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和父亲并未在这里停留多长时间。
“这买卖做不好!”这是王耀的第一感觉。
先他选的这个位置就不好,人家做买卖都会选个好点地方,甚至请大师看看,所谓的旺铺、旺地,这个有些时候还真是挺怪的,有些地方,做什么买卖都赚钱,有些地方开什么门店都赔钱,他小叔选得这个地方有点偏,有点背,王耀可是懂风水,而且他现在能够沟通天地,对周身的气机感觉很敏锐,这里的气息流通不畅,感觉并不舒服。其次,性格,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小叔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典型的一时热,在工厂里就是,什么活干不了三年就得换,估计这也是他在厂子里干不下去的原因,沉不下来,缺少坚持和细致。这买卖要是刚开始赚点钱还好,如果一开业就没人来,估计不过三个月就得关门大吉。
他小叔非要留他们爷俩一起吃个饭,被王丰华拒绝了。
“我看他瞎胡闹!”这是王丰华上车之后的评价。
“嗯,我看也是。”
父子的意见非常的一致。
他们父子回了家里。
远远的,王耀就看到有人车停在医馆旁边,而且不是一个人。
“有人来看病啊?”
“嗯,应该是。”
“行,你赶紧过去吧。”
“好。”
来的病人都是过来复诊的。
一个是换了头疼病的中年女子,来这里看病的,十个人里面最起码有一半是头疼病,而且是医院里利用西医手段不容易治疗和检查的那种,这个王耀治疗起来却是相对容易一些,有些甚至只用“内息”推拿即可,无需用药。
“您这病没事了,就是冬天天冷,注意保暖,别光想着头,双脚也很重要。”
“哎,好。”那个女子笑着道。
花了四百多块钱,治好了折磨了自己好几年的头疼病,她自然是十分的高兴。
第二个是前几日来的那个小男孩,肚子里有寄生虫。
现在再看他的脸色似乎是好了很多,起码红润了,眼睛也有光彩了。
“怎么样啊?”
“哎,吃了你给开的药,头两天一天大便三四次,排出来不少的寄生虫,第三天的时候大便就没看到有虫子了,这两天倒是爱吃饭了,而且肚子也不疼了,麻烦你再给看看?”
“好啊。”
王耀搭手给他试了试。
“虫还没有排尽,这样,我再开一副药,在服用两天。”王耀道。
“好。”
女子拿着开好的药高兴的带着孩子离开了。
连山县城,急诊科。
“哎呦,大夫,你慢点。”
“我的天呢!”潘军有些傻眼了。
眼前的这个病人身上散着恶臭,掀开衣服一看,上身满是恶疮,都化脓溃烂了,而且手臂的上还有蛇鳞一般的皮癣。这是他来急诊科来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病症,以前也见过恶疮,但是没这么严重啊。
“这么严重,你怎么才来医院接受治疗啊?”
“去过其它的医院,没办法,昨天夜里浑身就像找了火一样,实在是受不了了。”那个男子道。
这个人曾经去过潍城、岛城、省城等大的医院,就为了他身上的怪病,也有一些名医给他开了一些药,吃着也是有效果的,但是突然间又犯了。
这次来连山县城人民医院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实在忍不住了。实际上,他来的路上差点就昏过去了。
“哎,轻点,啊!”
“去皮肤科吧!”潘军给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办好手续之后,眼看着那个大呼小叫的离开了。
这病,搞不好还会传染呢!
“我们这治不了,你去大医院吧!”那科室的医生一看这情况,直接不收。
这不开玩笑吗?自己几斤几两他可是知道的。
溃烂严重,还有皮肤病,他都么见过这种病人,怎么治疗啊?
“啊,不是,给我止疼也行啊!”他现在浑身就像泡在了开水里煮一样,疼的要命。
“止疼药已经在急诊科给你打了。”
“不是,医院怎么能拒绝接诊病人呢?”
“不是,我们这医疗条件有限,建议你到大医院去看看,免得耽误了病情。”
“行,哎呀!”
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基本上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去潍城。”
汽车一路送他去了潍城的人民医院。
“啧!来过吧?”那医生居然对这个病人很有印象、
“对,来过,来过。”
“不是开了药了吗?”
“没,没大有效果。”
“住院治疗吧。”
“好。”
就这样在潍城医院住下了。
山村的医馆里,
“王医生,吃了你开的药,我感觉好多了。”吕贤特意又从京城赶过来一趟,这一次他决定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的,争取一次性的将这病给治好,同时他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王耀。
“行啊,我最近都在医馆这边,你要是能够经常来的话,治疗的效果肯定会好些的。”
“哎,好。”
王耀又以瘴草、灵芝、甘草等几味药材如要,给他配制了一副“驱虫散”。
喝下了一小盅,
“来躺下。”
他用推拿按摩的手法进行推功过血的治疗,主要的作用时间加药力的吸收和扩散。
吕贤觉得浑身温热,然后腹部开始隐隐痛了。
“怎么了?”
“肚子疼。”
“稍忍一下。”
这是使用“瘴草”的副作用之一,也最为明显,因为这种“灵草”的能杀诸般毒虫,但是药性却有些霸道。
“嘶!”
躺着的吕贤觉得自己的肚子最起初的时候就像是针扎一样,后来变成了刀绞。
“不行,受不了了,要上厕所。”
“在外面,右拐。”
没跑几部便觉得腹疼翻腾滚动,气血上涌。
呕!
早晨起来吃的东西全部都喷了出来,然后是暗红色的血水。
一股特殊的腥臭味。
呼,呼,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种排毒的方式是十分的痛苦的。
吐了好一会,他将现场收拾了一下,然后步履飘的回到了房间里。
王耀又伸手给他试了试。
“这是排毒的反应的,痛苦是短暂的。”
“我知道,我受得了。”吕贤道。
“那就好。”
在医馆里稍稍缓了一会,吕贤才告辞离开。
这一犯病可是让他有了和魏海相同的感受。
身体啊,比什么都重要。
他直接开车去了连山县城,然后租下了一套房子,准备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把自己的病治好。
十一月初六,诸事皆宜,大吉。
王耀早早的就开着车赶到了海曲市,
今天南山慈善基金会举行开业仪式。
作为一个纯粹的慈善性质的机构,在海曲市也是凤毛麟角一般的稀罕。
这一天能来的都来了。
大家彼此认识,都是朋友,孙正荣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也来了。
“恭喜,恭喜啊!”
“谢谢。”
良辰吉日,鞭炮齐鸣。
在酒桌上,他们也定下了初步的计划。
第一笔捐款来自在场的几个人,抽出一部分来采购一些冬装和学习用具送给那些在山区上学的孩子,剩下的则进行理财。
“到时候我亲自去一趟家县。”王明宝道。
“是想王老师了吧?”
“呵呵呵。”
成立这么一个组织也算是善行善举了。
王耀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医馆的外面还有车等在那里。
停好车之后,他急忙赶了过去。
“是王医生吧?”
“哎,是我,你好,看病?”
“您没看到门上挂修业的提示吗,我这要是不来,你就这么等下去?”
“哎,我这是从朱城刚过来的,好不容易来一次,就想先等等看。”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道。
“好,进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