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九级?”跟过来的宋岩惊呼,“我爷爷晋升九级那是碰到了贵人,险些就没了命,现如今的华夏,能找出一两个九级的就很不错了,他国外的古武者再强,九级也不至于跟路边的大白,一抓一大把吧?”
“这精神的酗子是那家的?你爷爷是?”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挑着眉头。
此人的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笑容,眼神似乎还带着狡黠,说不出的亲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宋岩有种局促的感觉,比现如今他爷爷给他的感觉还要强烈,当下便老实介绍了自己。
“哦?原来是宋家的人,宋家老头近几年的修炼速度可是大涨啊,都晋升到了九级?还算不错。”
这人一副长辈者自居的态度,让宋岩不爽,看着他,也就四十左右的年纪,他爷爷现在怎么说也是古武界首屈一指的人物吧?
正腹诽,那人又打量了他一番,斜着一边的眉毛,“你这酗子的资质嘛,还凑合,可就是脑子不太开窍。”
不太开窍?瞬间激起了宋石头的牛脾气,“敢问,您老是……”
苏青也竖起耳朵。
那人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茶,“这茶不错,浑身的毛孔就跟舒展展开了般,好不舒畅,走时,能送些给我嘛?”
孔铭扬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能,京市青青茶舍有售,你可以到那儿去买!”
那人嘴角微动,端起空杯子,让人续水,又赞叹起了这茶的口感怎么好,可就是避而不谈他是谁?
搁别人身上,那肯定识趣地,不再多问,可宋岩的眼色,向来不好,再次重复,“你还没告诉我们您是那位呢?好歹我师傅还救了你一命呢。”
这人脸色微红,浮现一丝不自在,干咳了两声,微低头,望着杯子中的茶水,仿佛那里开出了一朵莲花般,“你们可以称呼我何先生?”
“何什么?”宋岩顺口追问了句。
那人从杯中移开,抬头,眼睛似乎有火焰跳动,看着宋岩,“何故。”
宋岩也有些不耐烦了,“相互认识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问何故?”
“何故!”
宋岩瞪眼,何你奶奶个头啊!
“我说我叫何故,重复这么多遍,你都听不明白,说你不开窍都还夸你了,我看你整个就是个榆木圪塔。”
何故?这名字……
宋岩醒悟过来,神情极具精彩,又是尴尬,又是想笑,又是惊讶,诸多表情推挤在他脸上,面皮没挤爆都算不错了。
其他人都低头。
何故扫视一圈,瞪了呆愣的傻小子一眼,深吸了几口气,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聪明人的原因,跟呆头鹅呆在一起,太考验人的耐心了。
不过,这名字还真需要超高功底的文艺者才能欣赏得了。
堂屋中好一阵静默!
“国外的古武是强些,可九级古武,应该还没泛滥到像路边的大白菜,随处可见,有四个九级,应该算是大手笔了。”苏青分析道。
何故点头。
“那你看到他们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嘛?”苏青看向他。
何故摇头,沮丧,“你说这晋升,它早不来晚不来,专赶到关键时刻,我跟着他们转悠了大半个森林了,这不是让人抓耳挠腮嘛,给我急的。”
众人愕然!
卧槽!这又是女人的大姨妈,定点定时的来。
二叔沉思道:“这山里,我每年都要巡视好多趟,都没听说过什么宝藏之类的,要真有,那村子里的人,还早不发现了等到现在?不过,这深林深处,倒是没涉足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话锋一转,“不管有没有宝藏,也不能让这帮子人破坏了山林。”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座长白山,养活了不知多少代山脚下的村民,那是他们的根本,他们心中的魂,不允许任何捣乱破坏。
而且,他们有种执拗的迷信,破坏大山,就会触怒山神,是会给他们带来惩罚和不幸的。
“等下我就上山。”二叔作势起身。
“爸,你先别激动,先等弄清楚情况再说。”经过几年的磨练,苏军倒是越发的沉稳。
“二叔,哥说的对,这帮人找到这里,肯定准备充足,再加上他们实力强悍,即使宋家老爷子在这儿,都不一定对付得了,贸然的山上,只会白白送命,咱们还是从长计议。”
二叔沉着脸再次坐了下来。
经过一番商讨后,商定事不宜迟,准备下午进山。
山里的情况,苏青虽然比不过二叔熟悉,但也摸得差不多,就没让他跟着。
有孔铭扬在,大型野兽,倒是不足畏惧,可怕的应该是人类。
几人回到苏青家稍作收拾,可刚推开院门,就碰到神色慌张要出门的母亲。
“你着急成这样,要干嘛去啊?”苏青一把拉住她。
“你们回来了?我正要去你二叔家呢,看看三个小家伙是不是去找你们了,刚刚他们还在院子里,就这一转身的功夫,就看不见人了。”
“没有啊。”苏青摇头,想到什么,脸色暗了下来,“肯定是偷偷跑出了。”
说着,往房间里走,果然在炕桌上,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小白的狗爬字:
老爸老妈,原谅我们不辞而别,我本想向领导汇报,无奈领导不在家,葡萄和橙子,想要去山上玩,我这个做哥哥不忍拒绝,只好陪伴着他们一起去了,毕竟山上还是会有危险的。
都说将在外有所不受,回来你们不能惩罚我吆,这叫从长计议,么么哒!
