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和贺昭两人一唱一和,变着法儿地调侃陆川低调奢华一鸣惊人。
沈如归也觉得新鲜,他认识陆川到现在这么多年也没见过陆川身边有过女人,至于那个活在朋友们嘴里的前女友,他也是只问其名未见其人,陆川虽然去年才拍完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但之前没少拍广告。
娱乐圈永远不会缺漂亮的女明星,陆导的私生活却干净地令人发指。
“小女朋友?”军火大佬沈如归难得有兴致。
有人已经上车,打开了车前灯,苏夏被笼罩在灯光里,光源在她身后,仿佛是她整个人在发光,耳旁的碎发被清晰勾勒,侧脸精致,校服裙摆下两条长腿引人遐想。
沈如归唇角的淡笑顿住,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慕瓷。
却又在下一秒否定那一瞬间的错觉。
不,不是,他的瓷宝贝没这么乖,只是眉眼有几分像,腿玩年。
这姑娘也不是真‘乖’,绵里藏刀,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都到这儿堵人了,陆哥到底把人家怎么了?”
所有人都盯着苏夏看,或调侃,或哂笑,眼神也不怎么干净,毕竟陆川没有护着,而且,他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听秦淮说和上次找陆川的学生是同一个,就已经没什么好印象了。
男人之间向来荤素不忌,越说越离谱,苏夏只是笑,一幅纯良无害的模样,陆川冷眼旁观,周身隐着一股不显山不露水的戾气,眼神冷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她的皮肉一寸一寸从身体骨架剖离。
“呦,陆哥要发火了,我们赶紧走吧。”
“走走走!”
几人陆续驱车离开,停车场还有他们吹口哨的回音。
几分钟后,恢复安静。
苏夏双手提着书包背在身后,校服外套胸口处挺高,鼓鼓的,腰却细得仿佛只手可握。
十六岁的少女,就像树上结的第一颗水蜜桃。
有车辆开出,车灯扫过苏夏,她皮肤白,膝盖处擦破皮的伤口就更明显,流血了,她没处理。
陆川第一天在小楼客厅见到苏夏的那晚做了个梦,梦里,少女分开双腿跪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胴体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膝盖磨得通红。
车开远,光线暗下来,陆川移开视线。
苏夏笑意明艳,在陆川淡漠的目光下迈开腿往前走。
粉唇微微张开,她的口型,是要叫‘哥哥。’
“你叫什么?”陆川很反感那个称呼,在她开口前先说话。
苏夏无辜眨眼,“哥哥啊,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不对吗?”
陆川闭了闭眸,压下那股无处可寻的燥意。
“名字!”
苏夏愣了一下,而后又蓦地笑开。
可真是伤自尊啊。
连她叫什么都没记住。
“苏夏,我叫苏夏,夏天的夏。”
他那些朋友都还在那会儿你一句我一句,就只有他沉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个时候,她就很想吻他。
苏夏靠近陆川,他身上有种偏冷调的木质香,很好闻。
“有那么难记吗?”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距离她觊觎已久的唇还剩一指的距离,被陆川捏着手腕甩开。
苏夏揉揉手腕,笑意不减。
“好,苏夏,”陆川耐心不足,他的时间不会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在陆家聪明点,别动歪心思,该是你的都不会少,懂?”
良久,苏夏偏过头,笑意浅淡。
“哥哥已经接受我了吗?”
有点……失望呢。
“可那个家没有你,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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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不太好的2019终于过完了。
新年快乐哇,希望大家新的一年有新的开始,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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