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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感觉让厉行歌喘不过气。谭壑滚烫的指狠狠掐着厉行歌的脖子，“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男人重复着这句话，双眼已是一片红。
厉行歌怔怔地看着他许久时间，“我……谭壑，是我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做？你应该知道，我早就不爱你了。我对你没有感情，当年是你非要逼婚。”
谭壑瞬间怔住了，他心口一痛：“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非要用孩子逼婚……”
“不只是如此。”厉行歌冷冷说。
谭壑怔了一下：“对，不止如此。我还用木临风威胁你……呵……”说到这里，谭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还不只是如此。”
“……对，当时我还将你关在了密室。”
“整整天。我只喝了一点水。”厉行歌用极其平淡地语气说。
“对……”谭壑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那都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他当时和疯了没有区别，只想着将厉行歌留在身边，明知道厉行歌当时已经怀了小女儿，他还是威胁他，甚至将人关进了密室……
其实除此以外，他对厉行歌很好……而且……
厉行歌后来有变本加厉报复他。
谭壑一直觉得这其实也算是两清了。
厉行歌：两清个屁，老子很记仇。
“谭壑，我的要求很过分吗？我只是要你别动木临风。”
厉行歌的语气很平静，越是如此，却越是让谭壑觉得心痛。
“厉行歌，你知道吗，你没有真的求过我。除了……那一次，你为了木临风求我。”谭壑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其实我该知足了，这几年，其实我已经很幸福了。可是我还是想要完全占据你的心……歌儿，我为什么不能完全占据你的心呢？”
男人激动起来，他捉着厉行歌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谭壑……我们之间有的只是交易。不是爱情……你知道的。”
是啊，当初就说好了只是交易。
就算这个男人附和自己，说爱他。其实他很清楚，这些年的感情只是交易罢了。
交易就是交易
谭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人总是不满足的，得到了一个人，又想要他的心。喜欢一个人，又想要和他白头偕老……”谭壑看着厉行歌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办呢……我真的做错了吗？厉行歌……你知道的，我没有真的对木临风做什么，我只是太生气了……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这让我失去控制了。”
相顾无言，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很久。
“谭壑，我们离婚吧。”厉行歌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看来……你也终于觉得累了。既然累了，就离婚吧。你已经得到过你想要的，也许你已经厌倦了。”
“想都别想！”谭壑丝毫没有犹豫，“你想要和我离婚，去和木临风风流快活是吗，厉行歌，我告诉你，没门！我们当初的交易还算数……十年的约定还没有结束。厉行歌……这十年，你都是属于我的。”
谭壑的大毫不客气地伸向男人。
他将他狠狠压在身下，如同发疯的野兽一样……
不管不顾，只是想要弄疼他。
他什么时候这样卑微，一心只想着这一个人，只要他开心就好……
什么时候变成只要对方怜悯他一点，他都感激不已？
谭壑觉得自己疯了……
事后。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厉行歌苦笑一声，“谭壑，我觉得没意思。”
“放你走，你觉得我就会开心吗？我不会。所以，我不要放你走。”男人的双眼是那样冰冷，“就算将你再关进暗无天日的密室也好，我不会放你走。”
厉行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缓慢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谭壑看见男人痛苦的模样，不由觉得心口一痛，有些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他宁可厉行歌对他利刃相向……而不是那样……
那天之后，厉行歌都没有理会他。
不仅如此，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直接无视他。
谭壑：
坚持几天，谭壑觉得不是办法，他主动去找厉行歌。
“我们谈谈。”
“有什么可说的吗。”厉行歌语气淡然。
“算是我求求你……”
“你不需要求我。反正你做什么事情自然有你的想法。”
“我答应你不动木临风，真的答应你……只要他不做更过分的事情。”
厉行歌还是没有理会他，男人甚至当着他的面准备好了换洗衣服，然后……进入了浴室。
谭壑：
这算是什么？
还在和他赌气吗？
谭壑的直觉告诉他，他要不然跟进去吧……
但是他又有点害怕了。
所以他没有跟进去。
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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