“这臭小子,看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上次带着弟弟妹妹跑出去,闯了那么大的祸,教训了一顿,什么都没记住,就记住了一句以后不能不声不响地离开,好了,这会就给人留了个字条,还将在外有所不受,我看他是专挑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跑路,气的我,现在都想拎着那小子暴打一顿。”
孔铭扬接过媳妇手中的纸张,看完后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
“刚回来村子的那天,他们就想去,被我警告了一番,以为他们打消了念头,没想到,趁着我们不在家就偷溜走了。”
苏青也是又急又气,他们这些孩子,怎么教都教不好,即便是打都不管用。
小白别提了,一说要打他,就给你嚎丧,嚎的连孔宅几乎都能听到,跟要杀了他似的,长辈们赶过来,临到最后,小家伙毫发未损,她和孔铭扬倒是千夫所指,落了众长辈的轮流数落。
葡萄那小子呢,不像他哥那么猴精,喜欢披着虎皮扯大旗,可你越打他,他反而越乐,气的你都不想理他。
至于橙子,比着哥哥们,那是好了太多,不干出挑调皮捣蛋的事,可就是一点,每次都会全力配合哥哥们的行动。
你说这都是些什么熊孩子,动不动就偷溜出去,谁家有一个这样的孩子,就够鸡飞蛋打,更何况他们家还三儿。
“你那会儿,就应该告诉我,我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让他们了解父母的权威。”孔铭扬握着拳头,咬着牙。
苏青白了他一眼,“你还是省省吧。”结果只会是反粗暴。
“天啊,这几个孩子怎么想起来上山了?这可如何是好,连大人都不敢轻易进山,更何况几个孩子,赶紧去找,这要是有个什么……我……”章书玉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圈。
“你先别急,他们肯定刚走不久,我们现在就上山去找,苏夏,去扶妈到一旁坐下,那几个孩子皮实的很,有一定自保的能力,您不用担心。”苏青安慰母亲。
“那你们抓紧去。”母亲摆手。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苏夏走到门口。
“你还要在家看着妈呢,有我们几人够了。”孔铭扬说。
苏夏不满地斜了他姐夫一眼,知道他说的在理,没有反驳,哼了一声,“那姐你们小心点,都怪我和咱妈没看好他们。”
苏夏现在比她都还要高上一头,帮他理理衣领,柔声道:“这山上以前我几乎每天都要进去一趟,放心吧,再说,这怎么能怪你和妈,即使我和孔铭扬在家他们要想出去,也照样看不住他们。”
走出院子,却看到谢敏雪和苏军站在一块,似乎在一起等他们出来。
再看这谢家表妹,一身利落的爬山装,爬山靴,准备爬山的架势,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这表妹看到他们出来,理所当然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们这是进深山野林,可能有些地方人类都还未到过,你知道有多危险嘛?这不是游玩,那里不但有野兽,而且还有更可怕的……你造嘛,你就别添乱了,我都不敢保证能囫囵着回来。”
宋岩一副别闹了,赶紧那边凉快那边去,别在这儿给哥添乱的无奈表情。
谢敏雪没说话,而是看了苏青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她怎么能去?
“我师傅有功夫。”宋岩鲜少地看懂了她的眼神,补充道。
谢敏雪收回视线,意味深长地盯着宋岩,“你怎么知道我没功夫?”
说话空档,只听嘎吱一声闷响,她对边一棵一人粗的大树,从中应声断裂。
不止宋岩,连苏军都扭头愕然地多看了她两眼。
宋岩愣愣地看着她放下的右手,再看看他两手合抱才能抱住的树木,断裂处的碎屑,心下震惊,隔山打虎,即便是他,估计都不一定做到,这表妹也太让人吃惊,也太汉子了吧?
