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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流言蜚语(1 / 1)

到了这个地步,覃忠只能实话实说。

原来这张纸是一份罪供,上面写着宁王所犯大罪。

因为小人是宁王殿下的人,受殿下重用,所以背后那人暗中观察着,趁机捉住了小人的把柄,威胁小人替他做事。

什么把柄?宁王道。

覃忠面露愤恨:小人杀了人,被人看见了。

宁王更加不解:杀人?

覃忠道:小人白天在殿下身边做事,只有晚上才会回家。可是有一次回家的时候,一个醉汉见色起意,尾随荆妻进了家门,想对荆妻图谋不轨,小人一气之下就和他推搡起来,不小心将他推到了墙角,他他就丧命了。小人当时也很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那时候,一个人进了小人家门,说他亲眼目睹小人杀了人,若是我不肯替他办事,他就会将此事禀告给京兆尹。杀人偿命,我死了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还有父母妻儿,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听从他的吩咐,替他替他盯着殿下。关键时候牺牲我这一条命,可以换回我家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他会替我照顾我的家人。

宁王面容冰冷:他让你做什么?

覃忠犹豫了一下道:他知道小人是宁王殿下的心腹,若是给宁王安个罪名,小人的话最可信。他让小人写下一张关于宁王殿下的莫须有的罪供,然后再做成畏罪自尽的假象。届时,所有人都会以为小人是被殿下杀人灭口,殿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从此便会被陛下厌弃。可是,没想到康公公会突然带人去,小人就没来得及自尽

宁王满面失望:覃忠,你在本王身边伺候多年,你若是有难处告知本王,本王难道不会帮你吗?原以为你对本王忠心耿耿,可是本王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报答本王!这可是弑君谋逆,若本王真的被扣下这个罪名,定然会不得好死,你的良心可能安稳?

覃忠道:都是小人鬼迷心窍,做错了事,差点害死殿下。小人不敢求殿下原谅,只求殿下不要牵连我的家人,小人愿意以死赎罪!

宁王道:以死赎罪倒是不用,你杀了人,自有官府判决。本王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收买你陷害本王的!

覃忠摇摇头:不是小人不愿意说,而是小人也不知道幕后主使到底是谁。每次和小人接洽的都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而且看起来像是替主子做事的。

宁王思虑片刻,对皇帝道:父皇,现在看来,只能审问一下几个刺客了。

覃忠这出戏,自然是他安排的。他自然可以让覃忠说是景王指使他这么做的,可是如此一来,景王定会狡辩,反而会多生事端。就这样云里雾里的,反而会让人怀疑景王。若直接让覃忠指认景王,说不得皇帝会怀疑是他陷害景王呢。

皇帝同意了,很快,就有侍卫拿着鞭子,抬着两桶辣椒水过来了。

鞭子重重的抽打在刺客的身上,再加上辣椒水的滋味,几个人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不一会就求饶,打算招认。

说罢。康公公甩了甩拂尘道。

几个刺客相识一眼,其中一人道: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指使小人在半夜悄悄杀了新月灭口,这块宁王府的腰牌也是覃忠给我们的。等到审问的时候,自然会被搜出腰牌,届时就会将弑君大罪扣在宁王头上,太子被诬陷,也会被陛下同情

另外几个刺客也是一样的说法。

太子最是沉不住气,尤其被冤枉的时候。

他怒声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孤根本就不认识你们,如何指使你们刺杀父皇陷害宁王?又爬到皇帝脚下,仰着头道,父皇,您千万不要听他们的,儿臣绝不会做出此等谋逆大事,求父皇相信儿臣。

皇帝也相信依照太子蠢笨胆小的性子,不敢做出这种大事,可若不是太子做的,会是谁做的呢?

而现在看来,宁王显然也是受害者,应该也不是宁王做的。

那么,就剩下一个景王了。

景王觉得一阵冷意扑面而来,就听皇帝道:景王,你怎么看?

