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水奕君也给出了简单的解释。
“昨夜把你安顿好后,趁着现场一片狼藉,我去检查了一番。其余几个房间的门都对得上,只有这半扇门落在地上。我想,这应当是幼幼挪动房子的时候,掉落下来的。”
“原来如此。”
浅儿沉吟,“最近你们两个大多往山上跑,极少在房里住。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而我的房门也并没有被锁上。可见那人的目标,只有小二一个人。奇怪,小二到底得罪谁了?他才来这里多久。”
幼儿恼火道:“这个小二,简直不省心,到处惹是生非的!”
“幼儿,你可别来受害者有罪这一套。”浅儿不赞同的摇摇头,“别人害小二,是别人的错,你怎么倒怪罪起小二来?难道我被磐石镇的人绑架,也是我的错不成?说,你在背后有没有埋怨我不省心?”
“有。”幼儿理直气壮,“谁叫你不好好学武,又性子太傻,对谁都满心信任的。你就是母后说的那种人,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浅儿哭笑不得:“你这嘴儿一天叭叭儿的,真是欠揍。如果事实真是咱们推测的这样,那个要害小二的人,一定就在这个寨子里,十有八九是寨子里的村民。那的确是不能把小二单独留下的。可是他的伤能受得了一路颠簸吗?”
“这有什么难的?”幼儿说道,“咱们现在就去查,把要害小二的混账查出来,把他头揪下来,小二不就安全了?”
水奕君幽幽说:“不管那人是因为什么缘故,咱们若是杀了乌族人,人家还能让小二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养伤?乌族人可是很团结护短的。”
“团结个屁哦!”
幼儿嗤笑,“难道你们忘了,他们欺负昭慧,要把她赶走的事情了?”
“那也分情况的。”
“不与你强词夺理。”幼儿哼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先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人害的小二,不早点把人查出来,我实在没法安心。来人——”
她朝外面喊了个亲卫进来,“从现在开始,你和王喜两个人,寸步不离守着廉亲王,半步不许离开,不许任何生人靠近,听见了吗?”
“卑职遵命。”
“唉。”吩咐完之后,幼儿叹了口气,还是觉得焦虑,“出门在外,真是天天提心吊胆。当初周煦将军战死,我还觉得是他太无能,现在看来……凡事打仗,都是九死一生,与本领大小的关系不大。”
她絮叨了半天,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朝水奕君看,他又在捣鼓那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和药草。朝浅儿看,发现她眼睛看着门外,似乎在走神。
“姐?”幼儿推推她,“你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
“是不是担心庄将军?他只是轻伤,不碍的。”幼儿安慰她。
昨晚小庄奋不顾身冲进火里把浅儿救出来,自己被撞的头破血流,让幼儿对他的好感度直接拉满。
恨不得当场叫一声姐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