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眼前的陈长铭,夏起略微想了想,如此开口说道。
“我听闻,圣门之内有一门秘法,名为灵王录”
话音落下,陈长铭的声音随后响起。
他望着眼前的夏起,如此开口说道。
夏起顿时愣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他沉思了片刻,随后微微测过身,眼神隐晦的望向一旁的金袍老者,见其没有表态,这才心中一定。
“灵王录,我可以给你,不过只有前面几层。”
他如此开口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笑容:“不过纵使是前面几层,也足够你修行了。”
“若你能将前面几层灵王录练通,我再将其余部分交给你也不迟。”
“多谢夏执事。”
陈长铭脸上露出笑容,低头感谢道。
“无妨。”
夏起点了点头,站在这里,又对着陈长铭勉励了几句,便让人带其下去了。
一旁,几个黑甲侍卫应声,带着陈长铭离开这个地方。
在离开之前,陈长铭转过身,余光望着一旁的金袍老者,眼中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他便离开了此地。
这个地方只剩下夏起与那金袍老者两人。
“长老,您感觉如何?”
在陈长铭走后,夏起脸色恭敬,望着金袍老者恭敬开口。
“很不错。”
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此前一直没有开口的金袍老者脸上露出了微笑:“精神倒是很稳定,几乎与常人无异,没有一点要陷入癫狂的样子。”
“是个好苗子。”
他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夏起微微有些惊讶。
作为眼前这位长老的下属,追随眼前长老多年,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看见对方如此夸赞一个人了。
“那灵王录”
望着金袍长老,夏起迟疑了一会,继续开口问道。
“给他。”
金袍长老淡淡开口:“他要灵王录,无非是想以灵王录之力洗涤神魄,以避免陷入癫狂。”
“想法不错,只是有些小看了灵王录的修行了。”
“将前五层灵王录给他。”
他想了想,开口道:“若他真能在短短时间将五层灵王录练通,那我便是将整套灵王录的传承交给他又能如何。”
“是。”
夏起低着头,点头同意,心中却在微微叹息。
“五层灵王录,这可是连注视灵宗嫡系都没有的待遇金刀长老这次,看来是真的很欣赏那孩子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脸上露出微笑,心中闪过这念头。
其实不止是眼前的金刀长老,夏起本人对陈长铭又何尝不是十分欣赏呢。
只能说,陈长铭那过人的亲和还是发挥了作用,纵使是夏起这等实力强大的武者,对其也不由从心底升起一种好感。
再加上,他的表现也的确不错,自然就更是欣赏了。
“灵王录”
另一边,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囚牢,望着手中的秘籍,陈长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眼前这份武学,来的似乎太轻易了些。
从温流和口中,对于温流霞的地位,陈长铭已经知晓了部分。
灵宗之中单论派系,可以分三堂十二支脉。
其中三堂由三位长老执掌,掌握着灵宗之内的最大权柄,而十二支脉,则由十二位脉主把持。
温流霞便是其中一脉的脉主,地位尊崇,在灵宗之内算得上位高权重。
而温青身为温流霞的身边人,其地位自然也不低,但也仅仅有资格修行前三层灵王录。
至于此后的传承,陈长铭在其身上并未见到。
而现在,仅仅只是一会功夫,前五层灵王录的秘籍就摆在了陈长铭的面前。
这份待遇就算放在灵宗之中,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有吧。
陈长铭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又到底有什么打算。
至少在目前,对方所做的事对他而言还有好处。
将灵王录的秘籍摊开,陈长铭快速将其中的内容记下。
夏起只给了他七天时间,让他将灵王录的秘籍记下。
不论能不能做到,到时候秘籍都要被收回去。
七天之内将灵王录前五层记下,对于一般人而言倒还有些难度,不过对陈长铭而言,却根本不用那么久。
他的记忆力素来不错,更别说在此前世界的时候,还从陈轻依身上获取了一份过目不忘的先天禀赋。
两者相加,陈长铭如今的记忆力早已经远超常人,真正达到了过目不忘的程度。
不到半天时间,他便将整份秘籍记下,随后开始修行。
修行的效果倒是不错。
早在此前,他便从温青身上具现了灵王录前三层的修行之法,此刻便可以直接跳过前三层,从第四层开始。
一阵阵劲气汹涌,虚无之中,阵阵杂念不断上涌,在脑海中一一浮现,而后又迅速消失。
在这种变化之中,灵王录的进度大步向前推进着。
淡淡的涟漪向外扩散,在无声无息之间,神魄之力传荡而出,散步的四周。
这一刻,陈长铭的脑海之中,一种无比的通透感浮现。
在灵王录的加持下,他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清晰。
恐惧,惶恐,暴虐,痛苦,悔恨
种种情绪从四面八方传透而来,被此刻的陈长铭所感受到。
在这一刻,他的神魄之力渐渐放大,到了一种极致,开始不断向外蔓延。
很快,他迈过了附近,来到了外围的囚牢区域,又向着前方更加深入的区域开始蔓延。
轰!
在陈长铭的神魄蔓延到这片区域的核心之时,一阵无声的咆哮声猛然响起。
虚无之中,像是有一双无比恐怖的眼眸睁开,暴虐而恐怖,其中蕴含着种种疯狂的邪念,让人仅仅只是感受到其的存在,心中便不由浮现出种种恐怖,要就此直接疯掉。
在这片区域的核心地带,那个存在感受到了陈长铭的存在,其中蕴含的神魄之力倾斜而来。
砰!!
一阵轻响在原地传来。
陈长铭倒吐一口鲜血,种种砸在后方墙壁之上。
“那是什么?”
好一会后,他才缓过神来,望着远方的某个方向,不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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