景王只能道:儿臣以为,大哥和二哥不会做出这种事。

皇帝忽而笑了:你倒是相信你两个兄长。

景王心头一凛,正色道:大哥性情坦荡,不善矫饰,二哥温润谦和,德才兼备,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的。儿臣以为,此事应该细查,千万不要冤枉了大哥或二哥,让兄弟间起了嫌隙。

皇帝看了他一会,似在考虑这话的真实性。

少倾,他哈哈一笑:景王说的不错,朕也觉得宁王和太子不是这样的人,看来此事还需详查。

景王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父皇所言极是。

皇帝紧绷着脸,道:此案扑所迷离,但是朕相信,朕的儿子不会互相残杀,弑父杀君。吴卿,看来此案还需交给你查明,务必要找出幕后指使!

吴山忙道:臣遵旨。

皇帝扫过一圈人,略带警告道:朕知道,有些居心叵测之认,在背地谋划,意图挑起事端,引起皇子之间的斗争,挑拨离间,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可是朕警告你们,最好收起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否则不要怪朕不念及往日情面!

众人已经,齐齐跪倒:臣不敢。

皇帝冷哼一声:最好真的不敢!

众人低着头,屏气敛息。皇帝扫过一圈人,拂袖转身,大步离去,康公公和各位妃子连忙跟上。

似乎想到了什么,皇帝边走边道:回去后,太子就在府上静思己过罢,无朕的允许,不可出府!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耽搁了不少时间,看来是走不了了。

目送皇帝离去,众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太子站起身,双腿依旧发软,由小伍子扶着才能勉强站稳。在路过宁王身边的势必会,他冷哼一声:二弟好本事。

宁王算计了太子和景王,心情极好。他笑容如风道:皇兄看起来身体虚弱,想是连续半个月的狩猎也着实是累了,皇兄早些回去歇息罢,我就不打扰你了。

太子拿宁王没办法,只能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宁王拱手,微笑道:恭送皇兄。

太子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我们走!

看着太子走远,景王与宁王病并肩而立,望着宽阔的草原:二哥可是越来越让三弟刮目相看了。

宁王负手而立,唇角浮起三分笑意:彼此彼此罢了。

景王现在还记得皇帝临走时看他的那个眼神,带着怀疑审视,十分冷酷,不像是在看一个儿子,好像在看一个敌人。

那一刻,他如坠冰窟,至今他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被皇帝厌恶了?他可以感觉到,在皇帝心里,关于继承皇位,他已经被摒除在外了

若是不走那条路,他就彻底和皇位无缘,甚至还会被杀。

不行,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让宁王登上那个位置!

景王越恨他,宁王越是高兴,他的目的就是逼的景王走投无路狗急跳墙。

当然,将景王逼到这个地步,他最该感谢的就是沈妤,他觉得很幸运,这么一个聪慧的女子愿意帮助她。可是一想到郁珩看沈妤的眼神,他的目光越发幽暗。

他必须找人查一查,沈妤和郁珩到底是什么关系。

翌日一早,大队人马就出发回城了,除了陆家,其他人家都整整齐齐完好无损。

沈妤坐在马车里,望着车顶上的流苏出神。紫菀一边能做针线活一边道:没想到崔葇这么狠心,竟然和景王妃联合起来害死您。那可是一只熊,她们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吗?

沈妤笑容嘲讽:反正死的不是她们,只要能杀了我,她们才不再乎手段多残酷,也不在乎熊会不会伤害其他人。

云苓叹了口气:原本陆世子夫人是多么温柔纯善的一个人,现在心肠如此狠毒,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紫菀不忿道:姑娘根本就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她自己得不到丈夫的心却迁怒于姑娘,好几次对姑娘狠下杀手。姑娘不与她一般计较,她反而蹬鼻子上脸了。姑娘,方才你没看见她看您得到那个眼神,恨不得吃了您呢。想来,她更恨您了。如今她毁了容。又在众人面前丢脸,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对付您呢。

这是最后一次。沈妤道,陆行川及时救了她,才使她没有丧于虎口。再有下次,她这条命只能交给我了。

还有景王妃呢?

