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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还没被你肏傻呢,呃啊——!……操,慢点捅!”

“刚还叫我快,又变卦。”

“傻狗呃……没有润滑你想多快!”

“借点儿骚水。”他的手指不由分说得搅进了我的口腔,又握住了我的鸡/巴,夹着顶端挤捏,刮出小孔里漏出的津液。

“也哥,我离开的这些天,有自己玩过吗?”

“玩什么玩……我又不是你,天天欲求不满……操——”我又疼又爽,舒服地喘出了呻吟。

“三周没射?”他轻笑着,“你骗谁呢。”

鸡/巴猛地一疼,我差点哭出来。

“别!……”他好像又要捏我的下/身,“我射过……没玩,夹着被子射的,我也没想到能射……唔啊——疼!小星,呜呜我疼!!”

“真是天赋异禀啊也哥。”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他了,突然按住我的胯骨,不顾我挣扎地肏进来,我叫着他的名字,没含住眼泪。

“也哥,我喜欢你……”仙子又在我耳后低吟着咒语,“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第60章

这场野外苟合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主要还是因为阴天,看不到星星。

陆麒星又着实发了疯,放肆地粗喘叫骂,从后面紧勒着我的小腹猛干,根本不怕被人听见。

我被他逼得不行,腰胯像上了刑具似的,越挣扎就束得越紧,肚子里的粗长鸡/巴凶猛地次次碾过穴心,手臂又刚好压迫在那处,身体里接连炸开无数烟花,眼前不断闪过的白光让我分不清黑夜白昼。

“小星……呜呜……不要、不行了呃——”我被撞得声音打颤,反手向后想去碰他以寻找安慰。可我的手刚碰到他裤子就被啪得打开了,我呜咽了一声,他没收力气,我感觉手背骨头断了似的疼。

“撑住站好!身上肌肉都白长的?”他又探进我的上衣里蹂躏左侧已经红肿了的奶/子尖儿,右边他都不碰,可这一处欺负,手上还沾着我下/身流出的黏滑津液。

没能触碰仙子的体温,这让我有些崩溃。我呜呜着扒上车顶边缘,只能用听话来讨好他,车窗随着我急促的呼吸染上雾气,车身摇晃地更厉害了。

“小、小声点……”我把这三个字说了好多遍,可他根本不听我的,越肏越来劲,我骂他不知羞耻,他说羞耻是弱点,他从小就被教导要剔除弱点、掌控弱点,所以他不是不知羞耻,而是自己没有罢了,只觉得看我羞耻的样子他很爽,忍不住要让我更羞耻,再骂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我,让他们看清我的真面目。

但我仍旧骂他,他笑笑,猛地顶胯把我肏得眼泪和骚水一齐涌,根本说不了话。

可见仙子只是吓唬我罢了,还是疼我的,所以经常在我面前撒谎成灾。

“求你了,求……让、呜呜让我缓缓……”叫骂不管用,我只好软着声音求他,趁着我还没爽得开始说胡话,“或者、小星,我们唔呃!——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里太近,牙龈都被我硬憋着呻吟给咬疼了。

“也哥不是还没爽么?爽了咱们就换地方。”他顽劣地用指尖狠辗乳肉,我瞬间变了调,右肩膀忍不住塌了下去,本能地想躲开他的手。

我的反应让他兴奋,能杀人的鸡/巴停了两秒,彼此粗喘的声音清晰到点燃空气,他骂了句“干/死/你”,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撞,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麻了,红成熟桃,被抽/插捅出汁水,啪啪啪的响声盖过月光虫鸣,甚至穿透时间,冲散了我有关那扇盥洗室小窗的记忆。

我哭着承认自己好爽,要射,求他摸摸我的鸡/巴,车门好凉,龟/头碰在上面好难受。

他突然迈进半步,把我压了上去,我膝盖打弯,整个人都贴在了车门上。我哼哼着抗议,堵在精关的尿意都被冰凉的触感给憋回去一小段。

“自己有手,不会撸吗?”他仍没原谅我,语气恶狠狠的,“也哥,既然爽了就说吧,我等不及了。”

我被他肏得嗯嗯啊啊的小声叫唤,一时捋不直舌头。

“爽得说不了话?那我问你,鸡/巴被踩过吗?”他挫着牙问我,想咬死什么似的。

我迟疑了一会儿,诚实地点了下头。

“被别人碰过吗?”

