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见惠贤公主穿在一身红嫁衣坐在梳妆镜前,美的不可方物的时候,她的心里顿时腾起满满的妒恨!
“你要嫁人?阎星晚,你竟然真的要嫁人了?”
“那本公主怎么办?你说!你把自己嫁出去了,本公主要怎么办?”
她疯了似的想要冲过去,想要将惠贤身上的红嫁衣扒下来。
“阎星晚!你是不是忘了母妃临终的遗言?你竟然要违背母妃的遗言?”
“……你杀了我的驸马,却要自己出嫁,你好自私,你好狠毒啊!”
她当然没可能真的冲过去伤害惠贤公主,早有有个婆子一左一右的将她架住了。
惠贤公主转过身,看着她竟还穿着那日的那套衣裳,上面各种的污渍,头上的饰品也掉的只剩下一支珠花,头发凌乱不堪。
整个人不仅颓废,散发着酒臭,那双眼睛还布满的妒忌与仇恨。
她的眼眸顿时冷了下去:“阎星月还在犯糊涂,本公主今日出嫁,也不宜被脏臭的东西冲撞,好好的给她冲洗冲洗,也让她清醒清醒!”
“阎星晚!你要对本公主做什么?你竟然这样……”
阎星月还没说完,两桶冰冷的井水就毫不留情的从头顶往下,泼到了她的身上。
这两桶水,是早就准备好的,为的,就是防止她过来破坏惠贤公主的婚事。
惠贤公主也希望是白准备了,可惜……阎星月终究是打算让她失望彻底了……
“本公主今日出嫁后,便是盛家的儿媳,那日也已经与你碎玉绝交,便不再说皇室公主,亦不再是你的姐姐。”
“忘了告诉你,因为你设计谋害自己的亲姐姐,行为处事太过恶毒,于皇室名誉有损,皇室已经将你除名。”
“从昨日开始,你就不再是大兴皇室的星月公主,而只是庶民阎星晚。”
“本公主离开前脚出了公主府,后脚就会将公主府的匾额拿下来,这府里面但凡是本公主这些年挣来的,本公主都会当作嫁妆带走。”
“但这些年给你置办的衣裳首饰,给你的金银零花,包括这座府,都留给你,往后你是贫是贵,是好是坏,都归你自己负责。”
“阎星月,你好自为之吧!”
惠贤公主终究还是做不到太绝情,尽管阎星月已经被皇室除名,尽管这座公主府里没有长辈等她回家算不得是娘家,可她将剩下的东西都给了阎星月,也等于是没给自己留了后路。
更何况,她这些年给阎星月置办的衣裳首饰都是极好的,给阎星月的那些钱也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只要,阎星月能好好的生活不再糊涂。
甚至,她心里也还存了那么一丝丝的奢望——希望阎星月能反思自己的过错。
若是等她和弟弟创建商路后再回到京都皇城,阎星月已经知错了,并且以后能懂事了,她或许还是愿意再给阎星月一次……
可不等惠贤公主将这一点善念想全了,就听到阎星月恶狠狠的质问:“那我的嫁妆呢?你之前给我备的嫁妆呢?你是不是也要抢过去变成你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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