沈妤微微一笑,目中流露出动人的光彩:不急,慢慢来,总要物尽其用才好啊。

紫菀低声道:您不怕崔葇去太后面前告状吗?

沈妤笑容越发明媚:要去就去罢。

紫菀却忧心忡忡:太后不是那么好骗的,长兴侯昏迷不醒,重伤不愈,崔葇又变成那副样子,万一太后查到您身上该怎么办?

沈妤淡淡笑道:想除掉我?我看她先担心自己罢。

有沈妤的安排,关于长兴侯杀了沈庭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城,所有人都议论此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是他们都想到了沈庭,和陆弘致相比,的确是沈庭更有本事,只是天妒英才。若沈庭真的是被人杀害,那就太可恨了。

京城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传到了太后的耳朵。

太后猛然睁开眼睛,扯断了佛珠串:你说的可是真的?

嬷嬷着急道:的确是真的。现在到处都是关于陆家的传言,好像那些人认定了长兴侯是杀害先定远侯的真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太后心神恍惚,当年那件事做的如此隐秘,谁都不曾怀疑,都以为沈庭是被敌军暗箭偷袭,怎么会出现这些传言呢,那个刺客又是怎么回事?

嬷嬷叹气道:太后娘娘,想来此事是有人暗中设计,长兴侯被刺杀受了重伤,听说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偏偏外面又有人坏他名声世子夫人也很可怜,太医说,脸上怕是要留疤了。

太后压下怒气:好端端的老虎怎么会咬她?

听说是看守野兽的人玩忽职守。

太后冷笑一声:谁敢在陛下狩猎的时候玩忽职守,不要命了吗?

嬷嬷小心地道:不只是世子夫人,宁安郡主也差点丧命熊口,被楚王殿下及时救了。

沈妤?太后提到沈妤,没有了素日的慈爱。

嬷嬷早就知道太后平常对沈妤的善意是装出来的,她道:是啊,说来真是巧,熊要吃宁安郡主,没一会,老虎就要吃世子夫人。

想到了什么,太后嗤笑一声:葇儿一向痛恨沈妤抢走了行舟的心,沈妤又是受不得委屈的人,她两人一起出现在围场

嬷嬷问道:太后想到了什么?

太后冷声道:派人去查一查,葇儿在围场都做了什么,沈妤又做了什么!

嬷嬷表情一僵,赶紧道:是。

很快,太后派去的人就回来了,嬷嬷道:太后,是世子夫人和景王妃暗中接洽过,景王妃收买人在笼子上和野兽身上动了手脚,熊才会扑向宁安郡主。

这丫头!太后恨铁不成钢,我都说过,让她做好陆家世子夫人,她偏不听,几次三番和沈妤做对,偏偏每一次沈妤都安然无恙!

嬷嬷劝道:您别生气,世子夫人也是气不过,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这都是第几次了?太后神色不虞,可查到沈妤这半个月做了什么吗?

嬷嬷踟躇道:什么都查不到,宁安郡主每天除了看狩猎就是在帐篷里弹琴,没有做别的。

也就是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崔葇被老虎咬死沈妤动的手脚。

太后笑了一声:我倒是小瞧她了,在哀家身边长大,却连哀家都瞒过去了,不愧是沈庭的女儿,有几分本事,比柔婉温淑的沈妘强多了。

嬷嬷惊愕道:那长兴侯遇刺,岂非有郡主的手笔?那些流言也是她派人散播出去的?

太后缓缓坐在椅子上:十有八九是她。

嬷嬷瞠目结舌,声音极低:当年那件事,郡主她不会猜到了罢?

太后闭上了眼睛:那件事如此隐秘,她怎么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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