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姝!你怎么会从那里过来?”
最先出声的人,是蝶衣。
带着皇后等人一路过来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兴奋,多么的迫不及待啊。
她以为自己是可以看到盛锦姝被五个男官儿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场面的。
然后她就可以将盛锦姝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了。
即便当她知道阎子烨也进了屋,她愤怒极了,但也觉得至少盛锦姝这一次是跑不掉了的。
可是为什么她带着皇后来揭穿的竟然成了二皇子的丑、闻?
为什么盛锦姝不在那禅房里?
朝云那个死丫头不是说已经将盛锦姝锁在房里了吗?
可为什么盛锦姝会好好的站出来?为什么盛锦姝身上的衣裳平平整整的,脸色一片平静?为什么盛锦姝竟不像是半点被人践踏过的模样……
但……
五个男官儿,只剩下两个。
摄政王阎北铮还和盛锦姝一起出现了。
所以,是摄政王再一次救了盛锦姝?还是朝云那个死丫头骗了她?
其实盛锦姝根本就没有进入禅房?
还伙同朝云骗她计划成功,好让她带着皇后等人过来,跳进盛锦姝反挖给她和二皇子的坑?
越这么想下去,蝶衣的心就越慌。
因为她知道,这计划一旦失败,等待她的,将不知道是怎样的痛苦下场!
她为那样可怕的下场,颤抖了起来……
“你这话就问的有些奇怪了?”盛锦姝淡淡的说:“我怎的不能从这条路过来了?”
“莫不是这条路是谁人买了的,我和摄政王走不得?”
问完这话,盛锦姝并没有等蝶衣回话,她转过身,走向了皇帝那一边。
“皇上,我父亲母亲是犯了什么罪跪在这里?”
“姝儿,你别担心,我和你父亲并没有犯什么罪!”孟秋雨说:“是有人凭空污蔑你,说你私带楼子里的男官儿进国安寺,声称要用这等腌臜的事儿毁了祈福大典,以此来逼迫二皇子对你回心转意,与你禅房共欢!”
“这是污蔑!”盛锦姝脸色一沉,满是愤怒:“我是与母亲还有二妹妹坐同一辆马车来的,那马车虽然宽敞,却也容不下几个男人钻进去。”
“我们自家的丫头都还是走路来的呢!”
“安置好之后,摄政王过来找我,想与我一起到先皇后的供牌前磕个头,将我们要大婚的事情告诉先皇后,以宽慰九泉之下的先皇后……”
“是以,我一直和摄政王在一起。”
“听说后山这里闹了大动静,大家都往这边来了,我和摄政王才来的……”
阎北铮虽性子冷,内心却是火热的。先皇后去的早,他一直惦念着。
就在国安寺立了一块供牌,点了一盏长明灯。
这都是做了十几年的事情了,但这种时候说出来,格外的有份量!
“呵~”盛成毅冷笑一声:“连给先皇后磕头进香的摄政王妃都能被污蔑成是与楼子里的男官儿私混的荡、妇,皇后娘娘为了给二皇子洗白,也算是费尽苦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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