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一声大喝,将斯阔的目光也吸引到了叶梵的身上,据昨天得到的情报,那个实力莫测的叶小七就是他的人,只不过今天他好像没在啊,而且这个叶梵的态度也让人琢磨不透。
“怎么?你也想和我合作吗?”斯阔咧嘴笑着说道,仿佛一个嗜血的恶魔。
听了他的话,伍老有些心惊的看着叶梵,他手下的人实力都不弱,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也倒戈,那情况将会更加不利。
“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叶梵笑着问道。
“因为这是现在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法。”
“哈哈哈...”叶梵低头轻笑道,“你对自己也太自信了点。”
“那你还在等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这些人的选择。”
“选择?”斯阔疑惑的说道。
“对,就是选择,看他们是想死还是想活。”叶梵看了看战场,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比这更残忍的场面他都已经习以为常,更何况这种小场面。
三大世家的人虽然处于弱势,但却奋力抵抗,古武协会的人已经完全倒戈,不过让叶梵有些意外的是,那惠元居然没听白华安的话,在奋力击杀米达国的人。
“那在你看来,他们谁选择了死,谁又选择了生?”
似乎对叶梵的很感兴趣,斯阔并没有急着出手。
“当然是你们选择了死。”
叶梵笑着看向斯阔,不过那眼神却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这样的眼神让斯阔瞬间大怒,“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森冷的话语仿佛来自地狱,下一刻斯阔的身影已经来到叶梵身后,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已经刺向叶梵的后颈,只要一瞬间,这个叶梵必死无疑,而他似乎没有发现一般,依旧面带微笑的看着前方。
“给我滚。”一声怒吼响起,吴双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斯阔的身后,一巴掌直接呼到了斯阔的脸上。
对方身影仿佛炮弹一般,向一旁飞射而出,两颗带血的牙也飞了出来。
正在激战的几位强者也都愣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斯阔居然被吴双一巴掌打飞了?
“梵哥,怎么办?”
叶梵站起身来,坚定的说道:“犯我华夏者,杀无赦。”
听了叶梵的话,吴双咧嘴憨憨一笑,王蔷更是消失在人群中,每次出现都会带起一片血花,仿佛就是绽放的蔷薇花一般,美丽又危险。
吴双迈步向斯阔走去,每迈出一步,身体便大一分,等走到他的身边,身形已经有接近三米多高。
看到这一幕,斯阔眼中尽是惊骇之色,不敢相信的说道:“你是...狂战无双?”
“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
说罢双手握住斯阔两脚,一用力直接把他撕成两半,扔到了地上。
白华安看到这一幕,脸色已经没有丝毫血色,狂战无双的名字他虽然没怎么听过,但斯阔的实力他可是十分清楚,居然连吴双一招都撑不过,那自己...
不行得赶紧脱身才行。
抽身欲退,但三大家主怎么可能放他走。
“现在想走?晚了。”
韩家主一声大喝,三人围攻而上,不过实力差距太大,被白华安一击挡住,身影瞬间消失在人群,三人受伤,根本追不上对方。
叶梵只是看了一眼,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米达国几位强者一一败落,下场除了死根本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场面很快平静下来,华夏国的武者有些虚脱的坐在地上,今天这样的局面他们可是第一次遇到,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伍老在三大家主的搀扶下来到叶梵的身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很重要吗?米达国的人已经向我们下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你们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应对以后的事情才是真的。”
说着向医疗室走去,吴双和王蔷紧随其后。
伍老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华夏国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年轻的强者了?”
吴双和王蔷的实力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再加上那个小小年纪的叶小七,他们自认根本不是对手,而正是这样的人,居然心甘情愿的听叶梵的吩咐,这不仅仅是金钱地位所能办到的。
叶梵的实力一定在这些人之上。
叶梵带着小七他们直接坐车离开了这里,这次的围剿只是个开始,看来这来之不易的安宁又要被打破了。
长安城内,各大势力已经知道了米达国的围剿,并迅速做出反应,同时华夏国外交部也向米达国发起控诉,让其在三天之内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米达国则直接将斯阔出卖,声称这件事是斯阔的个人行动,而起他早就已经被革除了所有的职务,和米达国官方毫无关系。
这样的结果叶梵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现在最在意的是长安城各大势力对于古武协会的态度。
敌国当前,古武协会不仅没有一同应敌,居然还出手击伤伍老,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古武协会的人遭到唾弃。
各大势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压古武协会的好机会,一时间后者被全国唾弃。
不过古武协会并不承认这件事,并说这是各大势力联合污蔑古武协会,同时表示白华安失踪了,将会彻底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古武协会顶层,白华安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前方。
“唉,你实在是太冲动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会长的位置上,叹息道。
“师傅,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古武协会啊,不然,我们可能全都回不来了。”
白华安哀求这说道。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现了,好好在古武协会躲一阵子,会长的位置就先让钱明来坐吧。”
“师傅。”
白华安难以接受的喊道。
“这件事没的商量,带他去面壁思过。”
“师兄,请吧。”
一个高瘦男子来到白华安面前,一脸嘲笑。
“钱明,你别得意,我早晚会回来的,这个会长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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