我摇头。公用飞机杯,有用的只有上半身,谣言又把同性恋和艾滋病划等号,所以他们只用脚踩我的下/身。

“和项文赫有关吗?”

我迟疑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还护着他?!”仙子不给我时间思考,借着猛肏宣泄怒气,“他找你搭话了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就看不到吗?!骚/货说话!是不是贱?嗯?管不住下/身,总想往男人身上蹭骚逼里流出来的水!”

我不住地摇头,可仙子一口咬定我骗他。

我没想再与项文赫扯上关系。事发之后,他得知了我暗恋他,我是个变态同性恋,抱着他的球衣打飞机。

他主动向我承认这些,不用猜也知道学委a告诉的,为了给胖子g复仇。他说他会帮我,不让我因为伤人而退学,他的父亲同校长是旧识,可他始终没说是否还认我这个兄弟。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陌生,不管他有多照顾我的感受,在知晓我龌龊的秘密之后,我们之间都不可避免地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回不去的。

我谢绝他的好意,虽然如此,学校竟真的只给我记了大过,可我还是主动转了学,用刀架在脖子上才逼着家里人同意。小荌当然不在现场,我发疯的样子不能被她看到,身为她最好的哥哥。

紧接着父亲的工厂损失了一笔大数额的订单,因为订购方是胖子g的大伯。此时陈立军已经被二/奶下了套,投资了她亲戚骗钱的项目,又赶上经济不景气,这一系列事情导致厂子没撑过市场严冬,倒闭了。

事后陈立军把责任都推给了我,那就是后话了。

其实我早就不喜欢项文赫了,比他陌生的眼神更早,我喜欢的只是怀着禁忌暗恋的感觉罢了。所以当他今天主动跟我搭话的时候,我的心脏依旧平稳地工作着,仙子平日里开玩笑打我屁股,我的心都要突突快上两拍。

我们也没说什么,老同学间的嘘寒问暖,挺无聊的。他也看出我和仙子之间不对劲,末了还劝我别跟小孩子计较。

我笑了笑,说小星不是小孩子,不计较我是要吃亏的。

他听不懂,刚想扯开话题就被叶语给叫走了。

所以我再次被冤枉了,我边呜叫边解释。口吃不清,又因为身后的撞击咬破了舌头。

我交代了所有事情,强迫口/交,精神压榨,毒打囚禁,甚至我曾暗恋项文赫,还抱着8号球衣打飞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没多爽,不如被他捅屁/眼的十分之一。

为了让他相信,我细致地描述自己如何被玩弄,堵在喉咙里的腥臭精/液如何让我窒息,我的鸡/巴如何硬得撑起内裤,源自暴力的性冲动又是如何的不讲道理。

人人都是潜在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被驯养,被支配,却求着宽恕,有时向命运,有时向暴徒。仙子是我的命运,亦是囚禁我的暴徒,我向他坦诚,他却只想惩罚我。

我越说仙子越发疯,到最后掰过我的脸,用他的亲吻堵上我的嘴。他的利齿似乎要把我的唇舌嚼烂,我剧烈地挣扎,拍得车窗砰砰作响,可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此时的施暴者。

身后高频的刺激让我连呻吟都叫不出,只能从嗓子眼儿里挤出长长的尖啸。快感和痛楚已经分不清了,身体过电似的抖……终于,跬积至崩裂的声音在脑中炸开,攀上快感顶峰的我眼前飘起雪花,活鱼似的弹了两下,在痉挛中高射,精/液弄脏了车窗。

浓浊的白色顺着玻璃下滑,一部分淌到了车门上,一部分渗到了车窗缝隙里,像被吃掉了一样。

“满意了?”他终于放过了我,勾起舌头舔舔嘴角,“这样接吻都能被肏射,也哥,你还真是变态……呵呵,我们果然很搭。”

我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也哥,哭什么?故意刺激我,不就是想我这样欺负你么?”他放缓了动作,埋在最深处小幅地抽/插,“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哥,你想我用更粗暴的痕迹盖住伤疤,捅进喉咙里,用我的精/液洗净你的嘴巴、喉管、食道、和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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