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星晚,你不是想和我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吗?”
“哼!你真的以为我有多喜欢当你的妹妹吗?”
“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对你不满了,我早就很讨厌很讨厌你了!”
“我明明可以享受身为公主的荣华富贵,凭什么要被你请的先生管教?我是金枝玉叶,他们是什么?他们不过是我皇家的奴才!”
“你甚至连在泥地里干活的农家都请来给我当先生,卑贱的狗东西,配出现在本公主的面前吗?”
惠贤公主刚刚才压下去的气血,又开始上涌。
卑贱的狗东西?大兴重农,那教农课的先生,曾经父皇都要客客气气的对待的农家第一人,是她求了父皇才请过来的。
就是为了给阎星月镀金,希望她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名声会更好些,日子会过的更顺畅些。
可阎星月竟然是这么想先生的?
“还有,”星月公主继续歇斯底里的喊起来:“你不知道有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做姐姐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情吗?”
“我去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都会被人嘲笑的!”
“阎星晚,我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我和驸马大婚了,我就与你撇清关系,我绝不要再受你那糟糕透明的名声所累!”
“你害得我这些年过的不快活,是我要和你断绝关系,要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好!”惠贤公主攥紧了拳头,怒喝了一声,伸手将腰间的一块玉佩扯下来:“这是你自小到大,唯一送给我的东西!”
“啪”一声,她将这玉佩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碎玉为证,从今往后,惠贤公主阎星晚与星月公主阎星月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她抬头看向虚空,视线并无焦点:“母妃,答应你的事,我都已经做到了。”
“这个妹妹,我也不想要了!”
“就这样吧!”
说完,惠贤公主像是抽空所有的力气,抓着盛成洛的衣袍:“弟弟,我们走!”
“走可以,”盛成洛只是再一次将手臂收紧:“但是晚晚,别拦着我继续追究这件事。”
他压低了头,在她的耳边说:“我可以暂时不动星月公主,只要她往后不再害你,但那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们!”
“晚晚,你别拦着我,我无法忍受你受到丝毫的伤害!可他们……已经伤了你!”
惠贤公主听到这话,那过于冰冷的心总算是有一些暖意。
她将自己的脸埋在了盛成洛的怀里,闭上了眼睛:“我累了,随你!”
“还愣着做什么?马上将这两个谋害皇室公主的歹徒,当场斩杀!”盛成洛的身上,只有浓烈到化不开的杀意。
原本,他没有下这种死手的。
只想狠狠的教训尹家兄弟后送去冯成安大人那里审判。
但如今,他一刻都不愿等了。
他的晚晚都吐血了啊!他们就该流更多的血!
“七星卫,动手!”
“不行!你要杀本公主的驸马?”星月公主冲上前,挡在了尹家鸣的身前:“他也是皇室中人,你没资格杀他!”
“星月公主,你还未曾与尹家鸣大婚,他还不是你的驸马。”盛成洛说:“也不是我要杀他,是我大兴的律法要杀他!”
“一个毫无官身的下民,残害公主,意图毁公主清白,就是意图打皇室的脸,就是整个大兴为敌!”
“尹家鸣和尹家鹤,都罪该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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