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一度陷入了沉默中。
“清欢如今年岁也大了,是时候安定下来了,你那里有不错的年轻人吗?”顾女士拉着清欢坐在沙发上,叹气道,“这孩子孤苦伶仃的,我看着心疼。”
厉晋南思索了一下,许久说道:“这件事情我不方面出面,年轻人的事情终究是讲究缘分,你看着安排就好。”
顾女士欣喜地点了点头。
这场谈话,清欢从头到尾就说了两句话,相亲便成了定局。
清欢回到小阁楼,看着外面的南洋夜景,五月的南洋,明明万物疯长,春暖花开,她却手脚冰凉,自嘲一笑,厉家年轻一辈里只有厉娇一个孙女,她这种拖油瓶也有联姻价值了。
她缩在墙角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莫名的寒意惊醒,睁眼看见床前似乎有一道黑影,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险些叫起来。
黑暗里,男人态度极其恶劣地冷笑了一声,开了夜灯,清欢这才发现自己不在小阁楼,而是在厉沉暮的卧室里。
厉沉暮显然是从外面刚回来不久,衣服也没换,只是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衫被解开了2粒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数日不见,男人的面容越发英俊冷峻,见她惊吓的模样,一边解开袖口,脱着衬衫,一边低沉道:“怕什么?”
清欢看着男人脱了衬衫,眼前被一片男色冲击,闭了闭眼,还未睁眼,便感觉床塌下去了一块,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厉沉暮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包裹住她玲珑的身子,见她浑身僵硬,也不恼,大掌在她腰间摩挲着,低沉暗哑地说道:“在外面野了十天,连我都不认识了?”
她浑身一震,飞快地摇头,郁闷到极致,厉沉暮怎么就回来了,厉家父子一直不对盘,厉晋南在家的时候,厉沉暮鲜少回来。
厉沉暮炙热的大掌已经滑进了她的睡衣里,掌心带着老茧,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她身子一颤,轻轻一扭,避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陡然紧绷起来。
“厉晋南找你说了什么?”厉沉暮一边巡视着疆土,一边低沉地问道。
“可能是要相亲。”清欢沉默了一下。
厉沉暮低声冷嗤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柔软的被子里,英俊的面容压下来,声音低沉暗哑:“相亲?我的女人,谁敢压,嗯?”
清欢动也不敢动,男人的身体紧绷如石头,她偏过头去,身体在厉沉暮高超的技巧下,被撩拨得软成了一片。这混蛋在床事上花样百出,极其辛辣,言语又肆无忌惮,阴起来吃人不吐骨头。
数日未见,厉沉暮似乎想将这些天的空白填补一般,变着花样折腾,好在清欢的柔韧性很好,但是时间久了也吃不消,最后只得掐着厉沉暮腰间的一块软肉,软软地求饶。
厉沉暮被她这一刺激,低咒地咬住了她的锁骨,沙哑地说道:“这身体太弱了,下次得加强训练。”
清欢迷迷糊糊地应着,累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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