怪不得整天一副拽拽的,除了她二表哥,看谁都一副眼睛长的额头上的倨傲样,原来不是摆设花瓶,绣花草包?
还真是看走眼了!
苏青倒没什么诧异,似乎早有预料。
“怎么样?我有资格跟你们去嘛?”谢敏雪虽然盯着宋岩问,可目光却是有若无地往苏青身上瞟。
“问我有什么用,你待问你表哥,你归他管。”宋岩嘴巴抽动几下,转过了身,还没从震惊中回神。
“呵呵,大山又不是他家的,想去,腿长在你身上,谁管得了你,去嘛,刚好人多热闹。”何故跑过来笑道。
孔铭扬青筋跳动,真是看热闹不嫌腰疼的人。
谢敏汛着他二表哥。
“有些功夫,也不能破坏人家的财物,这样不好,这树是隔壁花婶家的,先去道歉赔偿。”孔铭扬拦着媳妇,率先出发。
这回答虽然歪的没边,却也暗示同意她跟着上山。
孔铭扬还算是了解她这表妹,不同意能阻止了她?何故刚才不是提醒了,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没人管得了。
他隐隐有种感觉,何故这人内心八成隐藏着熊熊的八卦火焰,血液流淌着围观看热闹基因。
谢敏压是有些憷她表哥的,皱着眉头,步伐沉重去了花婶家。
大雪飘飞了一夜,在第二天的中午就停了,太阳冒出头来,金黄色的光芒,给雪白的大山仿佛镀了一层金。
壮丽而又神秘的大山,有多少代人,曾经踏足,而又有多少人曾经留下过他们的痕迹。
而那些足迹,早已淹没在飞速流逝的年轮里。
那些人类所曾刻意留下的痕迹,有的也许被时间消化,化为了肥料,重新滋润着大山的成长,有的也许被大山隐藏着,不被外人所知。
积着厚厚一层积雪的山林里,原本野兽低吼,虫鸣鸟叫,悠然自得,出来寻食的原住民们,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霎间寂静下来,迅速隐没于绿色之中。
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四处躲藏,更有那些胆小的,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在了树干上,吱吱地摔落下来,奄奄一息。
紧接着,就看到,一条银白的庞然身影,嗖的窜了过去,远远的嗅了嗅,然后,凑近,两只前爪,将那只撞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小鸟,翻了过身,不知是不是嫌弃,这还没有它指头大的小鸟,不够它塞牙缝的,一爪子将其拍在了地上,跑开了。
它这一爪子下去,这只生物彻底死挺了。
跑开的那只银白之物,招猫逗狗地,东窜西跳了好一阵子,又跑回了一只比大上一个型号,上面还驮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女娃娃,同样是银白之物的身边。
他们正是偷溜家的兄妹三人小分队。
正悠闲走着的小白,眼睛突然疑惑,前方纯白的积雪上,出现一堆深浅不一的鞋印,一直沿着前方而去,消失于低矮的灌木丛。
等它凑近灌木中,扒开,穿过,果然发现,一直往前延伸。
低头沉思,看这脚印子,起码不下于五人,可他今天上午还在家里听外婆讲,雪刚停,村民是不会赶在这个时候上山的,所以才敢带着弟弟妹妹出来。
葡萄得得地跑到他哥哥身边,眼神询问,“肿么了?”
小白看它一眼,“前面可能有坏人,你敢去嘛?”
“去,去,打坏人。”葡萄体内打怪兽的鸡血因子,顿时复活。
小白点点头,“这可是你要去的,不是我带坏你?”
葡萄猛摇头。
深山野林的深处,七八个人,正在摆弄着一堆“废铜烂铁”,嘴巴里叽里咕噜冒出一连窜的外语。
虽然面貌属于东方人范畴,可若是仔细瞧,就会发生跟华夏人有着不同。
各个都身着轻便利落的短打御寒服,神情严肃,似乎在周围找寻什么东西。
手中的铁锹,在多处地方挖掘,似乎都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不远处,靠着一侧石壁的灌木丛下,掩藏着三人小分队,正眼睛不炸地,盯着忙碌的那群人。
“哥哥,就是他们,上次断了年糕和汤圆的腿,害的它们躺在那里一个月不能动,也不能陪我们玩,我要去咬死他们,替年糕和汤圆报仇。”葡萄狠狠地说。
小白白了他一眼,纠正,“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同类,你还咬死他们,不等你咬死他,你就变成他们嘴下的猎物了。”这几人的气势太强了,他隐隐感觉到了威胁。
只是,他们在找什么呢?
