐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余先生,我知道豺爷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还有,据我得到的消息,他们劫持了你妹妹,在今天又拿下了一个姓岳的。”
“岳精忠?”余飞眉头一跳。
“对对,就叫岳精忠。”沙旺迅速点头。
余飞的枪口直接顶在沙旺脑袋上:“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
“不不,我不敢,不敢啊余先生,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沙旺吓得哭了起来:“我保证,保证每说的一句话都是真的,否则我不得好死。”
余飞眉头皱起展开,然后又皱起,似在思考着什么。
之前他离开旅舍的时候,阿发和李光告诉他,暗影和岳精忠去抓韦淑芬和魏通神这对狗男女去了。
没想到这一去竟然出了问题,岳精忠都被人劫持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岳精忠和暗影不说是顶尖的高手,但也绝对是一流的高手,两人一起联手,就算打不过别人逃应该不是问题吧,怎么可能会被人劫持了,怎么回事?
可看沙旺这个样子不像是骗自己。
这个时候他也不敢骗自己,除非他想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没人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余飞心里很清楚,这家伙带自己去找豺爷,说不定也没安好心,指望这豺爷将自己干掉,然后他就可以溜之大吉了,想得倒是挺美好。
但豺爷这个人他必须去会一会,哪怕是龙潭虎穴也必须去闯,因为现在的他没得选择。
为了救妹妹,也为了救岳精忠他们。
“好,我就相信你说的这次是真话,站起来,带路。”余飞喝道。
“是是。”沙旺不敢怠慢赶紧颤巍巍地站起来带路。
……
豺爷别墅一间地下室内,岳精忠被捆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浑身尽是带血的鞭痕。
此时,一个牲口拿着通红的铁烙,带着狞笑站到岳精忠面前。
岳精忠整个人就是一个血人,但看到那通红的铁烙,他却是面不改色,嘴角抽出一丝冷笑:“呵呵,好东西,老子还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哈哈……。”牲口一阵大笑:“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铁烙猛地印在岳精忠的胸口,“滋滋”声中,青烟直冒,地室里一股烤肉的焦糊味道弥漫开来。
岳精忠咬紧牙关,痛得浑身发抖,大汗淋漓,整个人的毫毛都到竖起来,但是,他硬是没有惨叫出声,不愧是硬汉中的硬汉。
“呵呵,是条汉子,不愧是曾经响当当的雇佣兵头目。”后面,一道女人赞赏的声音响起。
女人是一品红,站在他旁边的是豺爷和管家康布。
“的确是硬汉子。”豺爷点头赞赏:“如果不是有那个叫周倩的丫头威胁,恐怕还不定能够将他拿下来。”
“可惜跑了那个叫暗影的女人。”一品红冷哼道。
豺爷一笑:“红老板大可不必介怀,那女人差不多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逃走也活不了多久。”
“哼,那也是死有余辜,谁让他们跟着余飞混。”一品红再次冷哼,冷哼中带着满满的恨意,对余飞的恨意。
豺爷这种老成精的人,好像看出了什么:“红老板,恕我冒昧,你和余飞是不是有仇?”
“他杀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一品红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这一次,我要让他死,拿着他的人头去祭奠我哥哥的亡魂。”
“果然如此。”豺爷一叹,心里也明白了,难怪一品红要如此不折手段地针对余飞。
“红老板,报仇是你的大事,这个我不干涉。”豺爷郑重地道:“但你报仇归报仇,不要忘了组织的任务,我们的终极目的还是大铁矿。”
“这个目的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一品红冷冷地接过话:“杀了余飞,大铁矿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没了余飞的巴利尼亚,那就是一盘散沙,别说一个大铁矿,就是整个巴利尼亚要拿下都不在话下。”
这么一说,貌似也有道理。
“红老板,你这话倒也在理,但组织还是希望以最小的代价拿下大铁矿。”豺爷严肃地道:“如果余飞愿意将大铁矿拱手相让的话,我们可以给他机会。”
“这绝不可能,他不能有任何机会,也不会有任何机会。”一品红咬牙切齿,语气不容置疑的坚定:“想给他机会可以,那就是你们杀了我。”
豺爷苦笑:“红老板,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别这么激动。余飞这样的人是肯定不能留的,我的意思,也就是组织的意思,可以先忽悠他,等他让出大铁矿后,我们再将其斩草除根。”
“呵呵……。”一品红冷笑:“豺爷,你们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余飞这样的人,只要给他机会,哪怕是一点点,最后死的人将是我们,你信不信?”
“这个……。”豺爷没法回应。
“豺爷,对付余飞这种人就必须是一击必杀,不能给他任何翻盘的机会。”一品红加重了语气。
豺爷想了一下:“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对了,你找的那两个传奇杀手呢,在什么地方?”
“这你就不用管了,他们在他们该在地地方。”一品红很保密,搞得豺爷也没办法。想见识一下传说中传奇杀手,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豺爷,这家伙昏死过去了,麻的,硬是没哼一声,还真特么的硬骨头。”手下这时过来报告道。
“可惜啊,这样的硬骨头竟然不为我们所用。”豺爷表示有些遗憾,接着又很奇怪地反问:“我就搞不明白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宁愿去做余飞手下的一条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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