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被糊上一层湿纸巾。根本无法呼吸。
就在我被憋得感觉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我觉得纸巾一下子被撕掉。
“哦嗷——”我本能的长大嘴巴喘息了一口气。
脑子被憋得疼得不行,鼻腔口腔都辣辣的疼。
一股鼻血唰的就下来了。
“想起来了吗?”那个花格子男人又凑到我脸前问。
“说。谁给你的枪!你的同伙在哪儿?”旁边那个糊纸的打手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拽向后面。
“通差是独行侠!”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那个打手狠狠把我的头甩下去。然后又开始拿纸巾蘸水往我脸上糊。
我眼冒金星,头被憋得像要爆炸。真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水刑太难受了。
很多有宗教信仰,意识坚定的恐怖分子在这种刑罚下都坚持不下来。
“也许我说出乌梅或者艾莉丝,就可以免遭这样的罪了。”我在半昏迷状态下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但当纸巾重新被揭开,那个花格子男人又用诱惑的语气讯问我时,我还是坚持了下来。
当那个打手要继续用纸巾糊我的脸时,那个花格子男人却摆了摆手。
然后。他带着那些人走出了这所房子。
只留下两个马仔在这里看着我。
我被打了一顿,又被施以水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眼睛一闭。就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又有人走进来了。
难道又一波审讯要来了?
此时,我真的很佩服那些革命先烈。他们遭受的严刑拷打应该比我遭受的要更残酷。
这时。我觉得鼻子里闻到一股香水味儿,同时一只柔嫩的手在我脸上抚弄。当我睁开肿胀的眼睛时。发现艾莉丝站在我面前。
“我来救你了。”她轻声的说着,示意我不要吭声。
我看了一下,发现看着我的那两个马仔都倒在地上不动了。
艾莉丝几下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然后将我扶了起来。
这时。又有两个男人走进来把我接过去。搀着我的双臂半拖半拉的将我弄出了这间木屋。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睁不开。
我只觉得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面包车里,然后飞速开离了这里。
当车子再停下来时,我们来到了海边的一小屋前。
这座小屋是仿制欧洲的风格,应该是租给外国人供他们度假的地方。
艾莉丝也从车上下来。
然后和那两个人一起把我抬到屋内。放在床上。
“他会给你治伤。你不要怕!”艾莉丝指着其中一个男人说。
那个男人冲我笑了下,然后从屋里拿过一个医疗箱。开始处理我身上的伤口。
在和巴松手下战斗的时候,我除了有些擦碰之外,并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反倒是在酒店,我被人当头打了一棍子,又在审讯时被打得满脸开花。
那个男人先用酒精为我的伤口消毒清创,然后又把我后脑和脸上的大伤口缝合,然后用无菌纱布盖上。
“他没大问题,只是需要休息。”那个男人处理完后对艾莉丝说了句,然后和另一个男人走了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艾莉丝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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