不停地刨地面,难不成有金子?
不管怎么说,肯定是贵重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敢在这个时候上山。
虽说他小,可那些人手里拿着的机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货。
在小白的精明头脑里,本钱下的越足,说明目标物越值钱。
想到此,眼睛精光直冒,可随即眉头又皱了起来,这几个大人的实力太强悍了,想要虎口拔牙,谈何容易,估计搭上他们兄妹三人的小命都有可能。
电视上不都说了,生命诚可贵,金钱价更高,若为小命顾,一切皆可抛。
惋惜地叹了口气,正准备招呼弟妹打道回府时,葡萄那蠢货,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立马引起了那帮人的注意,叽里咕噜一阵鸟语,紧接着,就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向着这边而来。
彻底暴露!
紧急之下,小白变为人形,抱着妹妹,就要逃窜。
葡萄也知道自己似乎又闯祸了,也赶紧化为人形,紧跟哥哥。
那帮人,在灌木中的影影绰绰下,看见了三个小身影,明显还是三个奶娃娃。
这深山之处,几乎未有人类触及,怎么可能出现三个孩童?其中一位领导样的人物,对旁边的两个同伴叽里咕噜一阵鸟语。
似乎在吩咐他们警惕搜索,附近是否还隐藏有人,同时用生硬的华夏语喊道:“娃娃们,不要害怕,我们都是好人,我不会对你们肿么样,你们是不是跟大人走散了,在森林里迷路了,你们过来,等会我会带你们出去的。”边诱哄,边又对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
好人会跑到这里挖地皮?骗鬼都不信,别说孝了,“我家就在这附近,不用麻烦了,我们这就回去。”
同时转身,带着橙子葡萄就要跑路。
“娃娃,说谎是不好的,这附近哪有人家,还是跟我们走吧,你说你家大人在那儿,我们可以带你去,这地方,可有不少吃人的野兽。”
后路也被两个人堵住,脸上挂着大尾巴狼的笑容,逐渐地一步步靠近。
前有虎后有狼,抱着橙子的小白,双臂微微收紧,抿着嘴,转动着眼珠子,想对策,可这会儿,脑子除了硬拼,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碰到最棘手的麻烦。
要是他一人,怎么着都可以逃出去,可毕竟弟弟和妹妹还小,本事是有,对付一般的人,还能应付,可这些人身上的气势,连他都禁不坠毛竖立,更不用说橙子和葡萄了。
前后的人越来越逼近,兄妹三人组,下意识地往后退。眼看就要贴到石壁上。
四下里搜索警戒的两人,回来,对领头那人,摇摇头。
领导那人疑惑不解,三个娃娃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走到深山里来的?
他们进山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走到这里,功力稍差的,体力都会吃不消,更何况是加起来,还不到大人身高的娃娃。
陷阱沟壑,稍有不慎,就会丢掉小命,深山之处,最危险恐怖,是那些随处出没的猛兽,就连他们这一路上都没少与那些畜生搏斗。
所以,这三个娃娃的出现,太惊奇了,华夏有不少的神话传说,人参娃娃,山中精灵什么的,难不成被他们碰上了?
“你们大人怎么能这样,我都说了,不用你们送,你们怎么还靠近,信不信我哭给你们看。”小白一边说,一边眼角的余光,四出找寻最好的突破口。
“呵呵……”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孝子。
就在此时,放松的一刻,小白眼睛一亮,抱紧橙子,右手就要拉旁边的葡萄,一起逃窜。
突然,嘎吱一阵石壁开启的摩擦声响起,小白的手落了空。
“哥哥。”葡萄跌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白回头一看,原本灰白的石壁,已经变成了黑洞,跌倒在地的葡萄,撅着屁股,迅速爬了起来,眼色惊慌,就要跑去找哥哥。
“往里走。”小白微楞片刻,迅速喊道,紧跟着也窜了进来,往里走。
而外面的人看到娃娃们消失,傻眼了一瞬,赶紧上前,看到了石壁上开出的一扇半人高的门,弯腰,作势就要跟进去。
可那门竟然,在这个时刻,咣当一声,再次自动合上,其中的一人,手臂都差点没来得及缩回,被压成肉酱。
“怎么回事?”领头的那人看着恢复原状,灰白色的石壁,敲打了半天,却不见再次开启。
“我想,我们挖了半天,却毫无头绪的东西,可能就在这里。”一人沉思推测。
“华夏人精通机关奇门遁甲之术,我们的设备虽然探到,可能就这块区域,可整个地面都快被撬起来,都没找到洞口之类,这里虽说离探测的区域有一定的距离,但也有可能是入口。”
领头人摩挲爬满藤蔓的石壁,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你们大家,都好好找找,是不是有什么机关被触动了才使得石壁开启,若真是入口,那三个娃娃,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呢。”
七八个人一起,将石壁附近的藤蔓,灌木,迅速地清理干净,石壁周围的空间,一下去空旷起来。
而石门处两旁立着的两块一人高,黑水晶的石头,霎时映入他们的眼帘,移不开视线。
这些人走南闯北这么些年,阅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少见,可从来没见过,如此奇怪的石头。
这两块石头,形状如椎体,上尖下宽,里面似乎萦绕着一丝丝雾气,啥是好看。
其中一人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感叹地抚摸了上去,这么美丽的石头,可从来没见过,即使是墨色的翡翠,都不能与之相比,让他们有种此物不应该属于地球上的东西的感觉。
“啊……”
在那人的手放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突然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声波的震动,几乎连树叶都椅起来,发出簌簌的声响,更给在场人的心里增加了几分恐怖。
就见抚摸石头的那人,在短短的时间里,犹如走火入魔般,先是青筋崩裂,扭曲,裸露在外的皮肤爆红。
身体跟得了帕金森症般,颤抖不止,紧接着眼睛翻白,皮肤下的青筋破裂,血液横流,一时间成了血人。
这惊悚的变化,太快了,不等人反应,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流满地,连眼睛都被红色液体包绕。
同伴下意识迅速后退,只希望离那石头,能躲多远躲多远。
太可怕了!太惊惧了!
根本没给人留任何的反应空间,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人,就这么变成了一滩血水。
视线对上,在太阳光下,泛着金黄光泽,美好神圣的石头时,忍不住,吞咽了喉咙。
越美丽的东西,越可怕,这话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
“这两块石头,大家不要触动,否则,跟他的后果一样。”领头的人严肃警告。
即使你不说,他们也不会再去触碰。
“这东西我会通知上面,让他们派专人弄走,肯定有不少的研究价值,下面大家继续找石门机关,请大家务必小心谨慎。”领头人吩咐。
再说,那三只福星,在他们跑出一段距离后听到咣当一声,后面的石门再次自动关闭,刚刚还透着微弱狭窄的石洞,迅速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他们银狼的视力不比常人,在夜晚也能视物。
但是,被突然关闭在一个狭窄阴暗,未知的石洞里,是人都会心生恐怖,更何况,还是孝子。
“哥哥,这是那儿?”葡萄抓紧哥哥的衣服。
小白心里也发毛,可此时此景,作为哥哥,他又不能表现出害怕,只得安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用怕,老爸老妈会找到我们的,那械人还在外面,我们现在不能出去,等着老爸老妈来救我们。”
对哥哥无限崇拜的葡萄小朋友,惨白的小脸,立马有了血色,神情放松,反正有哥哥在呢。
“你刚刚是怎么打开石门的?”小白镇定后询问葡萄。
“我也不知道,我正往后紧贴石壁,突然,身后一空,我就给摔了进来,差点没啃一嘴泥。”葡萄还狠狠吐了几口。
小白黑线,“谁问你有没有肯泥,我是问你,有没有察觉,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葡萄哦了声,歪着小脑袋,努力回忆,自言自语:“碰到什么呢……石门怎么开了?对了,哥哥,我贴上石壁的时候,我感觉有个锥子样的小东西,在戳我,我以为是什么动物的爪子,正想着拍死,然后我就摔进来了。”
锥子样的东西?难不成是机关?小白的电视总算是没白看,这回迅速联想到了,神秘古墓探索上去了,戳葡萄屁股的锥子样的东西,绝壁是机关。
天啊,不好,葡萄误打误撞开启了石门,难道那群人,不会找到吗?
正眉头打结,想对策的时候,后面咣当一声,再次响起了石门开启的震动声,昏黄的光线,透进来,门口的黑暗一扫而光。
“啊!快走!”小白抱着妹妹,拉着弟弟,飞快去往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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